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亚男开了门,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见白雪吟和李莉来送艳艳,她又惊又喜,抱怨说:
“这么晚了还让两位姐姐送你,你到哪去了?可把人都急死了,你爸爸急得心脏病都犯了。”
白雪吟把那谎话说了一遍。
叶亚男说:“李莉,雪吟,你们俩也进来,今晚就住在这里吧,让你伯伯看到你们他也就相信了。”
白雪吟是个极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叶亚男根本没相信自已编排的一套谎话。她和李莉进屋到吕向阳房里,吕向阳正坐在那里大喘气。
李莉说:“吕伯伯,都怪我,我今晚到九点值班,艳艳到我那里去了,让你着急了。”
吕向阳见白雪吟也在场,心里宽慰多了,说:“以后再有这样事,想着捎个信儿回来,家里也放心啊!”又问白雪吟和李莉说“你们两个现在工作还好吧?”
白雪吟说:“还好。”
叶亚男瞒怨着:“人家县里领导家都有电话,你可好,就你廉洁奉公,若有电话,孩子在外边联系也方便啊!”
吕向阳看了一眼叶亚男,摇摇头,又转向白雪吟说:“遇到啥困难来找我,我虽然说话不顶事了,但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啊!你们俩就住在这吧,一会儿让你叶阿姨在艳艳房里安排一下。不早了,小半夜了。也该休息了。”
白雪吟说:“我到李莉家去住,李莉家就在前边不远,伯伯放心吧!”
“那就快回去吧,这么晚了。”吕向阳说。
白雪吟和李莉又进入了大雨滂沱的黑色的混沌世界。
李莉问:“雪吟姐,你讲实话,艳艳是怎么回事?”
白雪吟说:“等回到我家再讲吧,你看下这么大的雨,我现在好冷啊!”
李莉收起自己的雨伞,伸手搂着白雪吟的腰,两个人紧贴着身子:“这回不冷了吧,快交待吧,是怎么回事?”
白雪吟就把白雪峰和吕艳艳的事跟李莉讲了一遍,她再三叮嘱李莉千万不要跟别人讲起这事。
她说:“小莉呀,这件事真的是挺严重的,你知道就行了,我也害怕呀!真若闯出祸来可怎么办啊!”
李莉安慰着白雪吟说:“他们才多大呀,就知道干那种事呀?可能就是玩玩,你也别太认真了!”
白雪吟说:“那可不是随便玩玩的,艳艳都怀孕了,在南京引流的。我看生理书上讲,就他们这个年龄才危险呢,真的是不计后果;象咱们这个年龄,就已经成熟些了,反而还没事了。你想我若是男的,让你跟我睡一个床你会同意吗?你会想到后果的。”
李莉不服的说:“你若是男的我就嫁给你,我就跟你睡一个床,给你生一窝孩子。”说罢大笑起来。
白雪吟用另一只手搂着李莉的腰,说:“大姑娘不知羞,不跟你讲了,快走吧。”
叶亚男在女儿吕艳艳的卧室,既不感到疲劳,也毫无睡意。她跟艳艳躺在一张床上,她深知艳艳已陷入非常危险的情感境地,这个时候打骂都是毫无用处的,更何况叶亚男对艳艳从小到这么大连个手指头都没捅一下呢。
叶亚男搂着艳艳,她似乎这时才真的感觉到艳艳长大了,身上肉滚滚的:“我女儿长大了,妈妈都搂不过来你了。”
吕艳艳也感到对不起妈妈,三更半夜,大雨濠天的让妈妈到处去找自己,心里十分难过。
她搬过叶亚男的肩头,看着那日渐苍老的熟悉的脸,说:“对不起,妈妈,让你操心了。”
叶亚男紧紧的把艳艳搂在怀里,娘俩谁都不说话。叶亚男知道艳艳是个孝顺的好女儿,可是情窦初开,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又想起自己当年被队长诱骗行奸,本来自己非常讨厌跟那队长有那种行为,他胡子拉撒的,已经五十多岁了,自己那时才十六岁,可是,自己却难以控制了,让那队长一次次的得逞,甚至若不是队长有妻子儿女,自己还要嫁给他。俗话说,劝赌不劝嫖,是有道理的。
想到这,她问女儿艳艳:“艳艳,今晚怎么回事?告诉妈妈,妈妈能理解你,只是别跟妈妈讲假话就行了。”
吕艳艳把头使劲地拱在叶亚男怀里,没有说话。
叶亚男一只手抚摸着吕艳艳的后背,说:“艳艳,你得跟妈妈讲实话呀,妈妈也好知道我女儿是处在什么样情况下,只有妈妈才能帮你啊!你不讲自己苦恼不说,万一要再弄出什么事来,可怎么办哪?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吕艳艳把头更紧的靠在叶亚男的怀里,说:“妈妈,我喜欢白雪峰,今天是我找他,想跟他——下雨没有地方,他就偷偷地把我领到家里,锁在我小姨的屋子里了,本想等他姐姐都睡觉了,他到小姨屋里来的。”
叶亚男说:“艳艳,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呀?你们年龄还这么小。”
吕艳艳低声说:“我不知道。有两回我劝雪峰跟我一块到外边去,俩人随便生活多好,可以天天在一起。后来我们真准备外出了,可是没有钱,又不知道到哪儿去,也只好就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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