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革在里边儿对底下这帮老弟,也是特别好,他也仁义也讲究,底下这帮小的,家里没有钱的,谁给你送钱,谁给你上份子?
那你一天啥也吃不着,有钱的在里边可以买啊,好比那一盘猪头肉,你在外边儿十块钱,这一大盘子在里边儿就得60,而且的没几片,你能不能有钱买过来呢?整的那个味儿虎了吧唧也不怎么好吃。
潘革在小看看里边,那里的肉你也吃不出味来,咋想的?好歹就是肉,潘革挺照顾底下这帮小的,谁鸡毛渴了啊?谁饿了?刷我卡去,是不是,我账上有钱。
代哥没事儿就来给充,每月最少两万三万五万的,也都花不了,从这阵开始,这个事儿可就来了。
潘革也是命里该有的一劫,你不找别人,不代表别人就不找你,究竟会发生怎么样的事呢?
离加代看完潘革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有一天晚上,过渡号儿里边又来个新人,晚上两点多了,号里的灯是必须得打开的。
所有的老号你得看着灯睡觉,看着灯休息,这边儿大铁门子一打,往里头一推过去,告诉他到里边儿消停点儿的,不兴惹事儿。
自个儿找个地方把那个被褥铺上,悄咪咪的睡觉,这边儿大铁门咣当的一关上,这小子姓张,叫张志全,他基本上一年得进来个一趟或者两趟,年年进来。
他往里这一来,一米八五的身高儿,长得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狠实人,他往这个号长这一来,拿这个大手掌,照肩膀咔嚓一下子,打的特别的疼。
号长一抬脑,“呀,全哥,你看你这刚出去半年,这怎么又进来了呢?”
“妈的,在外边打仗了,我把房子给点着了,对面报分公司了。没事,我姐夫说了,在里面待仨月俩月的就给我整出去了。”
“来,你给我让地方儿来,去,上一边儿去。”
这边号长一看,是他不敢惹的货,而且还得毕恭毕敬的把大全儿的行李,给铺到这个头铺了。
潘革,在这里虽然挺豪横的,但是他没当上号长,在第四个位置,挺宽敞的,大长炕,一个大通铺。
这边大全儿这个行李啥也铺好了,准备把衣服脱了,躺着就睡觉了。
原来那个号长在他跟前儿也说了,”全哥,你看这里面的人你不都认识嘛,基本上没啥太大变化,就来两三个新人儿,剩下的你基本上不都认识嘛。那个谁啊,那个眼镜儿。”
大全这一看,”眼镜儿还在这儿呢?那个第四铺是谁呀那是?我看怎么那么面熟呢,谁呀那是?”
号长这一看,”全哥,那个这不是南城潘革嘛,也是老人了。”
“谁?”
“南城潘革啊!”
“来,给他叫唤起来了,给他叫起来。”
这一说叫起来,这边儿号长往前这一来,拍了一下潘革,”潘革,潘革。”
潘革他醒着呢,大全进来他知道,特意把脑袋给转过去了,漏个后脑勺儿。
潘革这一起来,大全一看他,”哎,我擦,真是潘革啊,真是你啊?”
“咋的啊,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九二年你给我打出南城,你还记不记得了?”
“咋的?你再给我装b,别看在号里,我还干你。”
“行,自个进来的?你那兄弟呢?”
号长一看说道,“他自个进来的。”
“潘革,你以前有那个兄弟,什么窦二云,黑宝子他俩是个手子,你看我整不过你,你就自个儿进来,我还整不过你吗,你等着啊,我进来呢,得两个月三个月的,咱俩慢慢玩啊,你等着,咱俩慢慢玩。”
他俩正在说话呢,这边管教来了,大铁门一拍,喊道,“干啥呢?能不能消停点,我告诉你们啊,谁再搞事,看着灯睡觉啊,别睡了。”
这边儿这一喊,你再牛逼的社会,你到里边儿这个管教,你必须得害怕,你敢搞事,他整死你。
这边大全一看,“你等着,潘革,我先睡觉了,”哐哐往那儿一躺,人家这边儿睡觉了。
但是潘革躺着睡不着了,在这儿寻思来寻思去,之前他跟那个大全,确实有仇,九二年潘革横啊,底下窦二云,黑宝子,包括小虎子,把这个大全打出南城了。
到西城都没待的了,又跑这个丰台去了,丰台崔志广还收拾他,给他整的没地方去了,他俩的仇算是结上了。
打第二天开始,这一大早上,05:40大伙儿都一起来,之前潘革是不叠被子的,眼镜给叠呀。
潘革一起来,“眼镜啊,被子给我叠上啊。”
大全在这一看,“我说你不会叠啊,怎么被子叠不了啊?”
“我叠不叠跟你有关系吗?我用你管吗?”
“行啊,我告诉你潘革,我现在我是号长了,你要不叠,我就举报你,我举报你,你看管教收不收拾你?”
“行,”潘革不想惹事了,自个销户俩人进来的,你想不想出去?
代哥和壮哥给你找关系找人儿,是不是,花多少钱呢?你舔多大脸,你在里面还惹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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