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聊了十多分钟,期间老爸接过电话,可惜只聊不到三句话就交回给老妈了。
一通电话下来,不能解思乡之情,反而更思念父母了。
隔了十来分钟招,意外于妹妹朱依萍打来电话,不过还是立马接了。
朱依萍:“朱一帆,什么时候放假啊?”
朱一帆:“十天后吧,刚才老妈没告诉你吗?”
朱依萍:“老妈只说你年底才回来,怎么了,这么早放假,年底才回来,在燕京干嘛呢?”
朱一帆:“在燕京有事忙,所以晚点回来,怎么了,有事吗?”
朱依萍:“你知道我们的新房子已经建好了吧?”
朱一帆:“啊!建好了吗?可以入住了吗?通风时间够了吗?什么时候摆入伙酒?”
一开始的时候朱一帆问过房子建得怎样,父母回答是还在盖,还在装修,后来忙起来便忘记这件事了,真不知道房子什么时候盖好了,前年五月份到今年一月份,都快八个月了,以农村盖房子的速度早就完成了,况且朱一帆家请足人手,速度更快。
朱依萍:“早就盖好了,都通风两个多月了,打电话就是告诉你新屋入伙的时间这件事。”
朱依萍立马小声的说,像是说什么秘密的事:“我看到老爸找人出新屋入伙的日子,近期有二个好日子,一个是这个月18号,一个是年后的2月18日,刚才老爸知道你的有事延迟回家后,就决定在2月18日办入伙酒。”
“但我知道老爸很想在年前就搬进新家的,但因为你的原因推迟到年后了,我怕爸妈不告诉你这件事,特意告诉你,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18号回来一趟吧。”
呃,朱一帆无语了,还是缺乏与父母的沟通与了解,如果告知自己这件事,自己怎么也要回来一趟,反而是父母为自己考虑,不想儿子缺席,但又以自己的事为重,特别是盖房子朱一帆出了大力,宁愿推迟,过年进新家本来就是喜上加喜,不用挤在爷爷那过年,自己罪过罪过了,幸亏有妹妹打小报告,不然到最后自己都不会知道真相。
朱一帆也学妹妹低声说:“这事老老爸妈真没告诉我,不然即使有事我都回去啦,何况我待在燕京办的事回家办也可以的,等下我就与老妈说。”
朱依萍连忙说:“哥,你不会供我出来吧?”
朱依萍这时知道要叫哥了,平常都直呼其名。
朱一帆打算拿捏一下:“嗯,不供你出来,解释不通自己怎么知道这件事啊。”
朱依萍立马不干了,好言好语的不听,非得要相互威胁。
“朱浮生不知道是谁呢,那声音听着很耳熟,我要告诉爸妈来认一认才行。”
朱一帆不太着意父母知道与否,不过逗逗妹妹也不错。
“咦,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专心学习啊。”
朱依萍立马呸一声。
“现在学校经常播放你的歌,想不知道都不行,除非耳聋了。”
朱一帆立马浮夸起来:“哈哈,我是干啥啥不行,唱歌第一名。”
朱依萍只回了句:“不要脸第一名。”
朱一帆正经的说:“现在大家都有把柄在手,不如打平,大家都保守秘密,如何?”
朱依萍觉得自己亏大了,自己好心告诉他这件事,反而被他拿捏,生气道:“不怎么样。”
朱一帆还是不逗她了:“逗你玩呢,不用戳破你的,以后家里的事多向我通风报信呀,有你好处。”
朱依萍这才高兴起来:“知道啦!”
朱一帆这才关心起妹妹:“什么时候放假啊?”
朱依萍:“22号。”
朱一帆:“成绩怎样了?有没有我当年的风范?”
朱依萍鬼马道:“肯定比你当年高一时好。”
呃,当年高一,朱一帆的成绩就是中等偏下水平,明知自己说的是高三的风光史,装糊涂说高一。
……
朱一帆与依萍斗嘴了一会后就挂电话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这才再次拨通老妈电话,告诉她自己在燕京的事被取消了,年后再忙,所以打算十六号回家。
老妈呢喃了一堆人生道理,在外面要小心一些别被骗,做事要认真,出门在外以和为贵等,之后才说起新屋入伙的事,问18号就办入伙酒好不好。
朱一帆自然说好,也没提自己已经知道他们本来打算在年后摆入伙酒的事,很显然自从朱一帆赚到钱后,成为家庭经济收入主力,父母一时不适应这种身份转变,高三,暑假也少在家,然后就是来到大学了,这个全新的朱一帆让他们觉得陌生了,只好将社会上那一套弱肉强食的法则拿来用,谁有实力谁说话有分量,显然是不对的,与华国传统美德相违背,只有以后多与沟通,在他们面前晃悠,时间久了,他们就明白自己还是那个是可以被他们随意指挥做事情,做错事被他们骂而不敢还嘴的朱一帆。
随后朱一帆就顺着说摆入伙酒怎么搞,邀请什么人之类的,显然老妈是有考虑过的,说得很是详细,免不了问朱一帆这样如何。朱一帆表示自己不懂,你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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