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他在半梦半醒的朦胧之际,总感觉有一只调皮的手,轻轻地捏着他的鼻尖,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他挣扎着从睡意中抬头,迷蒙的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竟是迪雅菲漫那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她眉眼如画,笑起来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俏皮,又糅合了如同顶级明星般耀眼的气质。
她软语呢喃,声音甜得能沁出蜜来:“飞扬哥哥,人家来陪你了,好不好?”
那语调百转千回,带着撒娇的意味,瞬间攫住了他尚未完全清醒的神智。
于是,长夜再度被柔情和热烈点燃。
他仿佛被包裹在一场盛大而永不疲倦的盛宴之中,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渗入房间,一切的欢愉才渐渐归于宁静。
朱飞扬终于在破晓时分得以沉入真正的睡眠,身体疲惫已极,嘴角却犹自挂着一抹餍足而慵懒的笑意。
周日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棂,朱飞扬还没完全睁开眼,鼻尖就撞上一片微凉的阴影。
三师姐诸葛玲珑正俯身盯着他,眉梢挑着几分嗔怪,声音带着晨起的清亮:“睁眼就想那些风流事,自己的身子骨就不管了?”
朱飞扬懒洋洋地勾了勾唇角,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语气带着笑意:“我的身子什么样,师姐还不清楚?”
话音未落,院外已传来轻脆的脚步声。
青儿、朱楠、朱琳三个姑娘围着练功服站在床边,眼睛亮得像浸了晨露的星子,目光黏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
朱飞扬一看这架势就笑了——这三个丫头,分明是打定主意要霸占他一上午。
诸葛玲珑在一旁看得无奈,挥了挥手:“你们仨带着师叔出去转转吧,别在院子里闹。
你们师叔说身体很强悍,你们去试一试?”
话音刚落,三个姑娘已经一左一右拽住朱飞扬的胳膊,青儿还不忘回头冲诸葛玲珑做个鬼脸,三个人像阵风似的把他拉进了庭院深处。
晨雾还没散尽,廊下的紫藤花带着湿意,她们叽叽喳喳地缠着他打拳,拳头软绵绵地落在他背上,与其说是练拳,不如说是借着由头亲近。
朱飞扬笑着一一接下,偶尔故意逗得她们追着跑,庭院里满是清脆的笑声。
这一上午,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吃饭时抢着给他夹菜,喝茶时争着递杯子,直到午饭后才带着满足的红晕松开手。
当然,三女在午后也是容光焕发,妩媚的风情也是非常的亮眼。
上午的时光漫过远扬别墅群的青砖黛瓦,这座隐于尘世的院落像一处被时光遗忘的桃源,藤蔓爬满雕花栏杆,空气中浮动着栀子花的甜香。
朱飞扬斜倚在紫藤架下的藤椅上,晨光透过叶隙在他肩头织出斑驳的光影。
身边的女子们像春日里次第绽放的花,轮流上前与他低语。
青儿递过刚沏好的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朱琳笑着为他拂去衣襟上的落瓣,鬓边的碎发随动作轻晃;朱楠捧着书卷,念到动情处抬眼望他,眼底漾着温柔的涟漪。
她们个个容光焕发,眉梢眼角都带着被悉心滋养过的润泽,笑语如莺啼般漫过庭院。
诸葛玲珑站在廊下,手里捻着串佛珠,见此情景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底却藏着一丝纵容的笑意。
南门轻舞并肩站在她身侧,望着满园灵动的身影与那个被簇拥的男人,嘴角也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风拂过树梢,将女子们的软语与朱飞扬的低笑揉在一起,在这方天地里漾出融融暖意。
朱飞扬刚歇口气,又马不停蹄地出门见了几位朋友,随后转道去赴叶静香和吴梓墨的约,表姐也在座,几人围坐谈笑,话题从生意聊到家常,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时辰。
下午的日程更紧凑,他和落清烟、华一依在茶馆里对着账本细商酒场的经营,从进货渠道到新品推广,一笔笔核对得仔细。
暮色初临时,又陪诸葛玲珑吃了碗热腾腾的面,才终于抽空回了父母家。
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盛,母亲欧阳晚秋坐在藤椅上择菜,见他进来,放下手里的活计嗔怪地指了指他的额头:“飞扬,多大的人了,就不知道顾着点身子?”
她目光扫过跟在后面的几个姑娘,个个面色红润、眉眼含春,作为过来人哪能不懂,忍不住叹了口气,“你那功法再好,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说着,她转身从屋里抱出个纸箱子,里面塞满了各种保健品:“这都是我托人给你捎的,记得按时吃。”
朱飞扬看着母亲眼里的关切,笑着应下,伸手接过箱子时,指尖触到的暖意,比任何滋补品都更熨帖人心。
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嘈杂声不绝于耳。
朱飞扬正准备登上飞往外地的飞机,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朱飞扬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父亲陈洛书打来的电话。他迅速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父亲沉稳的声音:“飞扬,明天是周一,你提交的原江市成立经济开发区的报告已经顺利通过了,明天常委会就会正式公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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