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便利店橱窗前,倒影中的自己眼睛泛着金色的光。老李的话在耳边回响:“你以为你是偶然被选中的?”
我没有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风还在吹,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不是单纯的追凶者了。某种力量正在将我引向更深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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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苏晴和两名技术员前往林远山登记的住所。
“他最后一次入境是上个月初。”苏晴翻看着资料,“但之后没有任何通讯记录。”
“这不是巧合。”我握紧方向盘,“这是刻意隐藏。”
我们抵达一栋老旧的公寓楼。林远山登记的地址在四楼,门牌号清晰可见。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答。
“试试备用钥匙。”我示意技术员开门。
门锁没有被动过痕迹,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我皱起了眉头。
屋内整洁得不正常。
茶几上的杯子干干净净,书架上的书排列整齐,甚至连窗帘都拉得一丝不苟。这不像一个刚离开的人住的地方,更像是……有人替他收拾好了。
“不对劲。”苏晴低声说,“像是提前知道我们要来。”
我们在屋里搜查了一圈,电脑主机不在,手机也不见踪影,连SIM卡都被拔走了。
“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我说。
技术员开始检查监控系统,但很快摇头:“最近三天的录像全被清空了,而且删除方式很专业,不是普通人能做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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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局里后,我立刻调取林远山的所有银行账户信息,结果令人震惊——所有账户都在两天前被注销,余额清零。
“他消失了。”技术员说,“就像从这个世界抹去一样。”
“不对。”我盯着屏幕,“他是被藏起来了。”
我重新打开三十年前的旧案卷宗,在那些模糊的照片中寻找蛛丝马迹。
突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林远山在审讯室门口的抓拍照,背景中隐约站着一个人,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神情冷漠。
我放大图像,那人五官模糊,但轮廓却让我感到莫名熟悉。
“这个男人……”我喃喃道。
“怎么?”苏晴凑过来。
“我记得他在哪里见过。”
她疑惑地看着我:“在哪?”
我沉默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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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时,我拉开衣袖,金属纹路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下仿佛有电流在流动。
我试着触碰桌面,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桌面上竟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划痕。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通老李的号码。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轮回教’的目的?”我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你已经开始觉醒了。”
“什么意思?”
“你身上的标记,不是诅咒,而是印记。它会告诉你真相,只要你愿意接受。”
“我不需要什么‘觉醒’。”我咬牙,“我只想知道林远山在哪。”
老李轻笑一声:“他已经不在你们能找到的地方了。”
“你在暗示他已经死了?”
“也许比死更糟。”他说完就挂断了。
我盯着黑下来的屏幕,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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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在档案室反复翻阅三十年前的案件记录,试图找出更多关于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的信息。
终于,在一份证人笔录中,我找到了一段关键描述:
“当时在场的除了林远山,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自称是‘轮回教’的引渡使者,负责筛选‘觉醒者’。”
我猛地合上文件夹。
“引渡使者……筛选觉醒者……”
我忽然意识到,林远山并不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我,或许也不是第一个被标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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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召集专案组召开紧急会议。
“我们必须重新梳理林远山的所有活动轨迹。”我说,“他的消失绝非偶然,背后一定有组织在操控。”
“问题是,我们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一名警员叹气。
“线索还在。”我扫视众人,“三十年前的旧案里藏着答案,只是我们还没看懂。”
我将那张照片投射到屏幕上:“这个人是谁?”
会议室陷入沉默。
“查。”组长点头,“给我三天时间。”
我走出会议室,手臂上的金属纹路隐隐发烫,仿佛在回应什么。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轻轻划过桌面,留下一道细小的裂痕。
这次,我没有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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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薇。”苏晴在走廊拦住我,“你的手……”
我迅速把手藏进口袋,笑了笑:“可能是过敏。”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我避开她的目光,转身快步离开。
走到楼梯口时,我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技术员。
“晓薇,我们恢复了一段监控视频。”他神色凝重,“林远山最后出现的画面。”
我接过平板,点开视频。
画面中,林远山走进地铁站,走向扶梯。就在他即将踏上台阶的一瞬间,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
再恢复时,扶梯上已经没有人了。
“这不是普通的消失。”技术员低声说,“像是……被什么东西带走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擂鼓。
这时,我感觉胸口一阵闷痛,低头一看,金属纹路已经蔓延到了锁骨下方。
而在那条纹路的尽头,隐隐浮现出一行极小的文字:
**引渡之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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