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在花店整理社团绿植订单,指尖划过“汉服社-梅花盆栽”那行字时,笔尖突然顿住——这是汉服社预定的第三盆梅花了,前两盆要么被风吹倒,要么被浇水过多,这次特意选了耐寒的品种,还附了三页养护细则,怎么想都该安稳了。
“砰”的一声,花店门被撞开,穿粉色汉服的小雅拎着个破花盆冲进来,裙摆扫得门口的薄荷叶子沙沙响。她怀里的梅花盆栽惨不忍睹:三根主枝断了两根,刚冒的花苞掉了一地,盆土撒了半裙,活像刚从土里捞出来的。
“小满姐!救命!”小雅的眼泪挂在睫毛上,声音都在抖,“我们明天就要办‘汉服赏梅展’,这盆梅花是C位!刚才去社团活动室一看,它就成这样了!肯定是隔壁动漫社干的!”
帆布包里的多肉探出头,叶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刚听见梅花哭了!它说有个穿黑卫衣、戴鸭舌帽的人,一把薅住它的枝条,说‘看你们还怎么抢场地’,然后‘咔嚓’就掰断了!还往土里撒了把怪东西,说‘让它烂根,再也开不了花’!”
林小满赶紧放下订单,蹲下来查看梅花的断枝——断口粗糙,是被蛮力掰断的,不是被东西刮的;盆土表面还撒着点褐色粉末,闻着有股刺鼻的味道,不像正经肥料。“先别慌,”她掏出纸巾给小雅擦裙子上的土,“你跟我去现场,肯定能找到线索。”
李婷抱着相机跑进来,一看见那盆梅花就“嘶”了一声:“我的天!这梅花上周刚冒花苞,明天就要展出了,怎么遭这罪?”她跟在后面,镜头扫过社团活动室门口时,突然停住:“小满,你看!”
活动室门槛上卡着个黑色徽章,上面印着动漫社的标志性图案——Q版的武士拿着剑,边缘还沾着点梅花的汁液。“动漫社的徽章!”小雅瞬间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动漫社冲,“我就知道是他们!上次抢活动场地没抢过我们,这次故意搞破坏!”
“别冲动!”林小满一把拉住她,“徽章可能是故意放的,先看看活动室里的情况。”推开门,活动室里一片狼藉:汉服社的绣花绷子掉在地上,几匹丝绸被扯得歪歪扭扭,梅花原本摆放的位置空荡荡的,只留下一圈盆土印,旁边还散落着几片梅花瓣。
刘宇背着检测箱走进来,蹲下来取了点盆土样本:“先检测这褐色粉末,还有土壤湿度,排除自然枯萎的可能。”检测仪屏幕跳了几下,显示褐色粉末是劣质化肥,含氮量超标5倍,会烧根;土壤湿度正常,排除了浇水过多的问题。
“人为破坏,还撒了劣质肥。”刘宇收起检测仪,“梅花说凶手穿黑卫衣、戴鸭舌帽,动漫社的人平时这么穿吗?”
小雅点头如捣蒜:“动漫社社长阿凯,天天穿黑卫衣戴鸭舌帽,上次吵架还说‘汉服社装模作样’,肯定是他!”
正说着,动漫社的阿凯拎着个动漫手办闯进来,头发染成浅棕色,卫衣帽子扣在头上,活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你们凭什么说我搞破坏?”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拍,“我上午一直在校外买手办,有付款记录和监控,你们别血口喷人!”
小雅盯着他的卫衣:“你这卫衣就是黑的!还戴鸭舌帽,跟梅花说的一模一样!”
“这卫衣是正版,图案在左边!”阿凯把卫衣领子拽起来,“你们说的凶手,图案是不是在右边?我刚才听社员说,早上看见个穿假卫衣的人在活动室门口晃,图案印反了!”
林小满心里一动,回头问梅花:“凶手的卫衣图案,是不是在右边?”
梅花蔫蔫地开口:“是……我当时疼得厉害,没看清,但他的图案好像是反的,而且帽子上的绳子是断的……”
阿凯立刻接话:“我这卫衣绳子是好的!假卫衣都是小作坊做的,图案反、细节差!肯定是有人穿假的嫁祸我们!”
李婷这时突然指着梅花盆土旁边的一张小纸片:“小满,你看这个!”是张皱巴巴的传单,上面印着“校园道具租赁”,联系人是“王哥”,还写着“汉服、动漫道具低价租”,边缘沾着点褐色粉末,跟盆土上的劣质肥一模一样。
“王哥?”小雅皱眉,“上周他来我们社团,想让我们租他的劣质汉服,说比我们自己的便宜,我们没同意,他还说‘你们会后悔的’!”
阿凯也点头:“他也找过我们动漫社,想卖假手办,我们没要,他当时脸都黑了!”
刘宇拿起传单,用检测纸蹭了点褐色粉末:“这粉末跟盆土上的一致,都是劣质化肥,应该是他撒的。”林小满掏出手机,联系学校保安室调活动室附近的监控,很快有了结果——早上九点多,一个穿反图案黑卫衣、戴鸭舌帽的人,鬼鬼祟祟地进了汉服社活动室,出来时手里还攥着断枝,帽子绳子确实是断的,监控还拍到他往校外的道具店走,正是王哥的店。
“走,找他去!”小雅撸起袖子,这次阿凯也跟在后面,“必须让他赔我们的梅花,还得给两个社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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