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的身份特殊,如果不抓住红月,她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祸患。
傅宴心如死灰道:“他们知道我爹是卖国贼,所犯的罪责太大。即使查清我爹是清白的,也已经无能为力,他们就回京去了。”
李知府面露怒色,冷哼一声,双眼紧盯着傅宴,厉声道:“你们别妄图用这种小伎俩来蒙蔽本官,本官岂会如此轻易被你们所骗!你们必定是事先商议好了某种阴谋诡计,特意派你来此混淆视听、声东击西!”
面对李知府的质问,傅宴却沉默不语。
李知府见状,愈发恼怒,大声喝道:“来人!立刻将此乱贼给本官押入大牢,等候本官发落!”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几名如狼似虎的衙役应声而上,不由分说地将傅宴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里。
这时,出去追捕的官兵也匆匆赶回,“大人,一天前有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出城,而且她身旁还紧跟着一名男子,二人一同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但是我们的人没有找到。”
李知府心中猛地一震,难道傅宴所言不假,红月真的知难而退了?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起身赶往地牢,准备亲自审问傅宴。
一到地牢,李知府便迫不及待地喝问傅宴:“快说!你和红月究竟暗中谋划了什么?她为何会突然折返京城?”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红月真的回京城去找她爹帮忙,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毕竟,丞相的权势滔天,一旦他插手此事,那么这件原本可以轻易掩盖过去的小事,恐怕就会变得棘手起来,甚至可能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傅宴嘴硬道:“我说过了,她不会再管我了,回家去了。”
李知府恼羞成怒道:“来人,给我打,打到他肯说为止!”
狱卒毫不留情地挥舞着鞭子,每一下都狠狠地抽打在傅宴的身上。
但是傅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仿佛这鞭子抽打在别人身上一般。
随着鞭子不断地落下,傅宴黑色的衣服都能明显看到血迹了。
但他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一直一声不吭。
李知府看着傅宴如此顽强,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但同时也对他的毅力感到一丝钦佩。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决定换一种方式来对付傅宴。
李知府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走到傅宴面前,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我说傅世子,明明有个红月帮你,你为什么要让她走呢?所有人都知道你爹南安侯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敢帮你翻案呀。”
傅宴听到李知府的话,心中一紧,他知道李知府这是在试探他,但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用那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李知府。
李知府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你爹被杀的前一天,我去探望过他,顺便将他和外敌密谋的证据放在了书房。我也没办法呀,是魏都督叫我这么干的,你一直死守着伢州,外敌打不进来,魏都督就立不了军功。”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现在你家成了叛国贼,那就可以解释伢州为什么一直没有失守了,是你们一直在给敌军好处。”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宴,戏谑地说道:“你看看,就算你现在知晓了所有真相,又能如何呢?你已然身陷囹圄,孤立无援,根本没有人会来救你。若是此时有个红月能帮你一把,那该有多好啊!只可惜,红月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过不了多久,她也会像你一样,命丧黄泉。”
傅宴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双眼,情绪异常激动道:“红月身后的势力是你能动的吗!你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全家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知府见傅宴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暗喜,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就是喜欢看别人无能为力又十分愤怒的样子,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红月身后的势力,我之所以到现在还留你一条小命,没有立刻将你斩杀,就是为了将红月的死归咎到你的头上。红月的爹可是权倾朝野的红丞相,而我们绝对不能让红月活着回到京城,这个罪责只能由你来背了。”
这时,突然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大人,不好啦!有贼子闯进来了!”
李知府心头一紧,脑海中立刻猜到定是红月来救傅宴了,他想都没想,立刻带人如疾风般冲了出去。
“赶紧给我抓住他们,立即杀死!”
傅宴很焦急,闯进来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红月和关逐鹿,他担心知府人多势众,关逐鹿一个人保护不了红月。
他看向狱卒,“你过来,我告诉你我们有什么计谋!”
狱卒想要邀功,想都没想就过去了。
傅宴的双手突然抓住绳索,身子飞起来,双腿并拢夹了狱卒的脑袋一下,狱卒当场被打晕过去。
傅宴的脚将狱卒的刀踢起来落在自己手里,然后将绳索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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