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敏感,他吻上去的时候,自己的腰都软了。
像是卖乖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磨蹭他。
余惊鹤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手背上青筋鼓起,呼吸声越发沉重。
沈怀星怕他彻底失控,不敢再撩拨他了。
梦里的她也是这么乖这么坏,总是勾的他没办法。
沈怀星抽出被子,遮住自己,开始赶人:“你去睡觉。”
余惊鹤:“没亲够。”
沈怀星见他身体紧绷成那样,心想再亲下去恐怕要擦枪走火。
她语气里带了点儿撒娇:“太晚了,等到明天好不好?”
余惊鹤被她蹭的每个关节都发痒发痛,牙关不自觉咬紧了:“想看哥哥难受?吃饭的时候想干什么?”
沈怀星装失忆:“忘了。”
余惊鹤:“你……”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睡了吗?”
沈怀星一惊,慌忙捂住余惊鹤的嘴。
她用气音道:“别说话。”
余惊鹤挑眉,佯装听话地点头。
为了不破坏这种古董建筑的原貌,沈怀星住的西厢房在装修时没有加装隔音层,导致外面那个人的声音可以清晰传来。
竟然是林秀玥。
“怀星,你休息了吗?”
沈怀星刚要开口,余惊鹤的手忽然握住她的腰,还很坏心思地揉捏了一下。
“在……唔……”
沈怀星眼眸水光粼粼,气的瞪了他一眼。
“别闹。”
余惊鹤仿佛很上瘾一般,手又滑到小腹处。
咬着她的耳朵道:“怎么在发抖?”
明知她耳廓敏感,他偏要边磨边咬,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
林秀玥皱眉,不信邪地又敲了敲门。
余回鸢因被加了两节礼仪课而大发雷霆。
她本想找余惊鹤,看事情有无回转的余地。
而余惊鹤的行迹向来不定,她根本找不到。
只好忍气来找沈怀星。
见迟迟无人应答,她凝神听了一下。
沈怀星被欺负的眼尾都红了,她又不敢发声,只能在心里祈祷林秀玥快走。
见她这副样子,余惊鹤变本加厉地揉捏她细嫩的肌肤,仿佛上瘾似的啄吻她的唇角。
沈怀星忍着即将冲破喉咙的呜咽声,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余惊鹤用气音说道:“怕被她听到?”
“外公已经同意了,你还怕她知道吗。”
“被她撞见也好,省的她再想方设法地往我身边塞女人。”
沈怀星瞪他,但眼里水光潋滟,看着更像撒娇而不是威胁。
就在她快被折腾的受不了时,林秀玥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终于离开了。
沈怀星抽出他放肆的手,嗓音都哑了。
“余惊鹤!你出去。”
一不小心瞥见他某处,沈怀星整个人都快熟透了。
“你……”
余惊鹤平日也是忍惯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汗水。
“乖,别怕,不做更过分的。”
沈怀星眼神乱晃,不敢看他了。
“你别……碰我了。”
余惊鹤依言放开她。
“哥哥这样怎么出去?”
沈怀星卡了一下,把脸埋在被子里。
“谁让你……”
余惊鹤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吧,怪我。”
沈怀星还是有点于心不忍,闷声道:“……你去洗澡。”
余惊鹤挑眉,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行。”
很快沈怀星又后悔了。
怎么他洗澡要这么长时间?
而且还是在她的浴室里。
……
翌日。
沈怀星睁开眼,浑身有些疲乏。
早有人恭敬守在门外,请示是否需要用餐。
沈怀星心不在焉地问其中一个人:“余惊鹤呢?”
那人恭敬回道:“先生去筹备祭祖一事了。”
沈怀星点头不语。
问了下今天的行程,宋青让她拍一组日常照片,发到社交平台上。
懒得做妆造,她从衣柜里选了件竹青色旗袍,自己动手挽了头发,对着原相机就是一通拍。
拍完直接交差。
忽然见佣人们忙做一团,沈怀星喊住一个人问道。
“怎么都在收拾东西?”
一个佣人告诉她:“余二夫人留顾小姐住上几天,所以才叫人收拾了房间。”
沈怀星蹙眉:“她什么意思?”
佣人的脸上露出笑容:“她这么喜欢顾小姐,我看,她八成会是余先生的未婚妻。”
沈怀星淡淡道:“我哥的婚事,别人说的可不算。”
林秀玥别的本事没有,反而对余惊鹤的婚事那么操心。
多管闲事。
沈怀星跟着过去,瞳孔骤缩。
“别动这间屋子!”
众人搬东西的手停了下来。
林秀玥放下手里的钥匙,不悦地看向沈怀星。
“又闹什么?”
沈怀星的眼眶逐渐潮湿,手也不自觉握紧了。
“这是我母亲的房间,你们谁也不许动!”
林秀玥皱眉:“你这孩子,我这可是经过了你外公的同意,她的物件又不是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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