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涉及到成本核算问题了。
一算账,毒素积郁,又或排毒耗费,大于营养及能量获取,那这能量食物就不能吃。
而从现在的周易和李忠良的角度,基本都不划算,不如出去吸两口气,省去了消化器官的一应负担。
这其实就是修道者的食气。
可在旁人看来,这就有点装哔了。
吃的满嘴流油的炮仗哥撇了两眼,哼哼:“居然还是食素的!”
他老师不悦的道:“吃你的,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耳聪目明的周易闻言,无声的笑了笑。
他知道,这老者应该是察觉到李忠良是根硬骨头,这才显得有那么点分寸。否则……你听听人家跟徒弟的日常对话,那简直就是骂人当口头禅,当今时代的街溜子,都不兴这么嘴欠了。
下午,周易见到了汪鸿鸣。
“大伯,您怎么来了。”
汪鸿鸣摇头叹气:“这次的事办难看了,要是知道是个赛马的局,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爷俩过来。”
“连您也被瞒了?”
“是啊,少壮派搞出的惊喜。”
“让我们惊、让谁喜?给谁看?”
“主要是部队升格了,其中一个特种营,确定进入第一序列,随时都会开赴战场。”
“我记得您说过这是个独立旅,加强了的,三个团,但每个团有四个营,我们能不能不争,去其他十一个营随便哪个营?”
“恐怕不行!不管要分高低,还要看手艺。人家的地盘,规矩自然是人家定。而且你要知道,部队这种地方,服从排在道理前边,而任何职业,都容易产生职业病……”
周易心说:“所以部队就将职业病用在了我们身上:不要跟老子讲道理,来了这儿,老子就是道理。这说明还是拳头问题,物理即道理。”
“那青训营跟部队的联合项目呢?”他问。
“升格后,他们的教导营也强化了,青训营就是跟他们的教导营对接,针对新兵蛋子进行辅助培训,新兵训练期增加到四个月。”
汪鸿鸣又道:“我本来是安排你师父给新兵们当教头的。
部队说,部队大比武,其中一批刚从军校毕业分配来的年轻军官是重点。
既然要来当教头,那首先得看教育水平,让其徒弟一起加塞比试吧,看看这徒弟教的如何。
结果大比武的背后,是大人事调动,是部队升格。”
周易这时就比较相信汪鸿鸣说的这一套是真的了。
部队秘密多。
比如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这部队的归属、编号、以及部队的真实性质,这都算是军事情报。
而像部队升格,人事调动这种,更是机密,以免被有心人所乘。
行吧,尽量理解吧!不然呢?给人打工还不都是这样,何况是部队这种有相关职业病的。
周易甚至想起了前世的幼师梗、小学班主任梗,都是职业病,管人管习惯了,将颐指气使说一不二带进生活中,不适合当老婆。
当然,跪舔党表示完全不怵,甚至欣喜若狂,这都是表现机会!
汪鸿鸣走了,炮仗哥却是主动偶遇。
这军官宿舍是三角梁架的栋房,简单的吊了顶,天花板很薄,上面则是整栋都通连的三角架,因此隔音很一般。
貌似是跟汪鸿鸣说话,被这邻居给听到了,凑上来挤眉弄眼:“你家这关系可以啊,有机会,也给额们安排安排呗!”
就这一句话,炮仗哥在周易心中的人设,立刻就有了较大改变。
他心说:“这哪里还是个仗义没多屠狗辈?分明就是个痞子。”
“若是真可以,也就不会被捎带来,然后被惊吓,再然后被搓圆捏扁了。”
炮仗哥邪魅狷狂一笑:“那这么说,额们去教导营指教,你们也不会有意见喽?”
“端不住的饭碗,自然不会强端。没意见。”
第二天一早,周易和李忠良叫来勤务兵。
“带我们走走,不能去的地方,别带我们去就好。”
勤务兵说好。
等到了第三天,就不需要勤务兵了,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都已清楚。
然后是第四、第五、第六天。
在部队的人眼中,李忠良和周易这对师徒,是最怪异的。
不像是武道人士,而像是中老年健身爱好者。
就是每天早上起来,溜溜弯儿,活动活动腿脚,最多慢跑一会儿那种。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偶尔会在某地,静立或静坐一会儿,也就一会儿,一般不会超过五分钟。
另外就是,完全没有间谍特质,不让去的地方,连稍微尝试的意愿都没有。
部队的大佬之一评价:“年纪是最轻的,心性到时最稳的。”
有人就说:“心性稳在我们这里不算是优点吧,毕竟我们不是开老年养生馆的。没点火气,急也急死个人!”
“没火气?”这大佬想说:“你安排一个亡命徒试试,秒秒钟就能知道什么叫火气。这不是没火气,这是收回来的拳头打出去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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