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刚要发作,胖子突然用油手扯住他的手腕:“小哥在西边躺着呢,呼吸比你都匀称。”
他踢了踢脚边散落的青铜铃碎片,“这鬼地方每隔两刻钟就变阵”
“咱姐来了之后,胖爷我连吃了四只烧鸡才试出规律——看见那些长明灯没?灯油烧到三分之二处就得转移。”
就在这时,子车甫昭也领着庞骁从楼上缓缓地走了下来。
无邪连忙迎上前去,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四周时,却突然发现小哥并不在现场。
这让无邪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与子车和庞骁寒暄了几句。
子车似乎察觉到了无邪的心思,“跟我上来,有个地方你该去看看。”
无邪有些疑惑,但还是跟随着子车上了楼。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无邪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个房间竟然和格尔木疗养院的地下室一模一样!
无论是布局、装饰还是那股陈旧的气息,都让人仿佛置身于那个熟悉而又神秘的地方。
无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金属的刮擦声。
胖子正用手里的刀撬开墙砖,露出里面缠绕的青铜丝:“二十分钟前这儿还是西周纹样,现在倒腾成七十年代国营厂风格了。”
他刀尖挑着块水泥渣,“当年考古队肯定来过,这混凝土标号跟云顶天宫一个德行。”
无邪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快跟不上了。可还没等他想清楚上一个问题。
子车又开口说道:“那个哑巴好像不大对劲呐,”她手指了指脑袋,示意他是脑子出了问题。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俩来的时候他就晕了,现在醒了是一点事都不记得了。”
她的话被楼下突然炸响的铜铃声打断。
“艹!又到钟了!”胖子抓起瓷盘里最后的鸡腿,“小哥该换地方了,这破楼专逮着人折腾…”
话音未落,整层楼突然倾斜,所有青花瓷盘顺着倾斜的地面滑向突然出现的暗门。
与此同时,在湖岸上的另一边,解雨晨已经是第三次把定位仪摔在青石板上,显示屏的裂痕蛛网般蔓延开来。
他揪住裘德考风衣的前襟,蝴蝶刀已经抵上对方颈动脉:“最后三分钟,再看不到无邪的定位信号——”
“年轻人啊,总是学不会欣赏等待的艺术。”
裘德考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金丝眼镜。指尖轻轻推开刀刃。
他只是挥了挥手,二十米开外,他手下的几个雇佣兵齐刷刷拉动枪栓,红外瞄准点瞬间爬上解雨臣的后背。
真不知道这老东西怎么做到的,敢带枪进入中国境内。
只怕他也是活不了多久了,这才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了这张家古楼上。
黑瞎子突然从两人中间冒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块压缩饼干。
他左手按住解雨晨持刀的手腕,右手居然还有闲心帮裘德考扶正歪掉的领结。
“花爷,您瞧,裘老板这身行头可是伦敦萨维尔街定制款,弄脏了够买咱潘家园半条街的冥器了。”
解雨晨反手就是三枚铁弹子,却被黑瞎子用军用水壶尽数接下。
当啷声中,他忽然发觉腰间的登山扣不知何时被换成了绳结。“你他妈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瑞士军刀割断的绳头已经绕上他脚踝,解雨晨直接被死瞎子绑了起来。
“这裘老板开的价,都够盘下瞎子我新看中的四合院了。”
黑瞎子嘴上说着,手上却借着缠绳索的动作往解雨臣掌心塞了枚微型定位器。
“再说您这金贵身子,要是泡了水,回头红二爷的戏服谁来继承啊?”
他突然压低声音,“张家古楼形制特殊,就他们老张家的人能进,您猜现在除了哑巴,谁最像张家人?”
裘德考的手电筒光柱忽然扫过水面,原本平静的湖心此刻竟浮现出环形波纹。
他眼睛后面的琥珀色瞳孔骤然收缩,他摸索着胸前的十字架呢喃:“圣三一啊…他们真的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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