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的手机刚消停没两天,就被城郊芦苇湿地的“集体哀嚎”吵得睡不着——不是城市花草地图的预警,是她半夜翻来覆去时,突然听到的、带着水汽和哭腔的植物“求救声”,比之前任何一次植物抱怨都密集、都急切:
“水少了!水少了!湿地都快干成泥地了,我的根快晒裂了!”(来自芦苇)
“垃圾太多了!塑料袋缠得我喘不过气,烂衣服挂在枝桠上,水鸟都不敢来了!”(来自香蒲)
“有人在围垦!把湿地的土挖去填坑,我的栖息地越来越小了!”(来自荷花)
“外来的水葫芦疯长,抢我的阳光和养分,我快长不动了!”(来自菖蒲)
林小满猛地坐起来,帆布包里的多肉被惊醒,不满地嚷嚷:“大半夜的吵什么?还让不让多肉睡觉了!这些湿地植物也太矫情了,水少了就少喝点,垃圾多了就忍忍,哪像我,给点营养液就能活!”
“你懂个屁!”林小满用意念怼回去,“湿地是城市的‘肾’,能净化水质、蓄洪防旱,还能给鸟类和昆虫提供栖息地,现在被糟蹋成这样,不仅植物活不成,城市生态都要受影响!明天就去调研,写报告给市林业局,必须保护湿地!”
第二天一早,林小满就把团队喊来,宣布要去城郊芦苇湿地调研:“湿地现在情况危急,植物和水鸟都在求救,我们得尽快收集数据,写一份详细的调研报告,提交给市林业局,推动湿地保护。”
“湿地?是不是有很多荷花和水鸟?”李婷举着相机兴奋地说,“我要拍点湿地美景,给调研报告配点高清图,让林业局的人看了心疼!”
刘宇推了推眼镜:“我带水质检测仪、土壤分析仪,重点检测水质污染情况、土壤湿度和成分;陈阳负责记录植物种类和生长状况,统计湿地面积变化;小满你负责收集植物和动物的‘反馈’,补充调研内容。”
陈阳补充道:“我查了资料,这片芦苇湿地是城郊唯一的天然湿地,以前面积有50多亩,现在估计只剩30多亩了,必须尽快调研,不然破坏更严重。”
正说着,张胖子推着小推车找上门,车上放着几盆水生植物:“听说你们要去湿地调研?带我一个!我想看看湿地有没有稀有的水生植物,顺便采点样本回店里卖……啊不是,是帮你们收集植物情况!”
林小满挑眉:“你别想着挖湿地植物卖,湿地植物大多受保护,挖了违法!你要去可以,只能帮忙搬东西、清理垃圾,不准打植物的主意!”
“放心放心!”张胖子拍着胸脯,“我现在是‘植物友好型’老板,怎么会做违法的事?就是想跟着你们学点知识,顺便给湿地做点贡献!”
帆布包里的多肉翻了个白眼:“我看他是想趁机捡点宝贝,说不定还想把水鸟蛋偷回去孵呢!”
“你少污蔑我!”张胖子居然好像听到了似的,对着帆布包喊,“我可是正经商人,只做合法生意!”
林小满懒得理他们,带着团队和张胖子往城郊湿地出发。刚到湿地边缘,一股混杂着腐臭和垃圾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李婷赶紧捂住鼻子:“我的天!这味道也太冲了,比之前污染的公园湖还臭!”
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大家惊呆了——曾经水草丰美、水鸟成群的湿地,现在一片狼藉:大片的芦苇枯黄倒伏,根部裸露在干裂的泥地上;水面漂浮着塑料袋、饮料瓶、烂衣服、泡沫板,甚至还有废弃的家具;靠近岸边的地方被挖了好几块,裸露的黄土堆得像小山;水葫芦疯长,覆盖了近三分之一的水面,把原生的菖蒲和荷花挤得奄奄一息;几只水鸟在垃圾间艰难地寻找食物,看到人就慌忙飞走。
耳边的植物“抱怨声”此起彼伏,比菜市场还热闹:
“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渴死了!”(芦苇)
“快把这些垃圾清走,我都快被缠死了!”(香蒲)
“水葫芦太霸道了,抢我的阳光,我的叶子都黄了!”(荷花)
“挖土机天天来挖土,我的根都被挖断了!”(菖蒲)
林小满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干裂的泥土,耳边传来芦苇更急切的声音:“……去年开始,上游的水就少了,今年更严重,湿地水位下降了快半米,好多地方都干成泥地了;旁边的工厂和居民还往这儿扔垃圾,水越来越脏;还有人觉得湿地的土好,来挖去填宅基地,我的好多同伴都被挖走了;水葫芦是去年漂来的,没人管,现在越长越多,把水都遮严了,水下的小鱼都死了,水鸟也越来越少……”
“太过分了!”李婷举着相机疯狂拍摄,“这些垃圾、围垦、外来物种,把湿地糟蹋成这样,必须让林业局好好管管!”
刘宇立刻开始检测水质,结果让他脸色凝重:“水质严重污染,氨氮含量35毫克/升,磷含量8毫克/升,远超地表水V类标准;土壤湿度20%,严重干旱;土壤中还检测出重金属残留,应该是工厂排污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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