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文明恰好推门进来,便一股子腥味,忍不住捂住口鼻。
“呕——”
他弯腰这么干呕。
安幼静从震惊之中缓过神,跟着她爹,也干呕。
楚鱼被他们父女两人,起起伏伏的干呕声,搞得也有些反胃。
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楚鱼也是如此,虽然胃中有些翻涌,但是表面却很震惊。
他起身去楼层厕所中,取来扫帚和拖把。
再次走进987办公室,楚鱼不太理解这父女俩,屋子里腥味这么重,你们就不会出来吗?
真是的!
“别吐了,你俩先出去,我打扫一下!”
办公室中,楚鱼弯着着腰,清扫地上的脏东西。
门外,安幼静倒也不干呕了。
父女两人一左一右,倚着门框,看楚鱼清扫地面。
“爹,楚鱼背上的针一晃一晃的,像不像刺猬?”
“不像!刺太少了!”
安文明右手有些知觉了,开始嘚瑟。
“嗯!确实。对了,老头哎!”
安幼静看向她爹。
“嗯?怎么了?”
安文明也看着他闺女。
“前面,楚鱼说,要是倪爷爷扎针,扎满背会怎样!你说他这是不是话里有话?”
安幼静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看这是什么?”
安文明抬起他直觉恢复差不多的右手,让安幼静看。
“啥?”
安幼静只是瞥了一眼。
“你扎针的位置!”
安文明把手杵到安幼静眼前。
“能......咦?针孔?对啊!针孔!”
安幼静一拍大腿,惊呼一声。
扫地的楚鱼,被她这吼的一嗓子,给吓得一激灵,扭头看向门外。
“女孩子家家的,一惊一乍,作甚!”
安文明没觉得楚鱼说得不妥,反而感觉说到心里去了。
安幼静也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捏着下巴,走进屋内。
“别动!”
她喊住楚鱼,拉着他走到窗前,然后让楚鱼趴在窗台边,她则借着外面的光线,仔细观察着楚鱼的后背。
“你一老爷们儿,背怎么这么这么光滑!”
安幼静嘴上说着,手不老实在楚鱼背上摸着。
一上一下,摸得楚鱼老脸通红。
“你也知道我是老爷们儿啊!”
楚鱼想起身,又被安幼静给按住了。
“安同学,安幼静,你是我大姐行不行,别摸了!”
楚鱼内心有地难受,被一女孩子撩拨着成这个样子,他不敢有其他的心思。
“老安,你...你....你管管你闺女!”
安文明见安幼静不像是胡来,而是顺着经络走向,在楚鱼身上一点一点看着,也没在意。
“都要脱裤子了,你还不管吗?”
楚鱼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扭头朝安文明喊着。
“闺女闺女,使不得使不得!”
安文明见他闺女正在扯楚鱼裤子,慌忙上前,把她给拉到一边。
“老头,经由你那么一提醒,还真别说,我看到他满背的穴位,基本都被扎过啊!”
安幼静说着,还抓了抓头,一缕刘海散落下来,这么一下子,使得她青涩感顿无。
楚鱼看得一愣。
“针孔时间,大概在一周左右。这个时间理应愈合的很不错了,怎么感觉像是才扎的,这又旧又新,怎么能这样嘞?”
年纪轻轻的安幼静,因为疑问,脸皱的像小老太太。
“爹!给笔和纸!”
安幼静看一眼楚鱼,忍住脱下他裤子往下看得冲动。
最后,还是没忍住。
她让楚鱼自己选,是把裤腿自己撸上去,还是自己动手给他脱了。
楚鱼很乖,撸了裤腿,坐在沙发上,让安幼静一边摸,一边看自己的大腿。
“腿上没毛,办事不牢!”
安幼静看着,嘴上还不老实。
两条腿都看完了,她起身后,还顺便把楚鱼肩上的针给拔了。
“给!这是纸和笔,放桌子上了!”
安文明把从办公室柜子里,取出来的纸和笔,放在了自己办公桌上。
他在看到闺女坐到自己办公位上后,从一边把楚鱼的上衣,给拿了过来楚鱼。
“穿上,虽然已经夏天了,还是别着凉的好!”
办公桌那边,安幼静写写画画。
一会面露喜色,一会愁容满面。
“牛啊!”
安幼静霍地起身,两眼放光地死盯着楚鱼。
她从办公桌后面,走向楚鱼,边走边说:“下焦如渎,为能量源头。中焦如沤,运化升降,化身气血。上焦如雾,支持体表真气。”
安幼静坐楚鱼身边,拍了拍楚鱼,继续自言自语:
“在你身上走的这些针,以肾、脾、肝、肺、心为经纬,把你三焦织成网络,不断帮你提供生机,还为营卫身体,抵御外邪......”
她这么说着。
楚鱼与安文明,则面面相觑——
你闺女说的什么?这么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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