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兄弟三人齐心,又饮了一碗。
“二弟辛苦,且不谈任务可成,今日定当先醉为乐!”
“大哥......”童飞神情沮丧。
对于钱多多而言,能否请得来童渊,已经无所谓。此番只要兄弟三人团聚便可。
钱多多抿嘴一笑。
“如此沮丧,岂是二弟性格,莫不是一路让娘们给收拾了不成?今日我等二人当齐心协力,定然要好好收拾一番三弟才是。若能灌倒三弟,赏得十日春宵快活,如何?”
这家伙,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听闻此事,立马精神抖擞起来,满脸胡吹道:“大哥如此豪情,小弟岂能伤了雅兴。今日不在假装,童某不装了,明说了便是。”
“二弟莫非请得前辈出山?”
童飞依旧摇了摇头,满脸沮丧。
此乃心病?
“唉.....可惜童某这番苦心,差点被自家亲爹给当做不孝子孙给灭了口。”
“嗯......?二弟如此说来,定有下文。此番与二弟打赌如何?此刻童老前辈定然已入了山寨,是与不是?”
“唉.....没意思。大哥说话总把人猜透,不让人波涛汹涌一番,实乃无趣。既然大哥已经猜晓,童某便不再向大哥邀请得功劳,只求大哥赔三弟美上一碗如何?”
“如此?”
“当是如此!”
钱多多清脆一笑。
“老板,再来三坛美酒,今日兄弟三人,彻饮而谈,抵足而眠!”随即,便端起一碗美酒,灌得满襟湿透。
武安国略显尴尬。
“大哥.....”
“三弟,瞅着干啥,有此大哥,命当如何?”
童飞开了满坛同饮。
武安国满脸疑惑,今日莫不要被两位哥哥喝得糊涂,到底何人才是酒中霸主?
他摇了摇头,左右溜了溜眼珠子,端起酒坛,一饮而尽。
酒,自当要喝得痛快。可事情还是得提前嘱咐。
钱多多叫来了老板。
“汝,可否帮得钱某一忙,出了邯郸城,直接往北走,寻得郑老踪迹,让他明日送得十车红薯来此客栈,钱某自当重谢。”
老板客气道:“何须小人亲自前往,早些时日,郑老便在客栈留下五名好汉在客栈充当小二。一则,为维护客栈治安,二则,是替先生跑腿之用。”
只见客栈老板一声呼喊,五个店小二齐身而来。
“先生有事吩咐。”老板话罢,便退出大厅,朝后厨走去。
郑玄果真是位高人,考虑事情未雨绸缪。今日之举,让钱多多心中踏实。
事过顺畅,必有大忧。
钱多多忧虑之事,并非郑玄忠与不忠,更在郑玄如此年纪,几年过后,何人能继?何人又能如此省心?
望这五人之中,却有一人似觉眼熟。
钱多多招呼着,强定心神,扭动天地旋转之聚焦于眼门(喝高也),强忍翻江倒海之涌于咽喉(欲吐也)。
如此找不到北的昏乱感,让他忍不住暗语:妈呀,喝高了!
“汝是何人,为何如此面熟?”
“小人名叫郑小同。”
“汝也姓郑?与那郑老是何关系?”
郑小同呵呵一笑道:“先生莫不记得张老爷府中的小童乎?”
哎妈呀!小舅子?
“好汉莫非嫣儿之弟乎?”
郑小同点了点头。
“先生好眼力,小人正是郑玄之孙。今番来到此处,正是爷爷的安排,先生请放心,我等五人乃是爷爷精选之人,十分之忠心,大可信之。”
童飞哈哈一乐。
“原来是大哥【内弟】,岂有不信之理。怪不童飞见得兄弟如此美貌俊朗,足有童某年轻时候的八成俊美。日后你姐要是嫁了大哥,童某便是小兄弟大哥,定然教得百般武艺于小兄弟,保得大哥之安全。”
郑小同呵呵一乐。
“大哥好意,小同心领。小同不想习武,只想以先生为榜样,精学工农,造福于百姓。”
“好小子,有志气!学武有啥好处。回去把武安哥哥教你的那套功夫练熟了,足可自保。不要听得你童飞哥哥瞎说,能有他那番资质之人,绝对是万中无一,如此练武奇才,我看你小子还差点意思。”
闻得郑小同之言,钱多多突然心中大喜。方才正忧虑郑老西去之后,何人能替之。今观其孙子志向和眼神,亦是万中挑一的工、农奇才!
当然,这番送信的任务,定当要交给郑小同。
如此之后,钱多多方才再无犹豫,这便兴致大起,伙同兄弟三人,嗨得胜过神仙!
虽说酒乃兴奋之泉,亦是悔恨之源。
次日,钱多多坐起身来,甩了甩沉重、胀痛的【二货头】,满脸嫌弃、自悔道:何故要喝的如此醉意?
情到,义到,酒不可不到。休息半日,酒醒后,便又是一条好汉。
于是,他便选择了继续萎缩在被窝之中--躺平。
待到黄昏之时,这才睡得个自然醒。无有要紧之事,却无人敢前往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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