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秦家,楚今禾心里还是不舒服。
“这外人看着光荣又体面的地方,不知道藏污纳垢了多少年 。”
秦昭西从身后抱住她,“我们很快就要离开。”
“嗯。”
这一次回来,能为民除害,将金连祥提前十几年绳之以法也算是没有白来。
秦昭西又说起另一件事情,“我托人去查了,你那个好二叔家的大儿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县里木材厂的工人,跟他一起进去的还有我那个便宜舅舅任富贵的大儿子。”
说着给楚今禾使了个眼色。
楚今禾冷笑一声,“任月菊和秦昭东还真是大手笔啊 ,直接给他解决了一个工人职位。
我还以为最多是给一些钱呢,也不对,给职位太扎眼了,想必任月菊和秦昭东也不傻肯定能想到这一层。”
说到这里两人都笑了,楚今禾道:“看来我那好二叔,还真是有几把刷子啊,我猜他手里肯定有那件事情的相关证据。”
秦昭西点头,“工作的事情是九月份解决的。”
“九月份?”楚今禾惊讶道,“那岂不是说我八月份前脚来找你,后脚他就迫不及待的找任月菊要工作了。
之前没有要,是因为我一直在老家,害怕我们起疑。”
“应该是这样。”
秦昭西低声道,“都是实在亲戚,秦跃武生病了,你二叔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再说了你二叔家大儿子楚耀宗的工作解决了,二儿子楚耀祖的工作还没有落听呢 !那孩子今年多大了?”
楚今禾也明白了秦昭西的意思,“今年17 ,前两年初中毕业就在家里待着,工分挣得比小脚老太太还少,整天偷鸡摸狗的,是该解决工作问题了,哪里的工作有京城的好呢。”
只能说,再次感谢秦跃武,病的太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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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飞飒那边的调查很顺利的进行。
因为本身金连祥也没有什么反侦察意识。
所以调查取证并不困难。
但是出于保护王菱的考虑,庞飞飒带着人突击了秦昭西举报的赌场窝点,把金连祥在当场拿下了。
消息通知到单位,金连祥的领导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金连祥自从入厂以来,就拜托他把我爹是谁谁谁挂在嘴边上。
让他干活那是百般都使唤不动,有个好处,那是冲在第一个。
整个车间就没有喜欢他的人 。
车间主任喊来金连祥的师傅,将这事儿说了。
却不想老师傅连一扭,“主任,这事您可别跟我说,我老牛没那个本事做他高干子弟的师傅。”
老牛师傅走了,身边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说道:“主任,您可别找牛师傅了,之前牛师傅看金连祥的活儿干得不好,批评他,结果您猜怎么着?
那金连祥啊直接跟牛师傅说,你他娘的算老几啊,你还真当我来车间是干这脏兮兮的工人的?还说啊 让牛师傅自己识趣点。”
车间主任 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知道金连祥的出身不一般,当初来厂里的时候就有人打招呼了,所以他特意的让牛师傅带他,要知道牛师傅那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厂里的技术大拿,就连厂长书记见了都得递烟的人物。
这他娘的,这他娘的。
车间主任也不说话了,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
“喂,秦营长吗,金连祥赌博被抓了个正着,现在在局子里,我们单位现在加班加点干生产呢,抽不出人手来去公安局领人,你是他哥哥,你去吧。”
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独留下秦昭东一个人在电话跟前风中凌乱。
旁边通讯处的小战士听到了电话的内容,看了眼秦昭东。
秦营长的父亲是秦师长,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也都知道秦师长前两天病倒了,这不是秦营长前些天一直在请假,今天刚回到营地上班,咋又遇到这事儿?
而风中凌乱的秦昭东在心里狠狠地骂着金连祥。
知道这个小弟弟没有出息,但是秦昭东也没有想到他能干出赌博这样的事情来啊 。
不行,千万不能让爸爸知道,否则的话,真的能把爸爸给气死。
秦昭东牙咬的咯咯作响。
这该死的小子,不知道现在正是在关键时候吗?
本来爸爸就对他们有所不满,秦昭西两口子又在虎视眈眈,这时候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是自己把把柄往秦昭西手上递吗?
咬牙给秦虹英打了个电话,姐弟两人一起在公安局跟前见了面。
秦虹英对秦昭东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
秦昭东只觉得最近怎么试试都不顺。
耐着性子说道:“大姐,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听我说。
你想想你和姐夫到今天这一步靠的是谁,不还是爸爸?
现在爸爸这样……你要知道,爸爸活着和爸爸死了对我们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情形,所以你千万不能再气爸爸了。”
秦虹英也知道是这个道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秦昭东见状继续说道,“还有秦昭西那野种现在也虎视眈眈的,小弟又闯出祸来了,我们姐弟三人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千万 不能内讧,要不就让秦昭西捡了大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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