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见盛谨言讲电话还眉飞色舞的,笑声朗朗。
秦卓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了摸鼻子,“说正事,老肖在那碰到了盛庭和洛简在相亲。”
盛谨言收敛了笑容看了看容琳,他压低了声音,“这事我知道,盛必行和洛远宏的利益交换。”
秦卓也是这么想的,“行,你知道就好。我去安慰老肖那颗碎成玻璃碴的小心脏。挂了!”
“高风亮节,”盛谨言抿嘴,“老秦,你都不记得老肖的仇,我有点不平衡。”
秦卓冷嗤,“滚!”
挂了电话,盛谨言回去继续吃面条。
容琳笑问,“秦卓的电话?”
盛谨言点头,他翻看手机看肖慎发过来的信息。
那个时间他正在床上疼爱容琳,哪有时间搭理他?
盛谨言笑着说,“时蔓和人相亲,老肖去了,结果在那边社死了,让老秦去救他。”
容琳就知道这两人只有损肖慎的时候才会笑得这么肆无忌惮。
她嗤笑,“你和秦卓做个人,很难吗?”
盛谨言笑着说,“嗯?我可一直都是肖慎做人的榜样!”
容琳,“......”
“哄女孩,我们可以给老肖支招,”盛谨言挑了一口面条,“具体实施得靠他自己,我俩爱莫能助。”
盛谨言放下手机专心吃面,一脸满足。
他看似不经意地问,“容容,洛简也不小了,她之前谈过恋爱吗?”
容琳摇头,“没有,追她的人很多,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
盛谨言听到这勾了勾嘴角,盛庭是长得不错,但是是典型的纨绔,洛简未必看得上他。
他又问,“容容,你和洛简是大学同学?”
“嗯,一个寝室的,”容琳扯了扯嘴角,“是我闺蜜,寝室其他人相处得也不错,但我和她最好。”
容琳不解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盛谨言摇头,“随便问问。”
另一边,洛简看了一眼盛庭,“盛先生,你现在在国内做什么?”
盛庭见洛简问他在国内在做什么,他耸了耸肩,“专心致志做纨绔。”
洛简轻嗤,“你们家就靠你二哥给你们赚钱,剩下的人集体躺平,对吧?”
盛庭听此抬眼看了看洛简,他挑眉,“你喜欢我二哥盛谨言?早说呀,我让我二叔安排你和他相亲不就结了。”
洛简,“......”
她摆手,“不是,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
盛庭拿起高脚杯碰了一下洛简的酒杯,“谢谢,十分感谢。其实我来就是为了完成家里给安排的任务,咱俩吃完饭,你就说你没相中我。”
洛简分割着牛排,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叫就说没相中你,我本来也没看上你。”
“说得我好像看上了你似的,”盛庭想到容琳那张脸,他轻嗤,“洛小姐,你虽长得很漂亮,但跟她比起来还差很多。”
洛简,“......”
她长出了一口气,“这句话放在你身上同样适用。只是,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洛简皱眉,“比如健身房,拳击馆,高尔夫球场?”
她觉得盛庭很眼熟,虽在晚宴上倒是没见过盛庭,但是就是觉得很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盛庭摇头,“我没见过你。洛小姐,你还要加点别的菜吗?”
洛简摇头,她开始摆弄手机,时不时扫一眼时蔓那边,她见时蔓倒是和相亲对象聊得挺开心的。
因为有玻璃隔板,洛简没看到黑着一张脸的肖慎。
她倒是想起容琳提过肖慎对时蔓有意思的事儿,心想要是肖慎知道时蔓这会儿在相亲会什么样?
盛庭见洛简东张西望的,心里很踏实,他暗想彼此都没感觉也没看上对方,真的很好!
只是,他搞不明白他二叔怎么突然操心起他的婚事了?
秦卓来的时候,他率先看到了心不在焉的盛庭和闷头喝酒的洛简。
他心里有了底,看来两人相亲就是盛必行和洛宏远的一厢情愿而已。
随后,秦卓找到了已经点好餐的肖慎。
肖慎一看到秦卓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他嘴上却十分嚣张,“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多半天了?”
秦卓,“......”
他剔了肖慎一眼,解开了西服外套的扣子,配合地说,“堵车。”
秦卓看了一眼肖慎点的红酒,轻嗤,“我大驾光临,你就给我喝这个?”
肖慎长出了一口气,小声嘟囔,“我生了一肚子气,我还得搭瓶好酒?”
“不想搭,我现在就走,”秦卓扫了一眼更加不自在的时蔓,轻声对肖慎说,“我让你继续在这儿社死。”
肖慎扬手,“waiter?”
顾玦看了一眼肖慎对面的秦卓,他看向时蔓,“你一直偷看那位先生,你认识他?”
时蔓探身向前,“不是很熟,但是他的名号很大,卓越国际律所的大律师,秦卓。”
顾玦听此看向了秦卓,勾了勾嘴角,“原来他就是顾琰提到的秦律师,真是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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