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仅仅过了三个小时,正在行进中的坦克装甲部队便遭遇了匆忙赶来增援的鬼子蒙疆军团骑兵部队。这支来势汹汹的骑兵队伍如一阵疾风般席卷而来,瞬间打破了草原原有的宁静。
面对如此紧急的状况,远东兵团的坦克装甲部队甚至来不及整理队形,便如猛虎下山般径直冲杀过去。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履带的滚滚转动声,这些钢铁巨兽瞬间化作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入了鬼子的部队之中。
坦克装甲部队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冲入敌阵之后,那些惊慌失措的鬼子们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曾经引以为傲的骑兵遭遇强大的坦克时将会面临怎样凄惨的下场。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仅仅持续了短短两个小时,但结果却是令人瞠目结舌。以鬼子蒙疆军团那支曾经威风凛凛的骑兵部队全军覆没为惨痛代价,换来的却仅仅只是我方坦克表面漆皮的些许掉落而已。这样悬殊的战果,无疑彰显出了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
战斗结束后,坦克部队迅速将此处的战况汇报给了指挥部,并在原地留下了整整一百辆坦克负责守护丰厚的战利品,以防被别有用心之人趁机捡漏。完成部署后,其余的坦克则马不停蹄地继续朝着正蓝旗的方向挺进。
就在此时,远在后方指挥作战的阮重八收到了这一战况捷报。
阮重八当机立断,立刻下令派遣第二军的一个步兵旅保护着呢后勤部队的运输车前去收缴这批来之不易的战利品——骑兵装备。
然而,正当留守的坦克部队严阵以待、警惕四周之时,突然间,他们发现在自己的正西北方向竟然出现了一支规模约有三千人之众的骑兵部队!这支突如其来的敌军仿佛幽灵一般悄然现身,令整个局势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见此情形,留守的坦克部队指挥官王之幼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全体警戒的命令。与此同时,他亲自驾驶着一辆坦克,向着那支神秘的骑兵部队缓缓靠拢过去……
就在双方距离仅仅只剩下五十米左右时,王之幼所驾驶的那辆威猛无比的坦克戛然而止。紧接着,他王之幼身手敏捷地从坦克舱门中爬出来,并扯着嗓子高声大喊道:“我乃是远东兵团第二军第一师坦克旅旅长王之幼,尔等究竟是何方人士?”
待王之幼话音刚落,只见对面人群中有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驱马前行了十多米左右,然后稳稳地勒住缰绳,让胯下骏马止住步伐。这名中年汉子用一种粗犷而傲慢的声音回应道:“老子便是德王麾下第一师师长李守信!”
王之幼闻言,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轻蔑之色,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哼,原来你就是那臭名昭着的伪蒙军里的汉奸走狗啊!怎么,莫非今日你还妄想着要替你的主子来报仇雪恨不成?”
面对王之幼的冷嘲热讽,李守信却显得毫不在意,反而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叫嚣起来:“哈哈,实话告诉你吧,若是你们的大部队在此,老子或许还会有所忌惮。但眼下就凭你们这区区百十辆破铜烂铁般的坦克,若不想白白送死,还是赶紧乖乖投降为妙,否则可别怪老子事先没有警告过你们!”
王之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冷冰冰地回敬道:“少他妈在这里啰嗦,尽说些没用的屁话!”言罢,王之幼头也不回地转身钻进坦克之中,随即启动引擎,驾驶着坦克朝着己方部队疾驰而去。
当李守信听到王之幼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语,再目睹对方如此目中无人的举动之后,顿时觉得自己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只见李守信面色凝重地坐在马背之上,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弟兄们!我们可是跟随皇军前来增援什克腾地区的友军呐!然而此刻,可恶的敌人竟然将皇军全部斩杀殆尽!如果我们不为皇军报仇雪恨,那从今往后,在这察蒙地界,哪里还会有我们兄弟的容身之所呢?”话毕,李守信猛地抽出腰间锋利无比的马刀,直指远方那一辆辆气势汹汹的坦克,再次高声吼道:“弟兄们,跟我一起冲啊!”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身后那群悍不畏死的伪蒙骑兵们齐声怒吼,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刃,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朝着前方的坦克部队猛扑过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之幼同样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冲锋的命令,一时间,坦克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履带卷起滚滚烟尘,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了这群来势汹汹的伪蒙军。
短短三十秒钟过后,双方犹如两道钢铁洪流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刹那间,喊杀声、枪炮声响彻云霄。
尽管伪蒙军表现得异常勇猛,但他们终究难以抵挡质地坚硬且火力凶猛的坦克部队的猛烈攻击。经过一番惨烈厮杀,伪蒙军伤亡惨重,多达两千余人横尸当场。
眼见大势已去,剩余的伪蒙军终于心生怯意,再也顾不得什么所谓的荣誉和脸面,纷纷掉转马头,狼狈不堪地四散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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