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现在仿制的鼎就是铜价加上工费,五万块钱够了,你还能赚点,你把剑给我要回来去。”
黄老板呵呵一笑道:“人家说仿制的,你就送仿制的,还想不想让人家办事了?”
“我知道,我想要剑,你给我要回来,几千万的东西呢。”
“你这些东西卖我吧,开个价。”
我有一种被黄老板套路的感觉,拿走了剑,还要我的鼎,这他娘的不是要我命嘛。
“你开个价。”
“这,这我没法开价呀,你有恩于我,给多少算多少吧,我也不好意思开价。”
“刚才你说一个亿。”
我心里一惊,黄老板挺大方呀,我笑道:“一个亿不包括泰阿剑,再给加点。”
“我看你小子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儿啊。”
“不是我一个人的买卖,十多个人呢。”
黄老板回答得很爽快,他说给我加两千万,不过要过一个星期再给钱。
对于钱这方面,我对黄老板一百个放心,我金塔还在他那呢,许某人对黄老板的单方面信任超过了两个亿。
川娃子他们也选择在铁柱家休养。
其实,钱没到手之前,川娃子也不想走,铁柱也不想让我们走。
我没说卖了多少钱,也没说接下来干什么,反正所有人不约而同住在了铁柱家,连孟彩娇都不回家了。
铁柱想让我们把阿贵叔弄出来,我想了一个晚上,分析利弊,把阿贵叔放出来,利大于弊,最起码能减少我们找墓的时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运作阿贵叔出狱的事。
我提前去看守所见过一次阿贵叔,他剃了光头,人也老了好几岁。
探访有人看着,说话也不能太直接,我说我们帮铁柱清理了二楼的棺材,又去水边开垦种地,铁柱和我们一起干的活。
阿贵叔盯着我,一言不发。
后来,我说可以帮忙劝人家姑娘出谅解书,你出来后,不能亏待我们,如果同意,你就点点头。
“行。”这个字几乎是从阿贵叔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锦鲤写了谅解书,走流程也需要几天,我们继续在铁柱家苟活。
那日下午,黄老板打来了电话。
“爹,下午好。”
黄老板呵呵一笑道:“钱打你卡上了,你看看到没到账。”
“多少钱?”
“一亿三千万。”
“黄老板大气,明年生二胎。”
“滚滚滚,我这边的人你不用操心了,你们自己分钱就行了。”
“又让黄老板破费了,哎,不对呀,你有钱了,把金塔还我呀。”
“着什么急,老子还能查你这个杂碎的钱。”
我不禁好奇问:“你找人家帮什么忙呀,自己花这么多钱,也是下血本了。”
“找人家带我赚钱呀,不是你想的高官,是私人银行的人。”
“我去,银行的人,你送这么贵重的礼干啥?”
黄老板说了他赚钱的路子,原来是糊弄人,现在是骗人了。
话说黄老板找到了一个私人银行,然后接近了一个很有话语权的人物。
干啥?
想贷款。
贷款直接走流程就可以了,为啥还要先送重礼?
黄老板玩了一个阴间套路。
话说黄老板先让手下成立两家公司,一家是拍卖公司,一家是鉴定公司。
拍卖公司想找银行贷款,需要抵押。
恰好这时候,我送枕头去了,黄老板让手下用我们的珠宝去做抵押。
银行也不知道珠宝价值几何,黄老板又让手下的鉴定公司出具了一个第三方估价报告,我们那一兜子珠宝,值他娘的十七个亿。
关系都被黄老板疏通完了,银行的风险审核也只是个流程,拍卖公司顺利得到了十五个亿的贷款,先息后本。
说到这,黄老板特意停住了,问道:“小子,咱这买卖干的漂不漂亮?”
“借那么多钱,你要干啥呀,利息多少,得赚多少钱才能还上呀。”
“还个屁,先还几个月利息,等我的关系人升职了,我连利息都不还了。”
“啊?银行查封、起诉呢?”
“拍卖公司和鉴定公司的控制人都是我手下,一人给三千万,人去国外呗,抓也抓不回来,公司租的地址,那房子还有几个月的使用权,赏给银行了。”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想了一会,疑惑道:“不对呀,我们卖出去东西,赚了钱,你得到了贷款,赚了钱,银行高管得到了鼎和剑,也是赚麻了,那么,谁亏钱了?”
黄老板哈哈哈哈地嘲笑我。
“爹,下回注册皮包公司的事找我。”
“滚吧,你可是我的财神爷,我哪舍得你出国。”
“这么做,不会出事吗?万一查资金流向?”
“笨呀,拍卖公司,不得去海外回购国宝吗?国宝梳妆台在国外,不买回来能行吗?”
虽然赚到钱,但我心里还是气得慌。
我们拼死拼活,一人分个一千多万,黄老板用我们的东西一运作,赚了十多个亿,真他娘的没地方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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