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的？”宁清悦大惊失色。
“你明白得太晚了。”话落之间，一条蛇从叶莹莹袖里爬出，直逼里面的人而去。
看着那鲜艳的蛇靠近自己，宁清悦吓得大叫起来。
“希望你的死可以让宁国公明白，自己到底是忠错了人。”留下一声轻笑，叶莹莹挽着人一步一步踏出牢笼。
欣长的背影越拉越长，殊不知那背影末尾悄然站出的一双脚已经看清了一切。
“啊！救命，我不想死……”牢笼里，声音很是聒噪。
男人微微抬眸，长臂一伸，那红色的蛇便被吸附到了手中，看着手中扭动的毒蛇，唇角微扬，下一刻，一股热气上涌，便彻底停止了挣扎。
本以为看到了希望，却不想才踏出牢房，等待叶莹莹和楚亦然的会是那一幕。
“你们……”看着天牢外那些横刀相向的禁卫，叶莹莹久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夜凌带着一众禁卫朝他们俯首，“陛下！”
叶莹莹和楚亦然当即一愣。
徒然身后一股顿生的压力直直逼来，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了被阴影覆盖了表情的人，如此熟悉。
“楚暮殇，你——”楚亦然绷紧了牙齿。
“怨不得爱妃天天说身体不适，原来心上之人不是朕啊！”目光触及到叶莹莹有些不自然的眼，楚暮殇不咸不淡的道。
叶莹莹垂眸不敢言语，只觉心跳乱了节奏。
楚暮殇淡然看了两人一眼，继续道：“今日朕给二哥一个机会，你两人只能活一个，你是选自己活还是心上人活？”
楚亦然怒吼，“楚暮殇，你别欺人太甚，我是你二哥。”
“是，你是我二哥，可她却是我的爱妃呀！如今我的爱妃都到二哥你怀里去了，你觉得哪个天子能够容忍？”
“莹莹喜欢的是我！”
“那你喜欢的是她吗？还是从头到尾只是利用？”楚暮殇微斜了唇角，语气平淡的同时，却不乏揭露真心假意之势。
“我没有利用她。”楚亦然眸里不闪丝毫犹豫之色。
“好，那二哥便选择吧！若你选择自己活，朕不但不治你的谋反之罪，还会重新赐你封号，让你当上风光无限的王爷，但是你若选择自己死，朕也会放过她。”
这个选择其实很难，但对楚亦然却不难。
因为他从来在乎的也只有一个人。
一瞬之间推开身边人，楚亦然当即道：“她死我活。”
叶莹莹稳住身子，震惊的看着他，“亦然，你……”
楚亦然不看她，却道：“楚暮殇，我已经做好选择了。”
楚暮殇垂眸，唇角浮起一抹冷笑，似嘲似讽，他看向那不肯相信的叶莹莹，问道：“爱妃可看清自己帮的是什么人了？”
叶莹莹没有说话，只觉得心里很冷，冷到快支撑不住的地步。
楚亦然没有耐心道：“楚暮殇，你说话到底算不算话。”
楚暮殇看向他，眸里浮过一缕暗茫，踏步走下台阶，他冷冷吩咐，“成全定北王吧！”
众人拎刀向两人冲去。
“楚暮殇，你出尔反尔！”看着那些禁卫向自己冲来，楚亦然差点没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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