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晃到了,电锯落到他身上,他拼命的打滚,最终躲开了,但还是被锯了,肩膀上被斜着锯了个口子,幸亏穿的衣服多,不然就怕胳膊保不住了,他大喊着,捂着胳膊滚到了一边。
又有一人抓起了电锯,关停,对准青石,开锯,锯一动再一次被弹起,好在他有所准备,瞬间脱手,还向外推了一下,也是为了自保,但旁边的那人危险了,他没想到每天同生共死的伙计居然良心坏透了,他开锯不锯石头,却想锯他,他没有防备,看到电锯奔自己来了,想躲已经躲不开了,电锯落到了他的胸脯上,他急忙侧身,还是被锯了,他滚到了一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一片鲜红,他晕了过去。
这时风还没停,领头那人不敢耽搁,他直接拿起了电锯,他也顾不上浑身鲜血的两人喊救命了,他直接锯向了青石,刚一接触青石板,锯齿断了,四分五裂的,有一个锯齿断片扎向领头那人,由于太突然,他来不及躲避,被扎进了肚子里,他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倒下了。
最后一人傻眼了,看三人伤得都不轻,他只能打电话求助了,接电话的是司机,他以为得手了,刚听到快来就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开车去接应,来到水潭前等着。手机又响了,这次听明白了,是让他喊人进去抬人的,他问人怎么了?那人都转音了,说都受伤了,伤的不轻,司机嘟囔一句;“喊人?哪还有人了,就只有一个阴阳眼,他夜里不出门,总不能喊其他帐篷里的人吧。”
司机犹豫片刻,只身向小庙跑去,跑到跟前,风停了,寂静无声了,只能听见人的哎呦声,领头那人被架着走了,还不忘提醒躺在栅栏里的两人,让他们快点滚出来,风停了,金雕马上就来了,两人赶紧向外挪动,第一人还能站起来,自顾自的向路口走去,第二人就惨了,他不敢打滚,,他怕一旦肚皮朝下了就一下把血淌干净了,他就只能趴着走了,他还有老婆孩子需要养活,他还不想走,更不想趴着走,他只能双脚轮换着使劲,向外蹬,身子一动就是一股鲜血冒出来,他心里阴暗极了,不动还不行,要是金雕来了,那不就下血雨了吗?
他刚挪出栅栏外,金雕就来了,金雕飞了一圈,看栅栏里没人,又飞走了,他哭了,为躲过一劫哭,害怕因失血过多活不了,老婆孩子都是人家的了,老爹老娘没人养老了,而哭。
他最后哭着被架走了,来到车前,考察队的人回来了,他们因风大不敢上山,等风停了才爬上去,一看现场没人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影,都知道他们的结局,所以都不作声,默默回来了,来到水潭前,就看到有人往车上架伤员,起初还以为是被风刮到了山里边,侥幸还活着,只是受了伤,浑身是血,领导出于善心,安排医生给他把血止住了再走,那人哭着说;“谢谢好心人,若我能活下来,我一定走正道,好好生活。”
车里的领头的那个也说话了,说车里还有两个伤员,行行好,都给包扎一下吧,女医生和护士上车了,领导问司机什么原因造成的,伤了这么多人,司机支支吾吾,领导明白了,他们不是爬山侥幸存活的,那样的话他们也太幸运了,他们只是步老董的后尘,只是他们的办法更野蛮,所以伤得更重。
老邢一个劲的撇嘴,老邢只能以为是爬山的幸存者,他没见识过小庙这个四平八稳的地方还会出现伤亡,所以他联想不到,他是生领导的气,连盗贼都救,哼,自己的皮锤捣自己的眼窝,说不定将来就是他们拿走了山上的东西,农夫与蛇的故事家喻户晓了,你居然不当回事,有你后悔的时候。
领导才不在乎老邢看他的眼光,只要不是在行凶的过程中,该救就得救,这样的人虽然可恶,但不至于死,要想让他们死的话,他们现在应该直挺挺躺在车上了,一年前就带伤走了一伙,到现在都没来,这伙人也应该不会来了吧,老关说过,谁来硬的,谁就彻底离开了,再也不会来了,但也有例外,有的人是感化不了的,他已经不是人心了,再来就不用拿他当人了。
老关一直在远处看着,他没有阻拦他们离开,因为他们都是开放性伤口,不能耽误时间,他也觉得有的人还需要救,也许救一回能够救出一个人来,救出一个是一个,救不出来的,他早晚折在这上面。
领导回去又开了一个小会,重点说了山上的情况,风越来越大了,说明神灵的脾气越来越大,以前是爬山的有危险,现在是在山崖下保护的,一个也跑不了,所以还是要慎重,以后的重点是看护,众人都点头,除了老邢,领导对老邢说;“专家同志,看来一时半会儿没法登顶了,不如你先回去吧,省的你无所事事,这边出不了成绩,那边再耽误了评职称,得不偿失了。”
老邢撇着嘴说;“我怎么能走,因为出不了成绩就走吗?这和当逃兵有什么区别,我不会走,你们能坚守,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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