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营房里,给人一种温暖而慵懒的感觉。就在这时,苟排长突然宣布了一个好消息:今天新兵们可以破例抽烟!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平静的湖面,让整个营房都沸腾了起来。尤其是像冯大嘴这样的烟民们,更是兴奋得像孩子一样,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冯大嘴迫不及待地和李拥军、马大哈等人一起冲向了小卖部。他们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这个难得的机会稍纵即逝。一到小卖部,他们便迅速挑选了自己喜欢的香烟,然后又急匆匆地赶回营房。
一进营房,冯大嘴就像献宝一样,先将烟递给了苟排长,并殷勤地为他点上。苟排长满意地笑了笑,接过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接着,冯大嘴又给每位班长都点上了烟。一时间,营房里烟雾弥漫,仿佛被一层薄薄的云雾所笼罩。
战士们在这烟雾缭绕的氛围中,开始了一场疯狂的扑克大战。他们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光。牌桌上,笑声、喊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三班长这个够级积极分子,马上号召新兵们这些够级队员赤膊上阵,一时间杀得宿舍内硝烟弥漫,昏天黑地。
缅北人民军打够级的乐趣,对于那些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来说,确实是难以理解和体会的。在这个游戏中,冒险突围却被憋三的情况会让人感到极度的郁闷,那种失落感仿佛让人窒息一般。
当被狂人打点时,更是会产生一种屈辱感,觉得自己很丢人。更糟糕的是,一不小心被烧牌,心中就会像被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难受。
三班长是一个特别的人,他对于够级有着独特的热情和表达方式。他毫不掩饰地向冷艳锯宣战,这种明码标价的挑战方式,使得他们之间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对头。
三班长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每当他发出自己认为比较大的牌时,他就会毫不顾忌地扯着嗓门大喊大叫,同时将牌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发出震天响的声音。
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冷艳锯,观察冷艳锯的表情,一旦见冷艳锯犹豫不决,接着来上一句“管不管,不管冷艳锯可要冲锋了。”
他丰富的面部表情,抑扬的腔调和滑稽的面容,能让旁边观战的新兵笑得肚子疼。
他的很多徒子徒孙打够级时都想效仿幽默一把,却鲜有企及者,只能学点皮毛。
跟三班长打够级,你不得不服,三班长在够级表演方面的确算得上是大碗明星。
打够级是要讲战术的,光有好牌远远不够,还要会出牌。
同样的一副牌,三班长打出来,会产生迥然不同的结果,明明牌弱,三班长前三把拼了老命也会杀掉你。
到了真正牌强的时候,他又会诱敌深入,伺机一把闷住你,一下把你打回原形。
三个班长一帮,他们的默契配合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每个回合既要根据自己的实力,还要随时根据出牌情况估测新兵们三个新兵的实力,观察另外两个联邦的牌势。
联邦意预争科,三班长会积极配合,谦让为先,其中让牌、烧牌、过牌的规则与技巧的运用更是重要,无异于两军对垒时的排兵布阵。
有时需要冒险,有时需要迂回,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兵不厌诈等一些作战技法常被运用得淋漓尽致。
在这场元旦够级比赛中,表现出众的三班长,带领四班长和冷艳锯打得一组组新兵团队落花流水,以至于很多新兵都成了开始崇拜他的坚强粉丝。
每当三班长这个够级宗师一落座,身边马上左拥右抱,助威团声势浩大。
徒弟们对三班长一言一行都加以模仿,冷艳锯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以目前的实力,确实难以占到上风。
热热闹闹的够级大战一直持续到晚饭,晚饭后全营在操场上集合,十分钟的报告整队后,副营长精神抖擞亲自带队,几百人的大队伍浩浩荡荡踏上了去团部的路。
团部在果敢的中区,距离新兵们营徒步行军约有一个小时的行程,刷刷刷的脚步声整齐一致,听不到一点杂音。
一路上大军威武雄壮,行军途中,新兵们一路口号一路歌,许多群众都停下来对新兵们行注目礼,新兵们走得更有劲了。
嘹亮的歌声此起彼伏,拉歌声一浪高过一浪,缅北人民军的歌声都是二分之一拍或四分之一拍,跟队伍齐步走的节拍相同。
歌声脚步声融为一体,成为一股滚滚向前的铁流。
夜色渐渐暗下来了,走过漫长的一段土路又走上了柏油马路,等进了市区一看,到处流光溢彩,
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城镇和乡村差别太大了。
冷艳锯的眼睛都花了,步伐都错了好几次,身后的陈小仁不停地用手指捅冷艳锯。
楼回路转,柳暗花明,大军终于来到了团部的大门口,抬眼望去这是一座威严肃穆的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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