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驶入体用相契域时,星穹先分显出“体”与“用”的相应——域的北侧是“体基原”,原上立着苍劲的星木,树干如磐石般厚重,每株木芯都嵌着团靛蓝的“体核”,核的“固力”能让存在立稳根基,触之如摸坚实的岩,带着“承载”的稳;域的南侧是“用显渊”,渊里淌着灵动的星流,流态如银带般轻盈,每缕流芯都裹着团亮银的“用核”,核的“发力”能让存在显现实用,触之如摸迅疾的风,带着“施展”的活。
林默站在体基原的星木旁,指尖轻叩磐石般的树干——星木立刻透出靛蓝的光,体核的固力顺着指尖漫开,竟在木边牵出缕亮银的流痕,那流痕与用显渊星流的发势轨迹完全重合。“体不是‘孤立的固’,是用的‘基’,”他折下段星木枝,轻轻抛向用显渊,木枝落入渊中时,灵动的星流瞬间顺着蓝光的轨迹凝成托力,亮银的用核透出缕靛蓝的光,“就像桌椅的体用:木材塑形是体(固的质),承物坐人是用(发的能),无承物的用(发的效),木材的体便成无措的块,没了价值;无木材的体(固的基),承物的用便成无依的虚,落不了实,体用相契,才成有用的器。”
沈翊蹲在用显渊的星流旁,指尖轻撩银带般的流丝——星流立刻缠上指尖,用核的发力顺着指腹收束,竟在渊面凝出段磐石的木影,那木影与体基原星木的固势轮廓分毫不差。“用不是‘被动的发’,是体的‘显’,”他舀起勺星流,轻轻泼向体基原,流丝落在星木上时,磐石的星木瞬间顺着流的发势生出枝桠,靛蓝的体核透出缕亮银的光,“就像刀剑的体用:金属铸形是体(固的形),劈砍切割是用(发的功),无劈砍的用(发的能),金属的体便成钝重的铁,失了作用;无金属的体(固的基),劈砍的用便成空泛的力,伤不了物,体用相契,才成锋利的刃。”
体基原与用显渊的交界,矗立着“体用阁”——阁体由“体基木”与“用显流”共生而成:阁的梁柱是体基原的星木所制(体,固的架),磐石的柱身凝着体核的光纹,能撑起阁的整体框架,在星穹中立起稳固的结构,似要向渊延伸;阁的廊檐是用显渊的星流所绕(用,发的态),银带的流檐缀着用核的纹缕,能承接梁柱的固力舒展形态,在星穹中显出错落的灵动,似要向原靠拢。体与用相依:若拆去阁的梁柱体基木(执用弃体),廊檐用显流会因失了稳固的架而散成银雾,最终因无基的托而飘入星域,成无依的用;若抽走阁的廊檐用显流(执体弃用),梁柱体基木会因失了舒展的态而变成死架,最终因无用的固而陷进渊底,成无显的体。
就像笔墨的体用:笔杆墨锭是体(固的物),书写绘画是用(发的功),无书写的用(发的效),笔杆墨锭便成闲置的物,没了意义;无笔杆墨锭的体(固的基),书写的用便成徒手的划,成不了形,体用相契,才成传世的字。
体用阁的顶端悬着“体用钟”——钟的钟身是体基原的星木所雕(体,固的质),磐石的钟身刻着体核的光纹,能承载敲击的力;钟的钟舌是用显渊的星流所凝(用,发的芯),银带的钟舌嵌着用核的纹缕,能传递钟身的力发出声响。钟的相契需体用相应:钟身承力(体固)需借钟舌传声(用发)才能显效,钟舌传声(用发)需借钟身承力(体固)才能发力,若只雕钟身无钟舌(执体弃用),钟身会因无传声的用而成沉默的块,无法鸣响;若只凝钟舌无钟身(执用弃体),钟舌会因无承力的体而成漂浮的丝,毫无作用,唯有身承舌传、固发相契,才能传出“体不虚固、用不妄发”的响。
“执体派造的‘纯体舟’,全用体基原的星木凝舟,舟身遍嵌体核,连传递固力的用核槽都没留,”林默调出舟的残影——磐石的舟体在星空中稳立不动,星力注满后因无用核发力推动,始终停在原地,如扎根的木般无法航行,“他们说‘体是稳,用是躁,守体便得安’,结果舟因失了用的发(传递固力的动),连向前航行的力都没有,体成了无显的滞。”
沈翊指着用显渊的渊底——那是“纯用台”的残迹,银带的星流裹着断裂的木片,台身的体核槽空着,流缝里还卡着冷却的光纹。“执用派筑的‘纯用台’,只用用显渊的星流砌台,台身连支撑发力的体核槽都没留,”他舀起勺星流,流丝在掌心很快散成银雾,“他们说‘用是活,体是僵,逐用便得灵’,结果台因失了体的固(支撑发力的基),最终因无基的发而散成星流,用成了无依的虚。”
体用钟旁立着“体用碑”:碑体的正面是体基原的星木(体,记固的理),刻着体用相契的义——“体是用的基,用是体的显”;碑体的背面是用显渊的星流(用,记发的态),流面能将正面的刻字映成亮银的虚形,刻字的体与映形的用在碑上相叠,像把理的“体”与态的“用”缠在了一起。碑的光会随体用的消长而变:星木过盛时,星流的亮银纹会漫过碑面(用约束体的滞);星流过弱时,星木的靛蓝光会透出碑缝(体补充用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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