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塔飞没有死,他还命不至死。
一把剑架开了寒剑的剑。
“师叔且慢,林河有话要说。”
林河这个中年人看上去不比寒剑年长几岁,实际上却比寒剑还要大上好几千岁。修者的年龄在相貌上已经分不清层次,修为的高低也不是从相貌看的出来,圣者能从修为上看出一个人的年轮,尽管一个资质平庸的修者长期停滞不前,但他的修炼沉淀总会在身体强度意识海积累上显现出来。林河是黄星剑派在星际战争中残存下来的修者,现在的是大圣修级别,黄星剑派右支掌门人。
“我们左支的事非,还轮不到你右支来品头论足吧。”
“师叔错了,在我心中黄星剑派就是黄星剑派,根本就不分左右。”
寒剑盯着林河,林河没有回避,目光坦然。
“这要看左支掌门答不答应。”
“师叔现在是黄星剑派的唯一一位二代弟子,是黄星派辈分最高的长辈,只要你同意,什么事都好办。”
“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我已经是无名阁星圣,与黄星剑派没有任何关系,有什么事你去找颜飞吧。”
“我这次前来正是颜飞的意思,黄星剑派的唯一出路就是整个未天星系的和平统一。”
寒剑冷冷一笑。
“你们都商量好了,何必又来告诉我这个外人。”
林河又行了一礼。
“师叔不是外人,只要师叔抛不掉司徒这个姓,就永远不是不外人。”
“我现在叫寒剑。”
“但是师叔还是司徒冷艳。”
寒剑沉思片刻。
“你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今后黄星剑派的事与我无关。”
“黄星剑派的事怎么会与师叔无关呢,师叔永远都是黄星剑派的领袖。”
寒剑明白了,自己的这杆大旗还是要被拿出来压阵的。
“那么,把我引到这里来的是你了。”
林河摇摇头,看向司徒塔飞。
寒剑没想到是司徒塔飞把自己引到这里。
司徒塔飞是司徒明的儿子,司徒明也没什么亲传弟子,那么司徒明的光镜像真传,也只有司徒塔飞最了解,所以在水迷离中看到司徒塔飞也就没什么好奇怪地,没有司徒塔飞,这个水迷宫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出入的。
“没有想到你们俩个会联合在一起,别忘了他可是黑暗阵营。”
林河笑着摇了摇头。
“在我心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黑暗阵营,如果没有修罗大阵,那场战争还会持续很久,一切都是胜利者的口实。”
这话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谁都知道九大天宫是星际间最大的阵营,他们定性了自由派的黑暗属性,无疑就是板上钉钉地事实。
“小师叔既然拘泥于刻薄的传统,那何不与我找到《边缘天书》,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司徒塔飞这句话说出了他们的目地。
“哼,原来你们设计这么多陷阱就是为了《边缘天书》。”
“小师叔过于多虑了,《边缘天书》事关整个黄星剑派的存亡,做为黄星剑派的遗脉,小师叔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大帽子又扣上了,寒剑也无所谓,他也是为《边缘天书》而来,没有司徒塔飞他想得到《边缘天书》也不是容易的事。
正在此时张雪也赶到了,看到了两个握剑的人与寒剑对特,二话不说握拳就攻了过去。
“慢着,慢着,那是我师父和师伯。”
落剑平喊着。
你师父和师伯又算个屁,又不是我师父和师伯。张雪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欺负寒剑就是欺负他张雪,现在就是对面是个神极强者,张雪也照打不误。
拳头直接攻向林河和司徒塔飞,裹着风雷挟着暴雨,整个水迷离都在震颤。
拳未到,气息已经攻到。
林河和司徒塔飞也不敢怠慢,张雪的力量绝对不可小窥。两个人举剑卸去拳头带动的力量,张雪已经近身抬腿攻向司徒塔飞,司徒塔飞向后纵出十几米远,张雪的拳头却击向了林河,林河一挥剑带起一片水幕把张雪困在中间。林河和司徒塔飞都是圣级修者,实力非同一般。圣级修者又号称半神,已经拥有通天彻地的能力,而且林河已至超圣水准,不日通关即升为神,对张雪的能力看的自然很清楚。十二星圣位列仙藉,得到传承命符那一刻就已成仙,可以说比一众修者的起点要高上很大的层次,修者的目标就修仙进神,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修者,只有拥有修印,一种铭刻于灵魂深处的自悟,类似于神迹在个体本身的展现。张雪的修炼属于仙途,用修者的成长体系根本无法衡量,但是林河明白张雪也就处在入圣前夕,对于这个时期的张雪,林河虽然做不到秒杀可是束缚住张雪也不是什么难事。
林河是这么想的,可被水幕围困住的张雪并不是容易束手就擒地,他把力量贯注在右手之上,一掌拍下。
立时水迷离开始震荡,水花四溅,外面掩饰水迷离的光镜像分崩离析,整个天空之河暴露在蓝天之间。如果从地面上看去,一条大河流过天际颇为壮观,但对于整个峡谷来说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也就没有什么人好奇天上大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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