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侯府时,正在道德绑架柳如烟让出进宫资格的柳如月人都麻了,不是,为什么皇上突然赐婚,还是将自己和柳如烟一起赐婚给名不见经传的秦寿?
柳如月自以为侯府嫡女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因此眼光极高,平时眼中只有天潢贵胄,哪里看得到秦家的秦寿?因此,一听到赐婚圣旨,第一个开始不愿意起来。
“为什么?不,爹娘,我不嫁,我堂堂侯府嫡女,为什么要嫁给劳什子秦寿?听他的名字,秦寿,禽兽就知道不是个好人,爹娘若是孩儿嫁过去了,岂不是禽兽不如了?”柳如月哭哭啼啼的扑进柳母的怀中,可把柳母心疼的够呛。
传旨太监还没走呢,柳母就露出对圣旨的不满来,还好柳父神志还在,拉了一把柳母,柳母这才发现传旨太监还在,两人又急急忙忙的赔礼道歉,塞了两千两银子,小金子这才哼哼唧唧的回了宫。
刚进宫,迫不及待地将侯府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述了出来,没有丝毫遗漏,就连平安侯给的两千两,都双手举在胸前。
“给你的,你自己拿着吧。”祁愿摆了摆手,小金子立马笑开了花,刚要谢恩,余光瞥到了祁怨,糟了,他怎么就把这位爷给忘了。
“王爷,这钱奴才一个人也花不完,劳驾您帮帮忙。”小金子行至祁怨的身边,双手举着银票,一脸讨好的朝祁怨笑。
“行吧,看你如此请求的份上,爷就帮帮你。”说着,祁怨拿走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直接揣入怀中。
“多谢王爷。”小金子很高兴,以往这位爷可是拿九成的,这次怎么就拿了五成?难不成柳家姐妹惹到王爷了?还是那个叫秦寿的惹过王爷?
小金子想到这儿,脑子一转,出门便在徒弟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啊,连奴才的钱都要抢……”小金子走后,祁愿摇了摇头,含笑道。
“你不懂,这里门道儿多着呢。”
……
侯府中,姐妹俩因为嫁妆的不平等闹得不可开交。
秦家这边的聘礼倒是一分为二,公平得很,只不过先给谁下聘,后给谁下聘,又惹了柳家姐妹二人的不满。
这事在侯府中发生,倒是没有传到外面去,外人也就不知柳如烟和柳如月姐妹,根本不如皇上所说的手足情深。
成婚当日,秦府迎亲的队伍一分为二,到了侯府门口。
柳如烟和柳如月这对姐妹花身着华丽无比的华服,妆容更是精致入微,蛾眉如黛,朱唇似火,面若桃花,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在一群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下,柳如烟和柳如月缓缓地上了各自的花轿。随着欢快而响亮的锣鼓声响起,喜庆的唢呐吹奏出悦耳动听的旋律,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一路上,人们纷纷驻足观望,无不为这两位美丽新娘的风采所倾倒。
不多时,两顶花轿便同时抵达了秦府门口。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柳如烟和柳如月竟然互不相让,争抢着要第一个进门!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双方的陪嫁丫鬟也急忙上前劝解,但却丝毫没有作用。
“我身为长姐,入门之序自当由我为先,此乃伦常!”柳如烟声音坚定。
“我与秦郎早有情义,这一点毋庸置疑!先进门者理应是我才对!”柳如月不甘示弱道。
回想起当初得知赐婚圣旨无法违抗时,柳如月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深知无力改变命运的安排。于是乎,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先一步接近秦寿。
经过多番谋划和努力,柳如月终于成功地与秦寿建立起联系,并逐渐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两人情不自禁地行下了夫妻之礼。自那时起,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去一月之久。如今想来,或许此时柳如月腹中已然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秦寿的嫡长子。想到这里,柳如月不禁轻抚自己的腹部,脸上洋溢出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
柳如烟察觉到柳如月小腹上的手,瞳孔微缩,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眼看着两人僵持不下,周围的宾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家都好奇这场争夺究竟会如何收场……
秦寿第一次觉得娥皇女英并不是什么美事,匆匆下马安抚,最终柳如月以腹中那不知有没有的孩子为由,第一个进了门。
柳如烟气的搅碎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暗道:她一定要弄死这个该死的柳如月。
当晚的洞房花烛夜,柳如烟以为柳如月有了身孕,那么秦寿怎么都会来自己房中,事实也是如此,秦寿应酬完宾客,摇摇晃晃的进了柳如烟的房中。
柳如烟坐在床边,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她紧张地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子缓缓挑起自己头上那鲜艳的红盖头。随着红盖头被轻轻掀起,柳如月娇羞地抬起眼眸,与秦寿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无数道电流在空气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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