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桑赶紧拦着,“别的,别…别,你听我的老弟。这个事我觉得你不应该直接去找他去,我告诉你他在哪没问题,你蹲他几天,知道吧?你趁人少的时候,把他给架住,人嘛,哪有不怕死的,你吓唬吓唬他就行。只要他给我服软了,然后我刚才跟你说那个事儿,他不参与了,这就拉倒。”
段天光一听,“咱他妈来多少兄弟,大哥,你没看着啊,来40多号,我这帮老弟,我可以这么跟你讲,进到里面那都是能砸场子的,哪有一个是孬种。还跟他磨叽啥呀,我没那么多时间,我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呢,我到这儿来,我就是听你吩咐的,我去了,‘嘎巴’一下子,我把他给你摁回来就完事儿了,你告诉我在哪就完事儿了,我到那拿下他,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嘛。”
老桑无奈,“老弟……!!
你真是的,钱我都收你了,你快说吧。”
“他在那五马路和四马路交汇的地方,就在那跟前,你到那给他打电话,他就告诉你咋走了。”
老桑又叮嘱道:“老弟,我还是那句话,千万别着急,千万千万的!!。”
段天光拍着胸脯说:“哥,这个事儿我要办不明白,我把这钱给你送回来。以后你在这道上就当不认识我段天光!我他妈自己找个河,我自己淹死,就这点事儿,你想的太复杂了,知道吧?同样是混社会的,我就告诉你句难听的话,这社会人也分个三六九等,人多没用,你得敢干,你得敢下手,知道吧?我们哥们十来个,不吹牛逼,就在千山那时候,十来个人,那老管子硬不硬,在千山,你去千山区打听打听,那坐地炮,十来个人,我们干他100多号,打没打服,全他妈打跪下了。行了,我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桑哥,社会上的事儿呢,你还是让我们社会人来办吧。”
说着,饭也吃完了,钱也收了,段天光就说:“行了,我得把这事儿给你办了。还是那句话,我办完了,我得抓紧回去,家里这边事儿也多。”
老桑说:“那行,老弟,那我就不留你了。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加点小心。”
“放心吧,放心吧。”
段天光说完,就从这屋里出来了,上车后一招呼,“走走走走”,奔着四马路就去了。
老桑这心里头,就一直在那儿“拘楞拘楞”的,那心跳,“哒哒哒”的,一个劲儿地蹦跶个不停。
为啥跳这么厉害呢?他觉得这事儿,有点不托底。
再说这段天光,虽说有点能耐,可那也太张狂了。有句话咋说来着,“天狂必有雨,人作必有祸”,这话那肯定没毛病,你可得记好了。
这时候他们开着车,眼瞅着就快到四马路了。
到了地儿,把车停哪儿了呢?就停在了四马路科门商店的门口,往旁边一瞅,就是四马路饭店,这边是科门商店,马路对面呢,是东北商场,斜对着的就是十一商店,就这么个位置。“啪啪”的一声,车就停稳当了,这帮人从车上“噼里啪啦”地就下来了。
“操,就这破地方,能他妈出啥样的人物。”
说完,“啪啪”就把电话拿起来了,拨通号码就喊:“哎,是不是陈海?”
那陈海一听,寻思着这谁,打电话咋咋呼呼的,就回怼道:“你谁呀?”
“咱也不想跟你在这儿啰里吧嗦的,我就跟你说一下子,我从辽宁过来的,辽宁知道不?辽宁鞍山的,我是千山区的,你在千山这块儿,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我叫段天光,外号大光。”
陈海一听说道:“哥们儿,你说了这半天,我咋就没听明白你到底要说啥事儿呢?有啥话,你就痛快点儿说,你看我这边事儿还挺多的,你是跟谁有朋友关系啊,还是咋的呀?”
段天光接着说:“我跟你说一下子,你出来,咱俩唠唠,我给你提个人,你就明白咋回事了。”
陈海说:“你提吧,谁呀?”
“老桑,你知道不?哥们儿,你把人家哥给砍了,咋的,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啦,拉倒了?你寻思啥呢?你也是在道上混的,在社会上玩儿的,打人那可没有白打的,砍人也没有白砍的,知道不?”
段天光顿了顿,又接着说:“这么的,也别说我欺负你,你赶紧的,你出来,咱俩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说明白了,完了我领你到老桑那儿去,你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对吧?然后还有那仪表厂的事儿,你一个混社会的,你往那厂子里瞎掺和啥呀,跟你有鸡毛关系啊,你往后退一退,听不明白吗?哥们儿,你要是识相点儿,就能少受点儿皮肉之苦,咱这伙人有多狠,你可能不太了解,可真要是狠到你身上了,等你后悔那都来不及了。这世上啥都有,哥们儿,我可告诉你,就是他妈没有后悔药。等你了解我段天光的时候,那可能就太晚了,懂不懂?”
这话一说完,陈海在电话那头一听,骂道:“哥们儿,你他妈得吃多少药才能说出这话来,你跟我俩在这儿唠啥呢?你在哪儿呢?来来,我问问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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