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枚破戒指,我们林家才不稀罕!"林父故作大度地挥手,满脸不屑。
就在他刚想吩咐下人去取戒指时,林母尖锐的声音陡然炸响:"不行!绝对不行!凭什么把戒指给她?那是属于我们林家的长子聘礼,是我们应得的!"
苏瑶微微皱眉,目光如冰般扫过林母。这女人,脸皮怎会厚到如此地步?
林母对苏瑶的冷眼视若无睹,甚至变本加厉:"这是你欠我们家林宇的精神损失费!"
苏瑶冷笑一声:"精神损失费?"语气中满是讽刺。
林母像是抓住了把柄,重重地点头:"没错!你与林宇订婚,如今又悔婚,致使林宇颜面扫地。不仅如此,昨晚到现在的种种羞辱,全都是你的错!你损害了我家林宇的自身利益,更深深伤害了他的心灵!你必须付出代价,补偿他的精神损失!"
她上下打量着苏瑶,像在评估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语气中满是施舍:"看你年纪轻轻,想来也拿不出多少财产,一枚戒指而已,就当是补偿了。这对你,已是极大的恩赐。"
这般无耻的嘴脸,当真是让在场所有人叹为观止。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如此厚的;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般无赖的;
苏瑶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微微侧头,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妇炎洁还有吗?"
"报告,管够!"保镖恭敬回答,随后飞奔而去。不多时,便搬来一个大得惊人的塑料桶,将整个客厅堵得水泄不通。
谁能想到,初阳竟有先见之明,早就吩咐人扫空了全城的妇炎洁。那简直不是桶,而是一座化工厂!
林母还沉浸在愤怒与恐惧中,整个人本能地向后缩去。可苏瑶的动作比她的反应快上十倍,只见她莲步轻移,顷刻间逼近林母,修长的手指如毒蛇般精准地扣住对方衣领。
林母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猛地拉扯向前。不等她反应过来,苏瑶另一只手已揪住她的头发,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痛呼出声。
"垃圾,是该洗洗。"
话音未落,苏瑶已将林母整个脑袋按进装满妇炎洁的巨型塑料桶中。
"唔唔唔......"林母挣扎着,但苏瑶的蛮力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溺水一般,发出沉闷的呜咽。
这边林宇刚要站起来,苏瑶却轻笑着松开手,顺势又缓缓坐回椅中。
"啊!"又被扣回沙发中的林宇猛然抬头,眼底迸发出怒火:"苏瑶,你...你这个疯女人!"
林母猛地从桶上挺起身,精心打理的旗袍前襟已湿透一片。她颤抖着瘦削的手指,指向苏瑶:"我要报警!必须报警!我要让警察抓你...抓你这..."
苏瑶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淡然打断道:"我可以告您勒索我十个亿,毕竟转账记录和通话录音都还在我电脑里。对了,林宇偷走的合作项目文件和内部资料,我也可以在警局详细陈述他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的合同。"
"你...你...你..."林母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指甲掐进掌心却忘了疼痛。
苏瑶端起一杯红酒轻抿一口,神情高贵从容,笑容优雅得令人心寒:"勒索十亿是重罪,盗窃公司机密同样够判。您说,这母子二人,该怎么判才合适呢?"
那确实是一笔高达十亿的勒索金额,一旦公之于众,足够林母在监狱中度过余生了。然而...对于苏瑶来说,真要走到那一步吗?倒也未必。
只是吓吓他们,让他们认清现实便已足够。
林父看场面彻底失控,再也无法维持表面,一把将锦盒丢到苏瑶面前。
"这枚戒指,还你!解除婚约,从此林家与苏瑶再无半分瓜葛!"
他怒目圆睁,仿佛要看穿苏瑶的灵魂:"以后,你苏瑶最好别再来攀附林家!我们家的事,死活都与你无关!"
苏瑶没有反驳,只是轻抚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片刻后,她站起身,俯视着气急败坏的林家人。
"林夫人和林少爷的牢狱之灾,我很期待。"她语调平静,却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至于攀附?我苏瑶最不缺的便是你们这些权贵的青睐。"
林母咬牙切齿!
"苏瑶你不过是个乡野丫头,没爹妈疼爱的野丫头,在这京市里连只蚂蚁都不如。"
"没有林家做靠山,你不过是连饭都吃不饱的丧家之犬。"
苏瑶缓缓抬头,素白的手指拂过鬓角。霍思雅感觉到原主对林家的愤恨,她冷笑一声:"林家?这些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今日,我不过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轻笑着站起身,裙摆无风自动:"记住,是我苏瑶退婚林宇,不是你们林家退婚!这其中的差别,诸位心中有数。"
林宇涨红了脸,终于从地上弹起来。他指着苏瑶的鼻子,眼里燃烧着赤裸的怒火:"苏瑶!是我不要你!"
"我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敢要你,更没人敢娶你!"
"等你年老色衰,就等着做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笑柄——无人要的老姑婆吧!"
围观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但更多的是心照不宣的沉默和暗中观察的锐利目光。
苏瑶并不恼怒,只是轻轻抚摸戒指上新浮现的龙纹:"林少爷,你这是在嫉妒吗?"
她微微一笑,眼底冰封千尺的寒意悄然化开:"很遗憾,你没资格说这些酸话了。"
转身之际,她淡扫过林宇惨白的脸,唇角微扬:"林少爷,忘了告诉你,"
"全世界最尊贵的男人——陆霆琛,会亲自登门,亲手为我戴上这枚戒指。"
林宇听完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喃喃自语:"陆...陆霆琛?那个传说中的...不,不可能
"......"
苏瑶这句话落下,大厅里霎时陷入诡异的寂静,秒针仿佛凝固在表盘上。
继而——
"哈哈哈哈!"
林宇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尽是嘲讽。他斜倚在鎏金椅背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仿佛听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可不是嘛!"一旁的红裙贵妇立刻接话,涂着鲜红甲油的指尖轻轻划过香槟杯沿,"陆家的那位祖宗,可不是什么善茬。听说连靠近他三米内的苍蝇都会被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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