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这一来,“你好先生,这个咱有什么事儿吗?”
“我哥怎么样了?”
“这位先生没有什么问题了,该包扎的已经包扎了,就是慢慢儿恢复了,你们如果有事儿呢,可以回去了,这边呢,还有我们护士。”
“那行,这个护士啊,”顺自个儿兜里叭叭的一掏出来,20张,2000块钱往护士手啪着一递。
护士这一看,“那个小哥儿,你看…”
“钱你拿着,我们哥儿几个呢,打算出去一趟,近期可能不回来,麻烦你了,照顾照顾我哥。”
“那个那是应该的啊,小哥儿你看这个钱你拿回去,我这不能要。”
“你拿着,这段儿时间呢,你多上上心。”
“那行,小哥儿啊,那就谢谢你们了。”
说完他们几个出去了,因为晚上邹庆很少回那个夜宗会,他们几个回到夜宗会,自个儿有那个住处,在休息室的床底下放了一个大皮兜子,啪嚓的一拽出来,往床上一放,拉锁儿啪的一拉开,里边一个60公分长的一个大开山,还有那个小刺刺,还有那个小片片啥的,一人拿了一个,往怀里啪的一夹,哥几个就出来了。
到门口了,因为崔始得,陈洪光经常给邹庆当保镖,他这些哥们儿啥的,基本上也都认识,家在哪儿也知道。
三个兄弟从门口啊,这个袁伟他家就在光明小区,你看打车从海淀到他那儿也没多远,也就20分钟,三个人到这个楼下了,往下这一来,哥三个一人抽颗烟。
几个人也说了,“那个洪光,一会咱们进去啊,敲开门,如果是女的,咱别动人家,咱们呢,你看混这个社会呀,且不说好坏吧,咱祸不及家人,是不是,咱东北来的必须得守这个江湖规矩。”
“行啊,你放心吧。”
“如果是这个袁伟开的门,给我往死里砍他,给我砍废了。”
“行啊,你放心吧。”
哥三个往这小区一来,到这个六栋一单元,上到这个三楼,顺怀里啪拉一拔出来,大开山带那个套儿的,啪的一撇,一个拿小刺刺的,一个拿片片的,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
这边谁呀?郑相浩朝门上,铛铛铛,敲了三下,一敲门,里面的人也听见了说道,“谁呀?”
“那个伟哥,我是邹庆的兄弟啊,我叫陈洪光啊。”
“咋的了,这么晚什么事儿啊?”
“那个,你看今天晚上事儿吧,庆哥感觉挺对不住你的,给你拿了5万块钱,你把门儿打开一下。”
袁伟跟那小媳妇在家呢,这一看,俩人在屋刚运动完,自个儿披个衣服啊,往外一来嘛,外边还在敲门呢。
“别敲了,”门给打开了,门刚漏个小缝儿,这边啪的一打开,谁呀?崔始得两个手往里一抠,啪啪的一下子,紧接着郑相浩拿这把大开山照脑袋,砰,嘎巴的一下子,从额头直接豁到脸下边,一下子就豁开了。
随后几个兄弟吧,虽说拿小刺刺了,没有说去扎要害的,别给扎死了,你这不给光哥找麻烦吗,你再整出大事来了,是不是。
咱就给他留口气就行,往前这一来,三个兄弟照身上,前胸后背,脑袋上,蹭蹭蹭蹭,哥几个轮班砍,袁伟在地下刚要挣扎起来,哐当的一脚又直接给踹那儿去。
紧接着哥三个人,一共得砍十四五下,给砍的就没有人形了,拿片片,大砍啥的,拿小刺刺嘎嘎一顿连划带砍的,就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
这边一看啊,差不多了,临走郑相浩,包括崔始得都已经出去了,陈洪光跟李正光他俩关系最厉害,你打我光哥,拿这把小刺刺到哪儿?照这个袁伟大腿,用刺刺挠了一下,给转了个眼儿,紧接着,三个兄弟跑下去了。
屋里这小媳妇儿听着动静没敢出来,只听见外边喊的吱乱叫唤,没敢动弹,在屋里蒙个被子。
这会儿一听没有动静了,顺那个自个儿卧室那个小门,留个门缝儿往外这一看,人走了。
往前这一来,颤颤巍巍的一看,全是西瓜汁儿,喊道,“老公,老公,“吓坏了,赶紧打电话,打120吧,叭叭的一打过去,“喂,120吧,赶紧的,光明小区六栋一单元三楼,左边儿这户儿,那个出大事了,快点儿。“
这才120给整走了,捡条命,要不都得死那儿。
崔始得,陈洪光,郑相浩从楼上那一下子,给那个片片啪啪的一擦,“我擦,妈的,过瘾啊,得劲儿了,给我哥报仇了。”
底下这个陈洪光也说,“浩哥,你看咱们咋办啊?”
“这么的啊,咱出去躲一躲去,这段儿时间咱就别出来了,光哥自个儿在医院。”
“行,咱兄弟听你的。”
到这个路口儿打了一台出租车,往车上哐啷一上啊,司机也问,“那个你好,先生,咱们去哪儿?”
哥几个几目一相对吧,“咱上顺子那儿去。”
“哥,咱上那儿能行吗?”
“没事儿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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