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雁笑得前仰后合,用团扇戳着碑角那朵雕刻的梅花糖糕:"皇侄你这碑少了关键——糖糕山得雕十二层,每层都刻上不同的糖糕样式!再刻上'摄政王妃专属糖糕库,萧玦每日三贡'!"
沈落雁指尖划过玉碑上自己的浮雕,那微微嘟起的嘴和叉腰的姿势,与镜中自己此刻的模样如出一辙。她忽然想起四十年前那个寒夜,自己缩在相府柴房的稻草堆里,透过门缝看着庶妹戴着母亲的珠钗坐上花轿,如今却成了名满天下的作精王妃,连皇帝都亲自为她刻碑。她捏了捏萧玦的手,那掌心的薄茧硌着她的指尖,是四十年间握剑、批奏折、为她拎糖糕磨出的痕迹。"王爷,你说我这墓志铭,算不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却带着笃定的笑意。
萧玦反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那处因常年写茶言茶语磨出的薄茧。"算。"他看着她鼻尖的墨点,眼底漾起温柔的光,"就像你当年在长公主府,明明能一步跨过水坑,却偏要作得本王抱你过去,还嘟囔'都怪落雁太轻,累得王爷手臂发酸'——"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宠溺,"这般作精行径,前无古人,后也绝不会有来者。"
小包子突然在她怀里拍手,口水滴在玉碑的"作"字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极了糖糕上的糖霜融化。"奶奶作!厉害!"
"娘,我觉得还得加上'作得王爷心甘情愿'!"作作举着玉碑在暖阁里跑圈,袖口的糖霜簌簌落在狐裘上,"就像爹说的,他被您作了四十年,如今批奏折都得揣着您爱吃的糖糕,生怕回家晚了您又作妖!"
玥玥揪着作作的耳朵补刀,发簪上的"作"字晃得人眼花:"还有'作得子孙满堂,作精万代传'!你看小包子刚才抢我糖糕那架势,跟娘当年抢爹案头点心时一模一样,连歪头耍赖的角度都没差!"
萧玦看着闹成一团的家人,忽然扬声:"都别闹了!"他从沈落雁手里接过狼毫,在羊皮纸角落题下一行小字:"萧玦之妻沈氏落雁之墓——其作也甜,其情也真。"
沈落雁挑眉看着那行端正的小楷,团扇轻点萧玦的手背:"王爷这题字太正经,不像本作精风格!得改成狂草,再画个糖糕上去!"
萧玦搁下笔,指尖轻轻蹭去她鼻尖的墨点,动作温柔得像拂去一片雪花:"正经字给你作陪衬,不然怎么显出你这惊天动地的作?"
暮色漫进暖阁时,作作和玥玥正在院子里用雪堆"作精纪念碑",小包子举着块糖糕往雪堆上抹,含糊不清地喊着"作作碑!甜!"。沈落雁靠在萧玦肩上,看着玉碑在夕阳下闪着温润的光,碑身上的"作"字被余晖染成蜜糖色,仿佛裹了层糖霜。
"王爷,"她把玩着他袖口那道精致的"作"字暗纹,丝线在指尖滑过,"百年之后,人们看到这碑,会不会笑咱们一家子都是作精?"
萧玦揽紧她的腰,听着院外儿孙们的笑闹声透过窗纸传来,像一串欢快的糖糕铃铛。"他们会说,"他低头,吻落在她鬓边的银丝上,"这作精王妃把日子作成了糖糕,甜了自己,也甜了身边的人。从相府的蠢嫡女到王府的作精王妃,她作走了仇人,作来了真爱,更作得这世道都记住了她的名字。"
作作举着个雪雕的巨型糖糕冲进暖阁,雪沫子洒了一地,在狐裘上融成水渍:"娘!皇爷爷传话说,等您'作精追悼会'那天,全京城糖糕铺子都得挂白灯笼,免费供应糖糕三百年,还得在门口刻上'作精王妃惠顾处'!"
沈落雁笑得拍桌,震得案头糖糕罐里的糖霜尽数洒出,在狐裘上堆成一座微型"糖糕山"。"好!本作精就算死了,也要作到九泉之下,让阎王爷都给我颁个'三界第一作精'奖!"她指着玉碑,笑得眉眼弯弯,"还要让孟婆汤里都加三勺糖,把那些说本作精坏话的鬼都甜死!"
暖阁里爆发出哄笑,烛火跳跃着,将玉碑上的"作"字映得发亮,也照亮了沈落雁眼角的笑纹。她看着身边笑出皱纹的萧玦,看着闹作一团的子女孙辈,忽然觉得,这作精一生,从相府破院到王府暖阁,从毒酒穿肠到子孙绕膝,终究是作得圆满。那方刻着狂草的墓志铭,不过是她用四十年糖糕甜味写下的最后一作,作得酣畅,作得无憾。
毕竟这世间最妙的作,不是气死仇人时的痛快,而是把日子作成蜜糖,让爱你的人甘之如饴,让这作精精神,如同糖糕的甜香,万代传扬。而这,或许就是对她这精彩一生,最甜蜜也最圆满的注脚。暖阁外的雪又开始飘落,却再也冻不住这满室的欢声笑语,正如沈落雁的作精人生,终将在时光的长河里,化作一段甜到心坎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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