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师傅被两面夹击,一时间手忙脚乱,身上被利爪抓出无数伤口,又被红光灼得焦黑,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黑色的血液不断流淌,将地面染成一片漆黑。
鬼师傅在佐助的红光与鸣人的利爪下左支右绌,愤怒的发出一声吼叫,它周身煞气如沸腾的黑水翻涌,体表裂开的伤口中钻出密密麻麻的触手,身形骤然暴涨至2倍之多。
它一巴掌拍碎半截承重柱,碎石如雨坠落,鸣人被气浪掀飞撞穿墙壁,佐助的红光轰在它新长出的鳞甲上,只留下焦黑的浅痕。
鬼师傅周身翻涌的气息诡谲异常 —— 森冷阴气裹挟着煞气,还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香火味。如同被亵渎的庙宇里凝结的邪祟,暴虐气息还带着一丝鬼王的威压。
张启也坐不住了,阴魂幡猎猎作响间显出身形。鬼师傅瞥见幡面流转的幽冥符文,猩红瞳孔猛地收缩,这眼前的人和他手中的阴魂幡,对他有着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残存的理智告诉它快逃。
"想逃?" 张启手成剑指指向鬼师傅,鬼师傅刚转身,胸口便绽开脸盆大的空洞,阴气、煞气还有香火喷涌而出,它发出凄厉的惨叫。
阴魂幡也涌出一道道黢黑的阴气,将怪物拽向幡面,怪物的触手疯狂抓挠地面却只留下深深沟壑。随着最后一缕黑雾没入幡中,阴魂幡归于平静。
解决了怪物,张启缓步走出楼外。暮色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挺拔修长,周身不见丝毫狼狈,连衣角都未沾染半点血污。
火哥和金龙师握着法器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喉结上下滚动 —— 刚刚战斗动静,他们几人在外面可是听的胆战心惊的,而眼前这人却像全然置身事外。佳敏攥着衣角的手指发白,望着张启从容不迫的背影,三人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难以掩饰的震撼与敬畏。
“启哥……” 佳敏绞着衣角,声音像受惊的小鹿般怯生生的,“我这经常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话音刚落,火哥和金龙师便同时向前半步,两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是想将佳敏收为传人。
张启的目光在佳敏身上停留片刻,“你时不时能看见常人不见之物,应是他们口中带天命的人。” 他忽然侧身,指向火哥和金龙师,“去拜个师傅,跟着学些本事,往后也好护住自己。”
火哥和金龙师两人同时朝佳敏露出和善笑容,几乎异口同声:“丫头,随我学保准没错!”
张启见两人模样,此时仙神不显,就连地府门户也关了不能进入,目光如炬地扫过二人:“你们如今施术时,可还能感受到神意牵引?”
两人面色骤变,金龙师嘴唇也微微发颤。火哥深吸一口气,艰难地点头:“是的,前几年还能引来一丝神意,现在……” 他声音渐弱,眼中满是疲惫与不甘,“每次做法都感觉有层屏障,钟馗神像连灵光都黯淡了。”
张启沉默片刻,他知道,如今庙中神像残留的一丝神意,全靠信徒香火供奉维系,稍有懈怠,便会彻底消散。而这些修行者,天地灵气稀薄,往后的路,怕是愈发难走了。
翌日晌午,翡翠轩饭店的水晶吊灯将包厢照得恍若白昼,波斯地毯上的暗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张启斜倚着酸枝木太师椅,指节叩击扶手的节奏不紧不慢,火哥与金龙师局促地并坐在侧。
镇长赔笑着转动翡翠扳指,将金门高粱酒斟满十二盏:“张先生大展神威,我镇得以安宁,几位商界贤达特意设宴致谢。”
三位富商依次起身,鳄鱼皮公文包内滑出瑞士银行本票,金表在推杯换盏间折射冷光。为首的地产商将檀木匣推过转盘,匣内羊脂玉貔貅泛着温润光泽:“诚邀先生担任新楼盘风水顾问,这只是小小心意......”
张启指尖摩挲着青瓷茶盏,忽然轻笑出声,惊得满座举盏的动作同时凝滞:"其实我知道各位的心思,不过我这人闲散惯了,喜欢到处走,也不会在台湾停留多久。"
他放下茶盏,瓷器与红木桌面相触的轻响,却似重锤砸在众人心里,"不过要是我还在台湾,诸位若真有难处,我不会袖手。"
"风水一道,我涉猎不深。" 张启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家常,随手一翻,几张符纸已捏在指间 —— 那是前些日子在香港从钟发白等人那里顺来的。
他指尖轻捻符角,纸页间隐约泛起淡金纹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要是寻常妖邪,你不去招惹它,它也不会来招惹你。平日里多做善事,胸中存一股浩然正气,什么魑魅魍魉,见了都得绕道走。"
说着,张启将符纸分递给富商与贵妇,纸面上朱砂绘制的符文突然微微发烫:"这护身符可镇宅辟邪,但终究是外物。若是心术不正,任谁也保不住。"
几人见张启手中凭空出现的符纸,好一手空手变物的奇术,眼中俱是震惊之色。在座的人看向张启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与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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