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白若雪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打算把它裱成卷轴,旁边再配一行字:‘柳贵妃亲笔祝福,白家糖球坊生意兴隆’!”
皇帝的眼睛亮了:“这个好!我让翰林院的学士来题字,再盖个御印,保证比宫里的圣旨还气派!”他举着喇叭筒冲外面喊,“小德子!去把我那方‘天下第一乐’的闲章拿来!”
赵铁柱在旁边听得直咋舌:“郡主,陛下这是帮您还是害您啊?这要是传到宫里,柳贵妃不得气疯?”
“气疯才好!”白若雪用金粉在诅咒信末尾画了个大笑脸,“她越气,我越高兴——最好气得当众吃十串辣椒糖葫芦,解解她那身戾气!”
南宫翎看着红绸上那圈金灿灿的诅咒信,突然伸手,在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虎头——那是他铠甲上的纹样,像在给这荒诞的“祝福”盖个戳。“挂起来吧。”他拿起卷轴,语气里带着点纵容的无奈,“别让客人碰坏了。”
客厅的正墙上,很快多了幅“奇景”——红绸铺底,金粉描边,柳贵妃的诅咒信被裱在中央,旁边画着糖葫芦和笑脸,角落里还有个歪歪扭扭的虎头。来往的仆妇、送礼的街坊看见了,都笑得直不起腰。
“听说了吗?柳贵妃送的诅咒信,被郡主裱起来当祝福了!”
“还是陛下题的字,盖了御印呢!”
“这招高啊!气得柳贵妃怕是得摔十个八个镜子!”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天就飞回了皇宫。
柳贵妃正对着镜子试新做的凤钗,听见宫女回报,手里的凤钗“啪”地掉在铜镜上,镜子应声裂成两半。“她敢?!”她尖叫着扑到妆台边,把上面的胭脂水粉扫了一地,“她敢把本宫的信裱起来?还配着糖葫芦?!”
“可不是嘛,娘娘!”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听说陛下还盖了章,说那是‘年度最佳祝福’,要让全城的商铺都学着挂...挂您的亲笔信当招财符!”
“招财符?!”柳贵妃抓起个玉瓶就往地上砸,碎片溅到她的凤袍上,“本宫要让她破财!让她倒霉!不是祝福!是诅咒!”
她气得在殿里转圈,发髻上的珠钗摇摇晃晃,像要掉下来。“去!给我备车!我要去定北侯府!我要把那破卷轴撕了!”
“娘娘,不可啊!”太监总管赶紧拦住她,“您这一去,不就坐实了您送诅咒信的事吗?反倒让郡主占了理!”
柳贵妃猛地停下脚步,胸口剧烈起伏。她看着铜镜里自己狰狞的脸,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怎么就斗不过那个白若雪?!我送泻药,她当辣椒水卖;我扔锅铲,她当爆款兵器;我写诅咒信,她裱起来当祝福...我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糖葫芦钱?!”
宫里的哭声传到宫外,卖糖葫芦的小贩听见了,笑着往定北侯府的方向努努嘴:“看见没?柳贵妃又被郡主气哭了——得,今天的辣椒糖葫芦又能多卖十串!”
定北侯府的客厅里,白若雪正给南宫翎剥橘子,眼角瞥见那幅“祝福卷轴”,突然笑得更欢了。“你说,柳贵妃现在是不是在摔镜子?”
南宫翎把橘子瓣递到她嘴边,声音里带着笑意:“或许。”他顿了顿,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补充道,“下次她再送‘贺礼’,我让赵铁柱去接——他皮糙肉厚,抗摔。”
白若雪“噗嗤”笑了,橘子汁溅到他手背上。“还是不用了。”她凑过去,在他手背上舔了一下,甜丝丝的,“她送一次,咱就赚一次——这生意,划算!”
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棂,照在那幅红绸卷轴上,金粉闪烁,像撒了把糖。柳贵妃的诅咒在这光影里,倒真像句蹩脚的祝福,衬得满室的欢声笑语更甜了。
远处的更夫路过,听见侯府里传出的笑声,又想起宫里柳贵妃的哭嚎,忍不住笑着敲了敲梆子:“这郡主啊,真是把柳贵妃拿捏得死死的...不过啊,这诅咒变祝福,倒也新鲜,听着就喜庆!”
夜风穿过回廊,带着西市飘来的糖霜味,轻轻拂过那幅红绸卷轴。柳贵妃的字迹在月光下泛着金,旁边的糖葫芦像真的一样,甜得仿佛能滴出蜜来。白若雪靠在南宫翎肩上,看着那卷轴,突然觉得,柳贵妃这人虽然讨厌,却也算个合格的“喜剧人”——总能用最笨的法子,给她的日子添点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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