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爆炸当晚在急救室看到的护士背影，以及十二岁生日时那个溜进后台的神秘女孩。
记忆碎片在威士忌的作用下开始重组，形成令人战栗的拼图。
"；够了！"；他扯开纠缠的两人，西装扣子崩落在地。
更衣室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晚晴的唇压了上来，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她咬破了周楠的嘴角。
监控盲区的阴影里，三人的呼吸纠缠成危险的漩涡。
周楠的翡翠耳坠勾住了林晚晴的卷发，钻石手链缠绕在张煜的腕表上。
黑暗中响起衣料撕裂声，混着不知是谁的轻笑。
"；张总心跳很快呢。"；林晚晴的指尖按在他颈动脉，"；并购案还是偷情更刺激？"；
周楠突然将张煜推向镜面墙，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
她咬开他的衬衫纽扣："；不如猜猜看，我和林总谁先拿到你第二颗纽扣？"；
混乱中，张煜摸到周楠大腿绑带上的微型录音笔，以及林晚晴藏在裙撑里的卫星定位器。
他突然发力将两人按在皮质长凳上，扯下领带捆住她们交叠的手腕。
"；游戏规则该由庄家制定。"；他抽出周楠藏在发髻里的记忆卡，又摘下林晚晴的珍珠耳钉——里面藏着纳米窃听器，"；二位觉得呢？"；
晨光刺破黄浦江的雾气时，张煜站在半岛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
身后大床上，林晚晴与周楠相拥而眠的画面宛如文艺复兴油画，雪白床单上散落着破碎的礼服残片与商业机密文件。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加密信息显示着今日股市开盘价。
张煜凝视着屏幕上的数字，突然想起十二岁那个暴雨夜——他偷偷返回迪士尼后台归还通行证时，撞见那个穿着公主裙哭泣的女孩，手里攥着融化殆尽的草莓冰淇淋。
露台门悄无声息地推开。周楠裹着男士衬衫走来，未干的长发在晨风中飘散。
她将U盘塞进张煜睡袍口袋："；化工厂爆炸的消防记录。"；
指尖划过他胸口疤痕，"；你欠我的救命之恩，该还了。"；
林晚晴的香水味突然从身后袭来。她将翡翠耳坠戴回周楠耳垂："；游戏才刚开始。"；
转头咬住张煜的喉结，"；你说对吗？我的米奇先生。"；
外滩游艇会的甲板上，林晚晴赤足踩过柚木地板，酒红色真丝睡袍在江风中翻卷如血浪。
她斜倚在船舷边，指尖缠绕着卫星电话的鎏金天线："；张总觉得，是周小姐的腿好看，还是我的腰更软？"；
张煜晃着威士忌杯，冰球撞在杯壁发出脆响。
三小时前，周楠穿着高开衩墨绿旗袍，在并购签约仪式上故意打翻香槟，酒液顺着大腿流进十五厘米的细高跟——而此刻那些水痕正倒映在他酒杯里。
"；林总腰上那道疤，"；他忽然倾身，酒气喷在她耳后，"；是去年骑马摔的，还是上个月在苏富比拍卖行撞的？"；
林晚晴的笑声混着江涛声碎在夜色里。她突然扯开睡袍腰带，月光在腰窝处的淡粉色疤痕上流淌："；张总不如亲自验伤？"；
疤痕末端隐约可见微凸的金属光泽——正是上个月植入的量子定位芯片。
游艇突然剧烈摇晃。
周楠裹着张煜的西装外套从底舱冲上来，湿漉漉的卷发贴在雪白脖颈："；发动机舱进水了。"；
她晃着手中的阀门扳手，扳手柄端沾着新鲜血迹，"；不过找到个有趣的东西。"；
张煜瞳孔骤缩。
扳手内侧刻着"；DY-2018"；，正是当年化工厂的机械编号。
林晚晴突然将卫星电话天线刺进周楠肩头："；妹妹的苦肉计演过头了。"；
血腥味在咸湿江风中弥散。
周楠笑着舔舐肩头血迹，墨绿旗袍的裂口处露出大腿绑着的防水文件袋："；化工厂股权转让协议的复印件，张总不想看看？"；
私人马场弥漫着皮革与汗水的腥臊。林晚晴跨坐在纯黑阿拉伯马上，深V骑装露出后背整片雪肤，脊椎沟里蜿蜒着金粉描绘的并购案数据流。
"；接住！"；她突然扬鞭抽向周楠。
镶满碎钻的马鞭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被周楠用嘴咬住鞭梢。
墨绿骑装的前襟随着动作敞开，锁骨下方的烧伤疤痕泛着诡异红光。
张煜策马插入两人之间，马镫相撞迸出火星。
他扯住林晚晴的缰绳，黑马前蹄扬起时，看见她大腿内侧的米奇纹身——与童年照片里那个哭泣女孩手中的冰淇淋甜筒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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