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学生
年龄：15周岁。
生命：85。
力量：15（正常人10）。
智力：168（正常人100）。
功德：3539（功德值10点）。
看完自己的个人面板，乔安然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问：【系统，我这三千多功德算多还是少？】
系统：“……一般。”
乔安然：哦，难怪自己会是反派。
她又问：【功德最高的是多少？】
系统：？
乔安然看到这个问号，有片刻怔然：【什么意思，功德最高的，你都不知道？】
系统：“我只是个统，不是神。”
乔安然暗笑：【那你能读出来的最高功德者是多少？】
系统：“。”
看着这个数值，乔安然再次沉默了。
跟这个数字比起来，自己那四位数的功德，真就少得可怜。
难怪系统回答自己那个问题时，会有短暂沉默。
微微一顿，她又问：【那，我能看到别人的私密信息吗？像我这个人面板一样的。】
系统：“努力。”
乔安然看明白了，暂时看不到。
她又问：“那你能看到功德最低的是多少？”
系统：“-。”
乔安然，很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在中间偏上。
【功德和功德值的差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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