今十安睡醒,已回到自己的房间,今朝正端着一些吃的走进来,放在一旁。
今朝走近她,将她拉起来:“醒了?”
今十安站在床上,张开双臂,今朝就顺势抱住她,往盥洗室走去。
镜子里,她像只树袋熊,挂在今朝身上,今朝的手托着她的臀部,她穿着一件香槟色吊带睡裙,露出光滑白皙的背和大腿,身上暧昧的痕迹清晰可见。
今朝的眼神一暗,收紧抱着她的手臂,有些蠢蠢欲动,趁今十安在洗漱之际,低头在她脖颈处吮吸。
今十安含着牙刷,推了他好几次,无功而返,暗自吐槽他是狗。
才把嘴里的泡沫吐掉,正漱口,今朝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洗漱台上,亲吻。
她低喃:“今朝……”
“宝宝,真可口。”今朝狠亲了她锁骨一口,才拉着她出了盥洗室。
今十安窝在今朝怀里,一口一口的喝着燕窝,看他在手机上回复消息。
许亚柯和祁肃阳两人把今十安送回家,去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去了警局。
车停在警局外。
“肃阳,你别去了。”
祁肃阳懒洋洋地抬眼:“我这是争取宽大处理,别想那么多。我们没虐待她,最多也就判个三年,对于我来说,三年换你一场梦,挺值。”
“不过你也太不争气了,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你就干看着。”
许亚柯弯了弯眼睛:“她不应该被我拉下尘埃,她能在我身边一个月,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此生无憾。”
祁肃阳瘪嘴:“收起你那一副不值钱的样儿,走吧。”
要无憾也得吃到嘴里才算无憾,就放在身边,好吃好喝的供着,也算无憾?
不理解也不尊重。
审讯室里的灯光刺眼,许亚柯正缓缓说着事发经过。
两个月前,他检查出了骨癌中后期,他觉得治不治都没有多大的意义。
在胡同撞上今十安的那一刻,他又觉得自己心底有一丝遗憾。
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他一有空就会去Q大附近转转,碰见今十安就会远远的看她,有时候也会拍下她的照片。
从未想过要去打扰她,月亮就应该高高挂在天上。
他在酒吧兼职的最后一天,误听到,他们要去绑一个什么人,是个女孩。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当作没听到,给他们送酒的时候,不小心就瞥见了今十安的照片。
其中一人把照片收得很快,打着哈哈说是女朋友。
他就随口说了句,女朋友挺漂亮。
那人笑着说都是P的。
许亚柯越想越不对劲,下班后,就跟着那几人。
发现他们每天都会在今十安住的小区蹲守。
他也就继续跟着,祁肃阳觉得他的行踪奇怪,就非要跟他一起,看他到底在干嘛。
许亚柯拗不过他,就让他跟着,结果那天下午,今十安的车开进小区没几分钟,蹲守的人就出来了。
许亚柯暗道不好,平时他们都要在里面待很久。今天这么快出来,肯定得手了。
他远远的跟着,车停在废弃的厂房,他们把今十安换了一辆车。
却没有启动车辆,他看见副驾驶的人,下车走到后面,拉开车门,后座的人正俯在今十安身上,那人上车,将车门关闭。
许亚柯狠砸了一下方向盘,“艹~”
启动车辆,一脚油门撞了上去。
车里的人迅速从车上下来,裤子还没褪下去,许亚柯把车停好,拿着棒球棍就走了下去,他长得人高马大,以前又是体育生。
祁肃阳也是常年混迹地下拳场的角色,那三人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制服。
埃尔法里面还有他们绑今十安留下的乙醚,许亚柯也让他们尝了尝被迷晕的滋味。
今十安躺在车的后座,衣衫半褪,裸露出洁白的肌肤,许亚柯的呼吸都紧了,赶紧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将今十安裹住。
祁肃阳在后视镜看他隐忍又欢喜的模样,“她就是你从高中就开始惦记的那个?”
“嗯。”许亚柯坐在后座,穿着黑色毛衣,时不时的看一眼今十安。
“得!兄弟,我要干一票大的。”祁肃阳改变了去医院的路线,往高速上驶去。
许亚柯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和今十安待着同一片空间的兴奋之中,他的衣服把她裹住,想想他都激动的不行。
车开上高速,他才发觉不对劲:“肃阳,你干嘛?”
“圆你的梦。”祁肃阳默默地加大油门。
“什么意思?”
“呵,我想让她陪你一段时间,万一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也没有遗憾不是?”
许亚柯的心疯狂跳动,内心的欲望在此刻被无限放大。默认了此事,将今十安带回岛上,还好他去年回来修缮了下房屋,稍微收拾下就能住人。
去给今十安买了新的被子,被套,又买了睡衣,找了个女孩子帮今十安换上。
将今十安抱在怀里有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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