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峥和晓冉离开空岛的那天,夕阳把传送阵的光芒染成了蜜糖色。
书葵站在花田旁,看着两人相携的背影,忽然觉得陆峥脸上的疤痕,在光里像镀了层金 —— 那不是丑陋的印记,是属于军人的、最耀眼的勋章。
后来,TOTO用羽毛的魔法,让书葵和自己一起看,陆峥和晓冉的未来会过得怎么样。
TOTO用魔法把他们的故事记录在书里面,书会映出陆峥和晓冉的画面。书葵常常在树下驻足,看着那些温暖的片段,像在翻阅一本写满希望的书。
画面里,陆峥在康复医院里咬牙坚持训练。右腿神经痛发作时,他额头的汗能打湿训练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从没想过放弃 ——
晓冉就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手里捧着保温桶,里面是冰镇过的水。每等他完成一组单腿站立训练,就快步走过去,用毛巾擦去他额头的汗,再把水递到他嘴边:
“慢点喝,别呛着。”
有一次,陆峥训练时没站稳,重重摔在垫子上,晓冉吓得眼泪都掉了,他却笑着说:
“没事,我这身体结实着呢,当年炮弹都没把我打垮。”
说着,还用没受伤的左手笨拙地给她擦眼泪,指尖的温度让晓冉瞬间安了心。
出院后,他们开始筹备小饭馆。
陆峥虽然帮不上太多体力活,却把所有细节都考虑得周到 ——
他用左手在纸上画饭馆的布局图,标注出 “晓冉的煮面区要靠近窗户,光线好”“收银台要低一点,方便我坐着”;
他还拖着还没完全康复的腿,跑遍了整个县城,只为了找一家卖向日葵花种的店。
晓冉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满是心疼,却也满是幸福 —— 这个男人,即使身体受了伤,也依旧在用自己的方式,给她撑起一片天。
小饭馆开业那天,天刚亮,陆峥就拄着拐杖,和晓冉一起把向日葵花盆搬到门口。阳光洒在花瓣上,金灿灿的,像极了空岛的花田。
晓冉煮了一大锅番茄鸡蛋面,免费送给来捧场的亲友,陆峥就坐在收银台后,左手拿着笔,一笔一划地记账。
有个小朋友指着他脸上的疤痕,小声问妈妈 “叔叔的脸怎么了”,陆峥非但不生气,还笑着招手让小朋友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向日葵形状的糖果,说:
“这是叔叔在边境保护国家时,‘太阳公公’给的勋章哦。”
小朋友似懂非懂地接过糖果,说:
“叔叔好厉害!”
那一刻,陆峥的眼底满是骄傲,比在部队拿军功章时还要耀眼。
婚后的日子,满是细碎的甜蜜。
每天清晨,晓冉都会提前起床,把向日葵花露倒进陆峥的水杯里,再帮他按摩右腿 ——
那是康复医生教的方法,能缓解神经痛。陆峥就坐在床边,看着晓冉认真的模样,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
“辛苦你了,媳妇。”
晓冉总会摇摇头,笑着说:
“不辛苦,给我的英雄按摩,是我的荣幸。”
傍晚关店后,两人会沿着河边散步。陆峥拄着拐杖,晓冉牵着他的左手,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有时候,陆峥会想起在空岛的日子,会跟晓冉说起书葵和 TOTO,说起那片永远朝着阳光的向日葵花田。
晓冉就靠在他的肩膀上,说:“等我们老了以后,再一起去空岛看看吧,给书葵姐姐带我们店的番茄鸡蛋面。”
书葵看到这里不禁偷笑了一下,毕竟空岛可不是死后的世界啊。
有一次,店里来了几个退伍军人,看到陆峥胸前的军功章,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你是陆峥班长吧?我听说过你的事迹!”
几个人坐下来,点了面,和陆峥聊起部队的生活。晓冉煮面时,特意多放了番茄,还在每个碗里卧了荷包蛋 —— 她知道,这些都是陆峥和战友们爱吃的。
那天晚上,陆峥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说起在边境的日子,说起战友间的情谊,眼里闪着光。
晓冉坐在他身边,默默给他夹菜,偶尔帮他擦去嘴角的酒渍,眼神里满是崇拜与温柔。
一年后,晓冉怀孕了。得知消息的那天,陆峥正在给门口的向日葵浇水,左手拿着水壶,动作还不太灵活。晓冉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轻声说:
“陆峥,我们要有宝宝了。”
陆峥猛地转过身,水壶掉在地上,他却不管不顾,一把抱住晓冉,声音颤抖:
“真的吗?媳妇,我们要有宝宝了?”
晓冉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却带着笑容。从那天起,陆峥变得更加小心,每天都会给晓冉削苹果,虽然左手削得很慢,苹果皮也断了好几次,却乐此不疲;
他还会给肚子里的宝宝讲故事,讲边境的星星有多亮,讲向日葵有多勇敢,讲他和晓冉的爱情有多甜。
给孩子取名时,两人坐在店门口的向日葵旁,晓冉摸着肚子,说:
“我们的宝宝,要像向日葵一样,永远阳光、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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