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看加代来了,嘎巴这一握手,这边一握手,看一眼那谁,看一眼海杰二哥,代哥也说了:“二哥,怎么样啊?”
“哎呀,别提了,吃的这亏儿吃的吧,整的我这挺闹心的。”
“人抓没抓着啊?”
“现在还没找着呢,听说家是延庆的,这伙兔崽子吧,也是真挺敢干的,我必须得找他,这口气我不能咽下!”
一看海杰二哥在床上躺着呢,后脑皮缠着纱布,你包括腿上,脑瓜门子上,就全是纱布了,看着肯定是挺重的。
这边,边作军啊,包括那谁,包括宋建友,这一看:“必须得找他,二哥,你就放心吧,咱大伙在北京,我就不信还找不着他了,找着以后必须给他废了!兔崽子,哪里冒出来的,敢这么打你呀!”
宋建友也是:“必须找他,回头我告诉底下兄弟,全去抓他去!”
代哥这一看,这老痞子都发话了,你不能不表个态呀,代哥当时也说了:“边哥,大伙儿今天都在这儿呢,我加代也到这儿了,你们是什么想法,怎么个意思呀?”
“代弟呀,这友哥不也说了吗?咱大伙儿就都抓他,都找他,二哥,你就放心吧,咱大伙儿这个事儿就给你办了,你就不用寻思别的了!”
代哥这一看:“行,友哥,包括边哥,你们不都说了吗?这么滴,既然说你们都同意找他,那这么滴,我呢,回头也派兄弟抓他,等说谁找着了,给大伙儿知会一下,咱大伙儿都过去,行不行?“
“没问题呀,可以!”
包括宋建友都说了:“可以,加代呀,就按你说的办,谁先发现,谁找着他了,都通知一声,咱大伙都过去收拾他去,过去磕他去。”
“那行,二哥,我就先回去了,你把心揣在肚子里边,这个事儿呢,咱大伙指定给你办了,只要他不出北京,就是掘地三尺,代弟也给你把他揪出来!你就放心吧,完了之后呢,你好好养身体。 ”
这边,代哥领着马三,丁健,打门口这一出来嘛,丁健在旁边还说呢:“代哥,这什么意思呀。”
“抓他,这帮老痞子不是说了吗,咱们带着他们一起来!”
马三多精呀,当时就知道代哥啥意思了,这一看:“哥,行,我看行!”
“那就这么定啦,我们先回去。”
说着,领他们直接就回去了,代哥的想法是啥呀,你们一个个不都吵吵要给办嘛,都给找嘛,你们谁都不能落下,你看我怎么周楞你们,我看我怎么玩儿你们!
等代哥这边一回来,他得咋滴,得找人!第一个电话打给小八戒了,啪嚓一干过去:“喂,八戒,海杰二哥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我早就听说了,我听说了哥,对面儿是延庆县的,这伙人儿吧,吃生米的,在咱们四九城瞎搅和,要踩这帮老痞子上位。”
“有没有信儿呢?知不知他在哪儿呢?”
“我底下这帮兄弟也打听了,这伙人儿之前从延庆来的,是在雨虹夜宗会,在这儿当看场子的,当内保的,我跟他这个老板呢,也认识,我问了,这老板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现在也一直在找呢。”
“行,我知道了,好嘞。”
啪嚓这一撂下,当天晚上,代哥回家休息了,第二天早晨,代哥领着马三,丁健,谁都不用,找这个找那个的,就仨人,直接来到雨虹夜宗会了,中午嘛,不到12点。
往屋里一进,也是刚开门,李园都没来呢,服务员这一看:“你好先生,咱要是玩儿的话,晚一会再过来吧,咱这还没正式营业呢!”
代哥这一看:“你这么滴,你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你告诉他一声,你就说加代到了,你告诉他一声。”
代哥往里头一进,找个凳子,往那儿一坐,马三和丁健在旁边待着,这一待,这服务员也听过呀,那加代还了得吗?如雷贯耳的名字呀!拿电话直接就打给他老板了,啪嚓一干过去:“喂,老板呐,我是小刘,咱们店里来了一伙儿客人。”
“来客人了?不是还没营业的吗,你告诉他,晚会儿过来。”
“老板呐,这个人叫加代,说让你马上过来一趟。”
“谁,加代?”
“对,就是咱们四九城那个加代,代哥到了?”
“那行,我知道了,那我马上过去一趟。”
啪嚓的一撂下,你可能没听过吗?在北京开夜场的,你能不知道加代吗!
随后,没有半个点儿,领着李园过来了,打门口这一进来,一看,代哥在里边坐着呢。
往前这一来,走到代哥跟前:“代哥,我是这块儿老板。”
代哥这一看他:“你就是老板呀?”
“对,我老板,代哥,咱过来是有事儿吗?”
“你坐吧兄弟,坐!”
这是才敢坐下了,自个儿店儿,得代哥说让坐你才能坐下,代哥这一看他:“兄弟啊,我今天来呢,不是难为你,既然说你听过我,你知道我,你也能知道我怎么回事儿,你店里那个尹大果,现在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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