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差点咬到舌头。何雨柱对秦淮如那点心思，全院谁不知道？现在倒成了优点了？
"老太太，"娄晓娥勉强笑道，"我这刚离了火坑，还没有离婚，许大茂还在里面，实在没心思..."
"理解，理解。"聋老太太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啊，这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柱子这样的好小伙，可不多见喽。"
娄晓娥送老太太到门口，弯腰帮她拿拐杖时，听见老太太压低声音道："小娥，你是个聪明人。现在这形势，你这样的成份，得有个依靠啊。"
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娄晓娥头上。
娄晓娥僵在原地，直到老太太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外，才猛地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成分"...老太太这是在威胁自己？娄晓娥想着想着，直接动
......
中午，娄晓娥端着碗筷从徐蒙家出来时，正碰上何雨水蹦蹦跳跳地往这边走。
"娄姐！"何雨水欢快地打招呼，"你也来徐老师家吃饭啊？"
娄晓娥心里一紧，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正在收拾桌子的徐蒙。
“何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要是让何雨水知道聋老太太的打算...”
"雨水来啦？"
徐蒙从屋里探出头，"饭在锅里，自己盛。"
何雨水笑嘻嘻地钻进去。
娄晓娥犹豫片刻，也跟着折返。得探探何雨水的口风。
厨房里，何雨水熟练地给自己盛了碗粥，夹了两筷子咸菜。
娄晓娥装作不经意地问："雨水，你哥最近忙什么呢？"
"还能忙啥，"何雨水咬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厂里食堂呗。对了，"
何雨水突然想起什么，"昨儿个聋老太太找我哥说话，神神秘秘的。"
娄晓娥和徐蒙交换了个眼神。
徐蒙轻咳一声："说什么了？"
"不知道啊，看见我来就不说了。"
何雨水撇撇嘴，"老太太最近怪怪的。"
娄晓娥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何雨水疑惑地看向她："娄姐，你怎么了？"
"没事..."娄晓娥强作镇定，"就是...雨水，如果...我是说如果，聋老太太想撮合我和你哥..."
"啊？"何雨水瞪大眼睛，随即哈哈大笑，"不可能！老太太知道我哥惦记秦淮如多少年了，虽然现在..."
何雨水的笑声渐渐弱下来，因为看到娄晓娥和徐蒙严肃的表情。
"不会吧？"
何雨水放下碗，脸色变了，"老太太真打这主意？"
娄晓娥叹了口气，把上午聋老太太来访的事说了。
何雨水听完，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娄姐，我哥他...哎..."
何雨水抓抓头发，"他人是不坏，但真的配不上你。再说了，你现在还没离婚呢！"
"问题就在这儿，"
徐蒙插话，"聋老太太看中的就是娄晓娥还没离婚这点，许大茂在里面，离婚很简单。在加上你娄姐成分不好，有把柄，好拿捏。"
何雨水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办？"
三人陷入沉默。窗外传来二大妈和三大妈聊天的声音，隐约能听见"许大茂劳改"之类的字眼。
"有了，"徐蒙突然说，"娄晓娥，你可以去找许大茂父母。"
"什么？"娄晓娥和何雨水异口同声。
徐蒙放下筷子，压低声音："你现在法律上还是许家媳妇。如果聋老太太想撮合你和何雨柱，那就是破坏婚姻，许大茂虽然进去了，但婚姻关系还在。"
“要是你离婚了，还嫁给何雨柱了，许家肯定会觉得丢了大脸，肯定不会答应的。”
娄晓娥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不用你真去告状，"
徐蒙继续道，"只要让许大茂父母知道这事，他们自然会去找聋老太太'商量'。"
何雨水拍手叫好："这主意妙！许大茂父母最要面子了，肯定不答应自己儿媳妇还没离婚就被撬墙角！"
娄晓娥却有些犹豫："可这样一来，我和何雨柱..."
"娄姐，"何雨水握住娄晓娥的手，"你放心，我哥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再说了，"
何雨水狡黠地眨眨眼，"他心思估计还在秦姐身上呢，我看他有点死灰复燃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
当天下午，娄晓娥拎着半斤白糖去了许大茂父母家——做戏做全套，得让院里人看见她这个"孝顺儿媳"又去看公婆了。
许家父母对她的态度依然冷淡，但听说聋老太太想撮合何雨柱和娄晓娥时，许母当场就炸了。
"好个老不死的！"
许母拍桌而起，"我儿子还在里头呢，她就敢打这种主意！"
许父也气得胡子直抖："晓娥，你放心，这事我们管定了！"
娄晓娥低着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爸妈，我也是没办法才来告诉你们...毕竟我和大茂还没离婚..."
"离什么婚！"
许母尖声道，"我这就去找那个老东西说道说道！"
离开许家，娄晓娥长舒一口气。
徐蒙这招借力打力确实高明，既不得罪聋老太太，又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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