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竹帘外漏下的月光将青砖映得发白,媚娘反手扣上木门,铜环轻响惊破一室静谧。
吴天翊斜倚床柱,指间的书卷半掩着脸,却在她踏入门槛的刹那,将书页翻得格外清晰。
烛光摇曳中,他瞥见一抹月白色影,像朵沾露的茉莉,带着蒸腾的水汽,轻轻落在光影里。
媚娘发间未干的乌丝垂落在肩头,几缕湿发贴在颈侧,映得肌肤愈发莹白如瓷。
家常的月白中衣松松裹着身子,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细腻的肌肤,在水汽中泛着温润的光。
腰间的襦带随意系着,蝴蝶结垂在臀侧,随着她的步伐轻晃,而胸前的弧度在宽松的中衣下若隐若现,丰满高耸的轮廓勾勒出柔和的曲线,仿佛春雪初融时起伏的山峦,透着未经雕琢的自然美感。
中衣的布料因水汽微微贴在身上,更衬得胸部的线条饱满而富有张力,领口边缘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似有若无地露出一抹欺霜赛雪的肌肤,如同一幅留白的水墨画,虽未着墨却尽得风流。
她抬手拨弄湿发时,衣袖滑落半寸,肩头与胸部的弧线自然衔接,形成一道令人心醉的柔美曲线,恰似敦煌壁画中反弹琵琶的飞天,轻盈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丰腴韵致!
吴天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抹起伏的轮廓吸引,中衣下的柔软仿佛带着磁石般的引力,让他喉间一阵发紧。
他看见她行走时,胸前的丰盈随着步伐轻轻颤动,襦带的蝴蝶结也随之轻晃,竟比檐下晃动的灯笼更让人目眩神迷。
那饱满的弧度里仿佛藏着春日的朝露,夏日的繁花,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感受那温润的触感与蓬勃的生命力。
烛光摇曳中,媚娘的身影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胸部的轮廓在光影里若隐若现,时而被阴影笼罩,时而被烛光点亮,如同被云雾缭绕的玉山,朦胧中更显勾人魂魄。
眼前的媚娘,如同一头温驯又迷人的小兽,让人只想将她拥入怀中,细细描摹那令人心醉的曲线。
吴天翊强压着眼底翻涌的热意,在媚娘坐近床沿的刹那,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蝴蝶骨轻轻收拢,将人往自己身侧带了带。
她的腰肢细得惊人,隔着薄薄的中衣,能感受到骨骼的精巧弧度,却又在掌心下泛着温软的触感,像春日里新抽的柳枝,柔韧中藏着说不出的缠绵。
“芸儿睡了?” 他的声音比日间低了两个调,尾音轻轻擦过她耳后碎发,惹得那抹莹白的耳垂瞬间泛起绯色。
媚娘仰头望他,睫毛上的水汽已散,却凝着层薄薄的柔光,像覆了层月光织就的纱。
她轻轻点头,发间茉莉珠花蹭过他手腕,碎银流苏扫过他虎口,痒得他指节无意识地蜷起。
“小王爷,您真的要带妾身去丹阳郡?妾身以为……” 媚娘娥眉微蹙,指尖攥紧了他中衣下摆的布料,绣着并蒂莲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话未说完,腰肢忽然一紧,整个人被拽进带着松烟香的怀抱。
吴天翊的指尖穿过她半干的乌发,绕着发尾的茉莉珠花打转,银流苏蹭过她耳垂,痒得她脖颈微缩。
“怎么,你不愿嫁我?” 他低头看她,鼻尖几乎触到她颤动的睫毛,瞳孔里映着她咬唇的模样,像只受惊又倔强的小鹿。
媚娘仰头,喉间的 “尊卑有别” 被他指腹轻轻按住,化作一声细碎的叹息。
他的掌心擦过她唇畔时却柔得像春日柳絮!
发间未干的水汽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在鼻尖织成张暧昧的网,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混着帐外亲卫换岗的脚步声,敲出慌乱的节奏。
“不是……” 她轻声开口,胸前的丰盈蹭过他中衣,惹得他眼底的光骤然深了几分。
吴天翊忽然轻笑,指节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便是愿了?” 他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触感比新研的胭脂还要软,“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就交给你夫君我去做!放心,从那天起,你便是我吴天翊的妻子,芸儿便是我的女儿!”
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握住吴天翊的手,“可我是个寡妇,配不上你……” 她低语,这话像块陈年的冰,终于从喉间滑落。
忽然,吴天翊低头咬住媚娘的唇角,用力之猛让她发出轻呼。
舌尖扫过她颤抖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却在触到她咸涩的泪水时,骤然化作绕指柔肠。
“我要的人,谁敢说个‘不’字?” 他喘息着低语,鼻尖抵着她的,“寡妇又如何?你是小芸儿的母亲,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
媚娘愣住,泪水模糊了视线,却看见他眉骨在烛影里投下的阴影轻轻晃动,像振翅欲飞的蝶。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背,隔着中衣揉捻她蝴蝶骨的凹陷,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团小火苗在脊椎上游走,熨帖得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进他怀里。
“明日我会备下暖帘马车,”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混着夜露的凉与呼吸的热,“待到丹阳郡我会禀明父王母妃,明媒正娶将你迎进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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