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诞眼皮子一跳,忙摆手道:
“唐总,天地良心,我跟陈北、刘昂那可以说是死仇,我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怎么可能跟他们合作,把工程拱手让人,对我没任何好处啊!”
这话说得是真的,确实捞不到丁点好处,要不然,唐森绝对要怀疑,这狗东西被陈北、刘昂给收买了。
现在嘛,只当是蠢货干得蠢事了!
坐一边的张雷面上淡然,心里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其中怎么回事,他比谁都清楚,要没他从中‘帮忙’,这标书也不可能最后递上来。
心里念叨,你小子可千万别说漏嘴,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漏了,我特么也完了。
边上劝一句,
“唐总啊,事已至此,你再埋怨也没用了,赫总也不是有意的,本来一片好心,只是办错事了……”
“张局,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声呢?”
唐森把枪口对准到张雷身上,
“赫诞这蠢货递交标书,这么大的事,你这边难道一点不知情?”
眼神直勾勾盯着人。
张雷嘴角稍抽下,也是叫苦喊冤,
“唐总,这事怨我,赫总先前递上来标书,我还专门过问了的,他说是你和许总商量后,觉得标价有些低,稍往上提了提,然后重新再投个标。
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没给你这边电话问询下,怨我,怨我了,唉……”
姿态放得很低,一副懊悔歉意神情,演技也是相当到位。
对于张雷,唐森不能像对赫诞一样,扇嘴巴肆意谩骂,人到底是交通局一副局,以后要用得着人的机会多了,
烦躁摆手,不过语气缓和不少,
“唉,算了,算了”,都这样了,就是把这两人狠揍一顿,工程也拿不回来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
对着张雷道:
“张局,先前我们也是有协议的,你帮我们把工程拿下,该有你的那一份,一分不会少,而且都提前兑现了,
如今这事儿也没成,你看这钱……”顿了顿,
“是不是也该退还?”
张雷心里骂娘,唐森你个狗玩意,果真跟陈北之前说得一样,事儿不成,立马拆桥过河,翻脸不认人。
翻脸比翻书还快!
心里早有计较,这会则是更坚定了,跟唐森、许严之流混一块,与饿狼无异,往后要出事,分分钟把自个卖了,
自己之所以对人有用,不就是穿着身上这身制服嘛,哪一天要被扒拉下来,这俩混蛋肯定得找他算账,
过去吃进去的,这不就要让他吐出来了。
既然如此,早分早好,你唐森、许严跟人陈北相比,
不管是资金还是手段,差远了!
面上淡然,
“那是应该的,明儿我就把钱一分不少还回来。”
主驾的许严这时出声,
“张局,你误会唐总意思了,他意思是,你也该知道的,为了这项目工程,我们这边前期付出了太多精力,人力、物力等等,方方面面,花销确实挺大,还请你理解,
这样好了,你就退个一半,好吧?”
“不用!”
张雷一口回绝,语气变得有些冷,
“明儿我就把钱退回来,今儿我还有点事,就不多待了,就这样。”
开车门下了车,“嘭”一下,把门甩得响,径直往前头走去。
车里唐森见状,骂咧道:
“这狗东西,还敢甩脸色看,没我给你点吃的,你特么喝西北风去,槽!
装个几把!”
许严眉头微皱,“唐总,为这点钱跟张雷闹掰,这可不明智啊。”
“这点钱?”
唐森冷哼,
“这家伙闺女出国留学,魔都买房子,不都咱给的,好几十万,够我玩十多个女人了,
最关键咱都说好的,事办成,钱归你,现在事儿没成,还想拿钱,没这道理嘛。
你放心好了,这家伙贪财得很,有钱就是大爷,闻到味自个会屁颠颠凑上来,不用管。”
许严道:
“我担心的是,他张雷到时跟陈北凑一块去,这对咱可是很不利,咱先前为了拉拢这位,可是没少华心思,你这么一推,反倒让陈北占了便宜,太不值当。”
唐森眉头皱得更深了,刚都被气昏头了,真没想到这一点,愈发恼火,抓起储物盒里一本杂志,狠狠砸到后座的许严身上,
“都是你这狗东西坏的事!”
半个来小时后,许严和赫诞回到家里,车子熄火,两人从车上下来,
许严想了下,然后道:
“表弟,你别放心上,唐总就是这种性子,咱庆丰实力不如人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办法,还请多忍耐一些。”
赫诞摆下手,
“小事,跟他唐森在一块,我也没被少骂,不就当个孙子嘛,没什么……”
说罢,往前头走去。
“哎,表弟!”
许严又叫住,“最近怎么都没见你去找李玉,怎么,你俩吵架了?”
赫诞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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