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秦然再次约见了宋宗明。
现在波恩科技已经垮了，员工人还在公司，可心都已经飞走了。
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人考虑跳槽的事情。
这个社会很现实。
员工不是老板，没有那么多的身家。
何况在深城的消费那么高。
不早一点找一个好的下家，迟早要完。
树挪死，人挪活。
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
秦然昨晚跟宁晓菲一起运动之后，认真思考了一番。
第一资讯是资讯软件。
主要通过链接广告主、读者和创作者。
产品（文章、视频）曝光，广告主支付费用。
第一资讯和创作者都获得收益。
不过从营收上看，盈利确实很少。
秦然不由想到头条。
前期融资那么多钱，到现在还在烧钱抢夺用户。
盈利更差。
那这种情况下，对方又是如何度过的呢？
秦然连夜调查了一下。
发现的结果让他很无语。
答案是继续烧钱。
去年刚融资，现在又在准备融资了。
应该是去年的几千万全都花光了。
秦然跟李小军确认了一下，后者透露对方确实在融资。
而且不是准备融资，而是差不多定下来了。
不久后就会对外宣布。
融资金额是一千万美刀。
秦然可以预判到明年对方估计还要融资。
用户越多，烧钱的速度越快！
不过只要估值上升得够快，后续的融资金额会越来越高。
秦然有印象五年后对方拿到了近40亿美刀的融资，估值高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连秦然自己都想投资了。
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不会去资助自己的对手。
何况现在第一资讯才是资讯软件的龙头老大。
只要保持这个趋势，对方后续的发展空间会被压缩。
估值不可能那么高。
最后的方式还是打压对方，打死最好。
不过秦然也知道对方的背景有些硬。
但秦然还有一个办法。
走对方的路，让对方无路可走。
拥有超前眼光的秦然知道未来的发展趋势。
第一资讯的发展方向十分明确！
一点弯路都不用走。
加上秦然不缺钱，对方还怎么玩？
......
秦然经过深思熟虑，发现自己不用着急。
只要按部就班地发展即可。
步步领先。
永远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其他人想追都追不上。
有了庞大的客户群体，根本不差盈利方式。
现在第一资讯要做的并不是如何费尽心思去薅客户的羊毛。
而是把更多的羊收到自己的羊圈呢。
......
秦然和宋宗明再次见面时，心里有了底气。
其实他忽略了一件事。
宋宗明既然愿意连着两天来见面，就说明有意愿变动。
秦然开门见山道，“老宋，说说吧。怎么样你才愿意去金陵。”
宋宗明有些意外秦然的直接。
稍作犹豫后，宋宗明缓缓说道，“我想研究人工智能。”
“没问题。”
？？
宋宗明有些难以相信！
不由愣愣地看着秦然。
其实已经有三家公司找过他了。
其中两家是曾经的客户，一个是他认识的朋友。
可无论是哪一家，听了他的想法，都是直摇头。
商人逐利。
而绝多数人都不看好人工智能。
现在是2013年。
但是再过很多年，人工智能依旧是前（没）景（有）广（前）阔（途）。
秦然比宋宗明更了解这一块。
过两年国家也开始真正关注人工智能。
开设了人工智能的专业，培养相关的人才。
但只有接触过的才会知道，这个行业的准入门槛有多高。
后来便改为加快人工智能研究生培养。
普通的高校本科生都满足不了要求。
人工智能需要真正的人才。
现在很多行业，让机器做点事情，都叫人工智能。
机器人行业、自动驾驶，甚至商品推荐都算人工智能。
可真正能用人工智能技术盈利的企业凤毛麟角。
十家公司里面，九家在亏钱科研，还有一家拿补贴勉强收支平衡。
所以秦然会答应，十分出乎宋宗明的意料！
“秦总，你真的愿意让我研发人工智能？”
“当然。其实人工智能也是我们的核心项目之一，只不过没有对外公开。飞超就是负责人。”
陆飞超瞪大眼睛，尽量保持面部自然。
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还负责人工智能的项目。
难道是老板什么时候说的醉话自己没听见？
还是自己喝醉了，没听见老板的话？
宋宗明看向陆飞超，后者搜肠刮肚准备说点什么，秦然又说话了。
“老宋，我把你当自己人了，也就不瞒你。”
“今天的话权当自家人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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