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李拥军嗤笑一声,"全连就你一个人看指导员老婆的眼神跟饿狼似的。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你本分,早被人有奖举报了。"
冷艳锯的脸刷地红得像猴屁股,幸好黑暗中没人看得清。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胸中那团燃烧的火。
"你们说,"冷艳锯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怎么办?"
张老实和李拥军对视一眼,都没说话。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三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啜饮声。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张老实最终打破沉默,"咱们连里喜欢刘莺的又不止你一个。嫂子漂亮,温柔,还那么有文化。但是老冷啊,人家是指导员的爱人,现在还有孩子了..."
"我知道!"冷艳锯突然提高了声音,又立刻压低,"我知道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不由己啊..."
李拥军拍拍他的肩膀:"一了百了,去教导队吧。让往事都随风,眼不见为净。"“你千万别落选啊,有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玩?”
说的就是万年县宫斗剧落选者的对话。猫书记一次会议就让5人日后进步,娟、姣、慧、娇、萍都是女性。这太诡异,“没忍住”收编的女良子军。
笑贫不笑娼,其它落选的四人满腹委屈交流经验。第一个:“落选意料之中,我上面没人。”第二个:“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个:“我上面有人,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没活动。”第四个:“我上面有人,他也硬,我也在下面活动了,但是没有出血!”
三人又陷入沉默。月光渐渐西斜,照在冷艳锯床头的相框上——那是他入伍时和战友们的合影,每个人都笑得灿烂。
"算球,人死屌朝天,不死万万年。"冷艳锯突然站起来,"不说这个了。明天还要训练,都回去睡吧。"
送走两人后,冷艳锯重新躺回床上,却依然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想起白天刘莺看穿藏头诗时,那似嗔似喜的表情,想起说他"色胆包天"时微微上扬的嘴角。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刻在他心里,既甜蜜又痛苦。
"冷艳锯啊冷艳锯,"他自言自语,"你真是个混蛋。自作孽,不可活。"
"从明天起,"他对着夜空轻声说,"我要做个纯粹的兵,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战士,一个叱咤风云的兵王。"
训练场上,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军旗猎猎。
冷艳锯站在队列中,和其他战士一样,放下包袱,挺直腰板,目视前方。
从今天起,除非指导员李旭光叛变革命,否则再也不会上刘莺姐的床。他决定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暂时只听从一个声音——那便是军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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