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服务员不能说伤多重吧,一个砍脖子上了,一个砍后背上了,就肩膀子这一块儿,铁男在这儿等120的时候,这边捂着脑袋,那西瓜汁儿哇哇的,根本就看不出来个人样了,全身全砍坏了,忍着疼,拿电话打给加代了,这时候再不老代弟,明显那就不行了,你整不了。
啪嚓的一干过去:“喂,加代呀,你在哪儿呢?”
“哥,怎么样,最近生意不挺好的吗?”
“加代呀,你赶紧来一趟吧,对面找我麻烦了,而且,过来把我给砍了。”
“把你给砍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刚刚,不光是我,把我店儿里那个经理,还有那些个服务员啥的,都给砍了,人小姑娘才20多岁,还没对象呢,给人家也给砍了,你赶紧过来吧,哥不求你别的,这次你必须给我打他,必须给我收拾他,太没有人性了,我一个老爷们儿,砍不砍的无所谓了,把人小姑娘都给砍了,才多大岁数啊,代弟,你赶紧过来吧,你给我收拾他!”
“大哥,我知道了,我这边马上过去。”
“不是,代弟,你答不答应我呀?”
“我必须收拾他!哥呀,我马上过去,你放心吧。”
啪嚓的一撂下,这边,铁男心里稍微有点儿放松了,等120过来,给他们全拉医院去了。代哥这边呢,也寻思了,说你这孟福生是不是有点儿大了,我拿你们当个人,我敬重你们,给你们拿钱,我不想给你们怎么地,一个个的,给脸不要脸了,我拿你当人,你非得往那猪圈里蹦,你想当猪,想当成猪,行,那我就成全你。
代哥也是,首先呢,因为代哥这时候就太大了,办啥事儿也比较稳重了,拿电话先打给这个孟福生了,啪嚓一干过去:“喂,孟福生啊!”
这回也不叫老哥了,不叫大哥了,直接就是提名道姓的!孟福生这边一听:“你哪位呀?”
“我是深圳的加代。”
“加代老弟呀,什么意思?”
“怎么地,我听说把我哥给打了,因为啥呀?”
“还因为啥呀,你哥就不地道,一点儿都不讲究,我让他在清远干,我够给你们面子的了,我没跟你们一样的,你一些小活儿,一些散户儿,这些个老百姓啥的,你可以去卖,可以去给安装,那怎么大的工程还往前冲呢,还给我截胡呢,有他这么办事儿的吗?在清远,从今天开始,你们指定是干不了了,你要非得跟我俩这个那个的,非得要给我争一争,咱就试一试,你看你们能不能活着在清远干下去!”
“那以你的意思,清远我们就干不了了呗?清远你说了算呗?”
“对,我说了算,打从今天开始,不让你们干了,你们指定是干不了了,你要不服,咱就比试比试!”
“那行,孟福生,既然说你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得找你!”
“你找我是吧,行,那我等你,你来吧,我等着你!”
啪的一下就给撂了,这边,代哥也没客气,本身就在深圳呢,拿电话直接打给左帅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左帅啊,你赶紧的来,给我找点儿兄弟,上表行来接我来,一会儿咱们上清远去!”
“哥,怎么地了?”
“你甭问了,找点儿兄弟,你们直接过来,完了之后呢,给那谁,给耀东叫上。”
“行,哥,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啪嚓的这一撂下,马三没找,马三干啥去了呢,上珠海看他媳妇儿徐婉去了,代哥也没叫他。这边,把这左帅,包括耀东给叫过来了,一人得领二十来个兄弟吧,左帅是在自个儿赌场,底下这大东子呀,还有这什么小伟呀,领了二十来个兄弟,包括陈耀东,在沙井新义安,领了二十来个兄弟,底下那小三子,还有其他兄弟,二十来个吧。
等赶到表行,一共是11台车,40多个兄弟吧,代哥这一看,也差不多了,把这丁健这一叫上,这行人直接奔清远就去了。
另一边,铁男已经在医院了,包扎好了都,胳膊给扎透了,你包括身上,什么脸是,这脑袋上,缠的就全是纱布。
等代哥赶到这清远医院,在底下,告诉兄弟全在门口等着,领着耀东,左帅,包括丁健,他们几个上楼了。
往这病房里一进,铁男在那儿躺着呢,身上缠的就全是纱布,代哥这一看:“哥,你没事儿吧,伤的重不重?”
铁男这一看加代来了,仿佛是找到主心骨了,握着加代的手:“代弟,哥啥也不说了,我一个老爷们儿,我受点伤,无所谓了,你看看我家那服务员,包括那个经理,都给干毁容了,对面儿这帮b没有人性呀,你要不给我报仇,你不给我收拾他,我都不能认你了!代弟,哥求你一回,你给我收拾他!”
代哥啥也没说,领着丁建他们转身一出来,到隔壁包房吧,代哥一看,这几个服务员,包括那个经理,包括耀东都是,这一看:“你的妈了,没有人性了,你砍人家干啥呀,人怎么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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