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上几句,陈涣就挂了温清然的视频,难得安静的在窗边站了一会儿。
是的,有时候他也会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儿。
但林中月抬头正好看到他在那儿cos思想者,于是招招手,热情的大声呼喊:“涣哥,下来放烟花啊!”
院子里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两个小孩闻言也抬起手,学着林中月的样子,努力朝陈涣招手。
陈涣突然笑了起来,也朝楼下挥挥手,大声回应:“马上来!”
说完,他就噔噔噔下楼了。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晚会的陈敬山忍不住说了一句:“稳重点。”
陈涣斩钉截铁的拒绝:“才不!”
然后他果断关门去院子里玩了。
陈敬山:“……”
不行就不行,‘才不’是几个意思?
陈良树瞪了他一眼:“你闭上你那个嘴行不行?一天天不够招人烦的。”
宋克行一点没给女婿面子的笑了两声,笑完,他摇摇头:“我看敬山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
陈良树冷哼:“还是小时候揍少了。”
陈敬山:“……”
这就是他的俩活爹。
至于刚出门那个,那是他活祖宗。
陈敬山叹了口气,贴心的继续给两位活爹泡茶。
至于原本该干这活的陈涣,他正给老婆暖手呢。
林中月被两个小崽子围观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也没那么冷,江金比念城强多了。”
陈涣十分赞同:“齐天一给我发拜年信息的时候说,念城今天还在下雪呢。”
林中月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念城我都不想出门。”
他们去念城的次数屈指可数,结果总是赶在念城的冬天。
陈涣小声说:“下次我们找个夏天过去出差。”
林中月秒懂,这就是假意出差,实则以公谋私,去念城玩几天。
两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当即和他一拍即合。
咳咳,说起来,两人其实都算是各自公司的老板和一把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种背着秘书偷偷出去玩的感觉,格外刺激。
当然,他们背着的人也不仅是秘书。
秋秋小小的人叉着腰,幽幽开口质问:“那为什么不带秋秋去,秋秋也可以给妈妈暖手啊。”
林中月:“……”
这咋还继承了陈涣的优良传统,翻起旧账来了呢。
她单手按着秋秋头顶,给她的小脑瓜转了个方向面向陈涣:“问你爸!”
陈涣:“……”
秋秋鼓着脸幽怨的看着陈涣。
陈涣觉得这就是孩子还没被练出来,看看宋筱,现在连爹妈过年不回家这种事都接受的十分良好了。
别说想了,看看宋筱那玩疯了的架势,能记得自己有爹妈就不错了。
陈涣想了想,问秋秋:“秋秋想自己去放烟花吗?”
秋秋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管是去年的温清然还是今年的林中月,他们都不许秋秋上手碰,只能看。
放烟花这种事,只能看有什么意思!
秋秋瞬间忘了刚刚还在翻旧账的事,黏黏糊糊的凑过去抱着陈涣的腰,仰起小脑瓜撒娇:“爸爸,爸爸,我想的,我想放烟花,带我一起吧,求求了。”
小孩子是很有眼力见的,秋秋很清楚,这个家如果有一个人会同意这种要求,那只能是陈涣。
这事本就是陈涣自己提议的,现在他也不卖关子,直接同意了下来。
倒是林中月有些担忧的用眼神询问陈涣:“真的可以吗?”
不是她不相信陈涣能保护好秋秋,她只是单纯觉得,万一被老人知道,他俩可能就要点亮过年被骂的成就了。
林中月苦中作乐的想,好在宋家过年不打孩子,起码不会挨揍。
陈涣就没她想的那么多,淡定的说道:“没事,放个鞭炮而已,好奇心最旺盛的时期也就这几年,现在不满足她,以后就算没限制了,她也找不回现在的心情。”
林中月想想也对,她自己吃过的苦头,不愿意再让秋秋也吃一遍。
“你说的对。”
陈涣笑着点了根香交给秋秋,然后拿了新的烟花过来,蹲下来仔细的跟秋秋讲解其中的结构,以及告诉她香该点燃哪里。
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几遍,秋秋都很努力的认真听了,末了还自己重复了一遍,表示自己真的记住了。
陈涣牵着秋秋到摆好的烟花附近。
秋秋谨慎的伸长胳膊,用线香头顶那一点点火星触碰引线,刚一触碰上,她就把手中的香往外一扔,拽着陈涣拔腿就跑。
不等他们跑出几步,身后的烟花已经‘砰砰砰’的炸开了。
林中月和宋筱来不及欣赏烟花,对着秋秋啪啪开始鼓掌,并夸奖道:“哇秋秋怎么这么厉害!”
“秋秋好棒啊,已经可以自己放烟花了!”
秋秋矜持的弯起嘴角,努力收起小奶音,严肃的说:“秋秋已经是可以自己放烟花的大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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