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奥尔良市中心,联邦广场
昔日爵士乐飘扬的杰克逊广场,如今停放着3台披挂城市迷彩的钢铁巨兽——UPA的M1A4主战坦克。它们的炮管低垂,却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征服者气息。一群刚被俘虏的联邦陆军第2步兵师士兵,包括二等兵米莱迪,被允许在广场边缘坐下,每人分到了1瓶纯净水和1份UPA的加热单兵口粮。
1名UPA的年轻政委跳上1辆XM30步兵战车的车顶,他没有拿武器,只拿着一个扩音器……
“看看这些!”他的声音在废墟间回荡,指向那些坦克和战车,“这就是保护我们战士、并能终结这场不义战争的力量!马库斯给你们什么?破旧的装备,空洞的口号,还有像在运河边那样的屠杀!”
他说话间,1架小型无人机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广场中央,机械臂精准地投下几箱标有红十字的医疗用品。“而在我们这边,”政委指着那些药品,“技术用来拯救生命,力量用来解放人民!”
米莱迪啃着口粮里的能量棒,看着不远处那些锃亮的重装备,再想起自己阵地那孱弱的“陶”式和几乎无效的机枪火力,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周围不少俘虏也和他一样,眼神中的敌意和恐惧,渐渐被迷茫和思考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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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里夫波特平原,联邦军队临时集结地
与此同时,在路易斯安那州西北部的什里夫波特外围平原上,一场仓促的反击正在拼凑。来自第2步兵师仅存的1个重装旅级战斗队(BCT)的M2A3“布莱德利”步兵战车和M1A2 SEP V2“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较UPA的M1A4落后一代)与第7轻型步兵师那些主要依靠悍马车、MTV战术车、ATM机动卡车和轻装步兵的预备役旅混杂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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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陆军第5军前线指挥部,农场谷仓
第5军军长理查德·奥尔特加中将盯着电子沙盘,上面代表UPA的红色箭头已经从新奥尔良伸出,如同滴在纸上的血渍正在蔓延。他身边站着第2步兵师师长安布雷斯少将——他的部队已折损大半,和第7轻型步兵师代理师长米切尔准将——1位头发花白、刚从预备役召回的老兵。
“奥尔特加,我的小伙子们很多连像样的反坦克训练都没完成!你让他们用‘标枪’去对抗那种……那种怪物?”米切尔指着前线传回的UPA装甲骑兵旅M1A4坦克被“陶”式命中却毫发无损的模糊视频,声音因愤怒和无奈而颤抖。视频里,APS拦截弹爆炸的火光格外刺眼。
安布雷斯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的重装旅是唯一还有点牙齿的单位,但他们的装备和UPA差了一代!我们需要空中支援,需要更多的炮兵……”
“没有空中支援!”奥尔特加粗暴地打断,“空军都被拖在东海岸和芝加哥上空!炮兵?我们剩下的M777还敢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10分钟吗?”他深吸一口气,指向沙盘上什里夫波特前方的平原,“这里!必须在这里挡住他们!这是命令!马库斯总统亲自下的令!‘运河惨案’的舆论压力已经让我们喘不过气,必须在正面战场拿出点样子来!”
在集结地边缘,第7轻型步兵师的1名预备役士兵,卡尔,正笨拙地检查着发放下来的、生锈的“标枪”反坦克导弹发射器。他的防弹背心不合身,防弹头盔的带子也没系。
“嘿,听说没……”他旁边的同伴低声说,下巴朝新奥尔良方向扬了扬,“那边投降的战友,UPA给他们吃的比我们还好……”
“闭嘴!”1个来自第2步兵师重装旅的军士长路过,厉声呵斥,“想想运河边死掉的兄弟!准备战斗!我们要把那些赤匪碾回德克萨斯去!”
卡尔看着军士长走远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这具据说能“改变战局”的导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听到远处传来UPA炮兵校射无人机那特有的、令人不安的嗡嗡声。
奥尔特加中将最终下达了命令:“安布雷斯,你的重装旅级战斗队担任矛头,正面牵制!米切尔,你的步兵轻型旅级战斗队从两翼林地渗透,寻找机会打击他们的侧后和补给线!明天拂晓,准时发起‘决死冲锋’!”
命令被传达下去,但在各级指挥官和士兵的脸上,看到的更多是凝重、疲惫,以及一丝被强大敌人和残酷现实碾磨出的绝望。这支仓促集结、士气低落的部队,即将在什里夫波特平原,冲向一道由更先进科技和更高昂士气组成的钢铁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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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里夫波特平原,拂晓
稀薄的晨雾笼罩着旷野,联邦陆军第2步兵师残存的重装旅级战斗队(BCT)的M1A2坦克和M2A3步战车,如同钢铁墓碑群般在预设阵地后展开。引擎低速运转的轰鸣汇成一片压抑的背景音。在他们侧后方的林线边缘,第7轻型步兵师的预备役士兵们紧握着他们的“标枪”导弹和AT-4火箭筒,手心渗出的汗水几乎要握不住冰冷的发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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