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MP-2的机关炮擦伤两辆犀牛坦克的侧装甲,炮塔转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略显迟缓。
但印度军伤亡远超敌方,犀牛坦克们的125毫米炮弹洞穿五辆T-72,爆炸的火球吞噬装甲,炮塔被掀飞,摔进水沟,燃油泄漏引发熊熊烈焰。
三辆BMP-2被灰熊坦克的105毫米主炮击毁,车体断裂,碎片散落稻田,车内士兵的惨叫戛然而止。
步兵工事被全地形突击车的机枪火力压制,沙袋被打得四分五裂,机枪手胸口中弹,鲜血喷涌,瘫倒在泥泞中。
维拉迪摩站在指挥车顶,望远镜中映着战场的混乱,有些意兴阑珊。在他眼里印度这片土地上第一次坦克会战规模未免太过潦草,他心目中的坦克会战的规模至少要是库尔斯克那种。
但维拉迪摩将军很快调整好心态迅速通过无线电调整战术:“犀牛坦克正面突击,用正面装甲硬抗火力!灰熊坦克分两路,侧翼包抄!全地形突击车后撤,远程火力支援!”
犀牛坦克如移动堡垒,厚重的装甲硬顶着T-72的炮火,履带碾过稻田,125毫米滑膛炮接连开火,每一发炮弹都精准命中印度坦克的车体与炮塔,爆炸的火光接连升腾,田野化为火海。
灰熊坦克则凭借机动性,从左右两翼疾速迂回,105毫米主炮点射残存的BMP-2,炮弹撕裂车体,燃油爆炸将周围的稻田点燃,火光映红夜空。
印度军的阵型被彻底切割,坦克手忙脚乱,炮火渐弱,步兵工事被火力压得抬不起头。
全地形突击车后撤至田野边缘,车载12.7毫米机枪与火箭筒喷出密集火力,子弹如暴雨般扫向工事,火箭弹炸碎沙袋,工事内的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残肢飞溅,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上校站在营地内,眼睁睁看着装甲部队节节败退,七辆T-72化为废铁,BMP-2全军覆没,工事被打得七零八落,沙袋散落一地,机枪哑火,士兵们蜷缩在泥泞中瑟瑟发抖。
他的喉咙干涩,心如刀绞,耳边充斥着部下的惊呼与爆炸的轰鸣。一名满脸油污的副官跌跌撞撞跑来,军帽早已丢失,声音颤抖:“上校!装甲部队完了!工事也守不住了!再打下去,我们全得死在这儿!”
上校狠狠瞪了他一眼,牙关紧咬,低吼:“稳住!还有坦克,给我反击!”
可话音未落,又一发犀牛坦克的炮弹呼啸而至,击中侧翼的T-72,爆炸的冲击波掀起数米高的泥土,炮塔被炸飞,摔进远处的水沟,冒着黑烟。
副官踉跄后退,眼中满是绝望,低声喃喃:“这不是仗……这是屠杀……”
上校的目光扫过田野,残存的T-72仅剩十余辆,步兵工事被火力撕裂,士兵或倒在血泊中,或蜷缩在泥泞里,士气已跌至谷底。
维拉迪摩的战术如精密的绞肉机,犀牛坦克的正面碾压摧毁了装甲核心,灰熊坦克的侧翼包抄断绝了机动空间,全地形突击车的火力将步兵死死钉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敌军的装备与指挥远超己方,继续抵抗只是徒增伤亡。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多年戎马生涯的骄傲在此刻化为无奈。
他猛地举起无线电对讲机,切换到明线频道,声音低沉却坚定,带着一丝沙哑与颤抖:“这里是城西营地指挥官,印度军第22步兵师残部……我代表全体官兵,向敌军指挥官请求停火……我们……我们愿意投降……”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田野上的枪声与炮火似乎顿了一瞬,残存的士兵抬起头,眼中混杂着震惊、释然与屈辱。
副官愣在原地,嘴唇颤抖,低声道:“上校,这……”
上校摆手打断,疲惫地闭上眼,缓缓摘下军帽,灰白的头发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低声道:“够了……再打下去,兄弟们一个都回不去了。”
维拉迪摩的指挥车内,通讯兵迅速转来印度军的明线信号。维拉迪摩放下望远镜,吐出一口雪茄烟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投降?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他按下通讯器,语气轻松:“全军停止射击,接受敌军投降。灰熊坦克保持警戒,犀牛坦克封锁退路,全地形突击车监视俘虏。任何人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坦克的炮口缓缓下垂,机枪火力停歇,田野上的火光映照出印度士兵放下武器的身影。他们从工事后踉跄走出,双手高举,军服沾满泥泞与血迹,眼神空洞而绝望,步履沉重地走向敌军阵线。
上校走到坦克旁,回头调转目光,胡布立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城内的居民在枪炮声中瑟瑟发抖,火光勾勒出战败的阴影,仿佛在无声诉说这场战斗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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