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见哥哥姐姐哭了,她也哭出了声,小身体窝在景好好的怀里,哭得特别的难过,眼泪和鼻涕糊了景好好一身。
“大嫂,我哥和你说了吗?夏雨萱被判刑了,三十年有期徒刑,她为她做过的事付出了三十年的青春和自由,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比起看到她悲惨的结局,我更希望你能醒过来。”景好好的眼圈也红红的,“我和谭泽就要结婚了,日子定在国庆,我多希望你能醒过来,和我哥一起参加我的婚礼,否则,我一辈子都会有遗憾的。”
“……”
每次到医院总是伤感的,无论是谁,都忍不住眼圈红红。
谭泽来接景好好四人的时候,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安慰道,“她性子好,人也善良,老天爷是不会让好人受苦的,放心,她会醒来的,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嗯。”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时间仿若一匹脱缰的马,飞速地奔跑着,如一道流光飞逝,日子迎来了九月的尾巴。
北京一家酒店。
“夏雨萱被判刑了,她不再继续在我背后搞事,我就安心了。”顾陈恩说着,就端起酒杯敬对面的朱鹏,“上次的事谢谢你。这么久才请你喝酒,别介意。”
因为夏雨萱一日没有结果,他一日就不安心,也一日就不安全,为了不惹太多的麻烦,所以他在此期间一直没有请朱鹏吃饭,感谢他上次帮忙。
“小事。”朱鹏和顾陈恩碰了一下杯子,问道,“那女人也是个聪明的人,是怎么被抓的?”
“肯定是中了景家的圈套,景家在太原还是有些势力的。”顾陈恩不用猜,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夏雨萱都整容了,她买凶伤害那个叫做张琪的人,向来也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却被警察当场抓住,由此可见是中间出了纰漏。
警察定然不可能和道上的人互通消息,毕竟黑白分明,唯一的可能就是景盛出面了!再加上上一次夏雨萱被景盛打断了腿,可想而知景盛和道上的关系还是比较硬的。所以才能联合警方抓了夏雨萱。
两个人正谈着,顾陈恩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通电话,听说了景好好要结婚的消息,一时不慎,失手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坐在他对面的朱鹏见到他如此失态,便问道,“陈恩,出了什么事?”
顾陈恩皱着眉头没有吭声,朱鹏见他情绪不好,便唤来服务员,重新拿了一个酒杯过来。
顾陈恩点燃一支香烟,眉宇间的皱起很是深沉,稀薄的烟雾屡屡上升,透过烟雾看去,把他身上的气息显得很阴沉。
他很少抽烟,但今天,他却抽的很猛。
服务员重新递上了一个干净明亮的酒杯,把顾陈恩摔碎的酒杯碎渣收拾干净离开后,顾陈恩才回答了朱鹏的问题,“景好好要结婚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朱鹏听了这个消息,无所谓的说道,“陈恩,天涯何处无芳草,她过她的日子,你过你的日子,何必把心思再放在她的身上。”
“我不甘心。”顾陈恩把一直压在心里的话告诉了朱鹏,“离婚前,她用各种借口骗走了我爸妈的钱,把我名下的房子做了抵押贷款,我现在除了那辆车和名下的那点死工资,我他妈就是一个穷光蛋!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给安安抚养费,其他的前全部还了贷款!”
朱鹏这才知道顾陈恩如今的状况,他有些讶然,“倒是没有看出来,她居然连叔叔阿姨都骗了。”
“她这么对我,现在拿着我的钱、带着我的女儿嫁给了别人,我怎么能甘心。”顾陈恩看着朱鹏,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拿回那笔钱吗?”
“不好弄。”朱鹏是个很仔细谨慎的人,“夏雨萱那件事就是一刀子的事儿,不会惹来麻烦,所以就算警察怀疑你也没有把柄。但这笔钱的事,需要时间谈判和沟通,难免会有纰漏,被人抓住把柄。还有,刚刚你说景家在当地的势力不小,黑白两道都有关系,这件事就更不好出手了。”
他的势力在太原,而太原是景家的地盘,他要动手,不仅帮不了顾陈恩,最后还会把他和他的兄弟搭进去,这事儿,不能做。
“那我就这么吃了这个闷亏吗?”顾陈恩始终放不下心。
“陈恩,不是我不想帮你,但后果是我和你共损,弄不好,咱俩要一起去坐牢。”朱鹏劝道,“这件事黑白方法都走不通,陈恩,我劝你一句,把房子出手了,你别再纠缠这件事了,安安心心找个能和你过日子的人,否则,不最后赔上的不仅是你的官位,还有你的自由。”
朱鹏从来就很识时务,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因为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绝对不能担半点风险!
顾陈恩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眸色前所未有的深沉。
陈阿娇听说了景好好和谭泽的婚礼,欢快的买了机票,厚着脸皮和诊所请了三天的假,在国庆假期之前直接早休。
景好好家里最近很热闹,她的同事们听说她要结婚了,一个个都来帮忙了。但婚礼的事,无论大小,谭泽和景盛都命人操办了,哪里用的着她们插手,于是,大家也只不过是坐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增进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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