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数日江无情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蝰蛇每天都要找到医生了解情况,经过念思雨毒打事件这帮医生也学聪明了,自此不再唉声叹气只有一句看造化。
直到有一天蝰蛇忍无可忍,“看造化要你们干什么。”
当然少不了一顿毒打,自此整个医院对他敬而远之。
感觉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
……
而这一晃就是三个月。
期间整个天门都是陈汉在管理,至于对外的产业交给了李海涛。
涛哥朋友在缅甸算是一个三流帮派头目,成员不足二百人,专门干一些盗窃的勾当。
自从李海涛带人来,这哥们也加入了天门,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
天门财大气粗,以前在清迈的事迹也广为人知,跟着他们喝点汤就比盗窃勾当强太多了。
随着这三个月发展,天门成员日益增多,而名下的产业已经拥有十家赌场。
自从赌场开设以来,蝰蛇便无心待在医院,天天想着为帮派出一份力。
陈汉当然清楚这小子想什么,可碍于他实力不俗保护小江最合适,只能给他提前画了大病,等小江出院就将赌场的经营权交由他一人。
“阿城呀,你说江哥啥时候醒,帮派里那么多赌场少了我肯定是不行的。”
“少了你地球不转了呗,”阿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明显是手痒想输钱了。
“哎呀,不是啊,你把我蝰蛇当成什么人了。”
“反正不是好人,你要是想回去就走吧,我自己在这看着。”
“好呀,”蝰蛇瞬间来了精神,乐的原地蹦起,就差一把搂过阿城给亲一口了,“那我就先走了哈,到时候陈汉问起来帮我打下掩护。”
刚要离去的蝰蛇,感受到被一个硬物抵在后腰,转身哭丧道:“我…我觉得还是留下来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嗯,这可是你自愿的,我没有逼你,”说着阿城将手枪重新收起。
“嗯嗯,绝对没有。”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病房门被打开。
沐婉婷一脸兴奋的跑了出来,“小江醒了。”
“我操,哥啊……”蝰蛇抹着泪水跑进病房。
“噗通,”一声,跪在了病床前。
“你…你这是干什么?”江无情虚弱的嗓音询问着。
“我想死你了哥,让我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说着蝰蛇就要解开他的病号服,被身后阿城一脚踹到了床底。
“这个恶心玩意,不会是同性恋吧。”随即阿城目光一转,看向病床上的人,“哥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我昏迷多久了?”
“三个月啊。”
听着阿城的回应,江无情随即问道:“那帮派里没什么事吧。”
“放心吧,有老汉和涛哥,咱们的队伍在持续壮大,哥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话落,阿城面露难色,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江无情追问着,“还有什么事吗?”
“就……就是那些嫂子们,天天打电话问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没敢接。”
“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等到蝰蛇从床底爬出来,被阿城拽着衣领拖出了病房。
江无情看着病床旁的沐婉婷,明显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尤其那通红的双眼,看样子这几天也没少哭。
“婷姐你吃饭了吗?”
“吃了。”
“要不你到床上躺会?”江无情拍了拍身旁,往床边挤了挤。
“这大白天的躺啥啊,被人看到多不……。”
“啊。”
不等她说完,便被一只手掌拉了过去。
江无情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好累,我再睡一会。”
“你…你要不先给其她人打个电话再说,不然都担心你呢。”
她说的其她人,当然是跟江无情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
“睡了,醒了再说。”
……
然而这一觉睡到了半夜凌晨。
等江无情醒来,沐婉婷早已不知所踪,只有陈汉几人在一旁抽着香烟。
整个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江无情咳嗽个不停。
“我说你们这帮人,不能开下窗户吗?”
“NO,人家医生特别嘱咐了,不能让你着凉了。”陈汉叼着雪茄没有掐灭的意思,说的还一本正经。
“那医生没说别把我呛出肺癌吗?”
“嗯,这个倒是没说。”
江无情看着他恨不得抽一巴掌,都什么人呀,随即目光一转看着人群中一个陌生男子,便问道:“这位兄弟是……?”
“哦,我叫三魁,是涛哥的朋友。”
这时江无情才想起来,那晚战斗的时候李海涛说过,要去缅甸投奔一个朋友,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江哥我也带人加入天门了,以后多多关照。”
“嗯,这都是应该的。”江无情看着他继续问道:“听说缅甸这边几乎都是博彩和园区是吧,还有其它产业链么?”
“也有啊,人口,军火,D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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