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蓦然!
钟阿四豁然起身,伸手一拍桌子,大笑了起来,“我怎么忘记,这王八蛋现在还在保外就医当中。既然这样,我有权力让他配合调查啊。只要他进了派出所,那还不是任由我拿捏?”
想到这里,钟阿四满脸兴奋的跑出办公室,喊了三个民警,领了手枪,便急匆匆的离开派出所。
与此同时。
吃饱喝足的徐墨,离开了姚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却带着纠结。
“我要是没记错,姚大钊的媳妇,就是之前在黄婆山偷汉子的女人。这、这…我要以怎样的方式,隐晦的提醒姚大钊呢?”
吃了人家的獐子肉,徐墨觉得自己有必要,也有以为,把自己所见告诉姚大钊。
要不然,那绿油油的帽子,太沉甸甸了,徐墨害怕姚大钊戴不动啊。
徐墨急得直挠脖子。
“黑子黑子!”
就在这时候,徐墨背后响起一阵呼喊声。
徐墨剑眉一挑,听出是姚大钊媳妇的声音。
对方不会无缘无故追过来,很显然,对方也知道是自己撞破她在黄婆山偷汉子的事情。
徐墨转过身,看着从远处,气喘吁吁跑来的妇女。
妇女四十来岁,长相…乡下妇女还谈什么长相啊。
叶丽脚步飞快,麻溜的跑到徐墨三米开外,那晒得漆黑的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徐墨,道:“黑子,之前在黄婆山,朝俺们丢泥石的,是你吧?”
呃!
听到叶丽的询问,徐墨反倒是有点尴尬了,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叶丽笑了笑,道:“俺偷汉子的事情,你大钊叔知道。”
啊?
徐墨愣住了,姚大钊这么开放的嘛?
瞧着徐墨错愕的表情,叶丽低声一叹,自顾自的说道:“俺跟大钊成亲快二十年了,可俺一个崽都没有。前些年,大钊跟村里的小寡妇好上了,却也一直没见她肚子有动静……以前,大钊还能因为俺不能生崽,打俺骂俺……”
“俺们一直没有崽,十里八乡都在背后说俺们的闲话。大钊本来想从他堂弟那里过继一个崽。可他堂弟不肯。后来,大钊就寻思着,让俺跟老朝牙子生个崽……”
徐墨嘴角一抽,这种事情,在农村不能说很常见,却也不少。
哎!
没法评价。
“婶子,你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不会去胡说八道。”
叶丽笑着点点头,道:“俺是不怕被人说闲话。可你大钊叔不一样。他能同意俺跟老朝牙子睡。但,他却无法接受这事情被旁人知晓。”
“婶子,你回去吧。这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
“黑子,多谢了!”
叶丽虽然在笑,可双眸无光,转身向着山脚下的姚村走去。
徐墨再次长叹一声,转身向着上叶村方向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徐墨回到上叶村。
瞧着日头当空,闲着没事的徐墨,打算去果山转转,毕竟是自己承包的,一次不去,也说不过去。
徐墨刚走到果山的山脚下,正在果山修剪果树枝丫的村民们,就看到了他。
“黑子,你可算舍得来果山转转了。”
“哈哈哈,黑子,听说你最近一直在骑大妹?你胆子也是够肥的。要是换个人,村里的娘们,能跟你拼命,那可是山君老母!”
见徐墨走来,众人皆哈哈大笑着开口,气氛非常融洽。
徐墨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声道,“你们就说,骑着老虎进山打猎,威不威风?”
“那肯定是贼威风啦。就是大妹肯乖乖让你骑嘛?”
“大妹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要不然,怎么会赖在咱们村子里不走啊!”
徐墨笑呵呵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丢向一位位叔伯。
嘻嘻哈哈一个多小时,今个儿的枝丫也修剪的差不多。
果树不修,不长果。
一些小果、烂果也要提前摘掉,还要防着野鸟啄果子。
徐招财拿着本子跟笔,记着今天上山劳作的人名跟工分。
政府取消了工分制,不代表村里就不用了。
徐墨凑近徐招财,心中好奇,招财叔还会写字了?
结果。
那本子上的名字,全都是用涂鸦来代替。
叶大牛…画了一对牛角。
叶吃肉…画了一个圆圈,中间涂黑一小块。
这意思大概是有人在吃肉?
反正,这些涂鸦,差不多只有徐招财能认出来。
众人有说有笑的向着山脚下走去。
没多久,徐墨回到代销店。
“呼!”
躺在藤椅上,徐墨长松一口气,旋即又挺起腰杆,伸手去捏小腿肚。
“累了?我给你揉揉吧!”刘薇薇走到藤椅边,蹲下身子,伸手轻捏徐墨的小腿肚。
徐墨乐呵呵的哼起小曲儿,“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听着徐墨不着调的歌词内容,刘薇薇脸颊瞬间绯红了起来。
享受着刘薇薇的按捏,徐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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