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的矛头突然都指向了墨燃。
阿初的爸爸,在这里面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压得苏酒酒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我从麒麟禁地放出来以后,才知道你被星际联盟判罚,终身流放副兽星废土城。”
墨即深缓缓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
他坐在那里,揉了揉自己的双腿,似乎想要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但那难以掩饰的眉眼间的疲惫却依旧清晰可见。
“我派了影子卫护送你安全到达废土,废土城动荡不已,便让陌山和海河一直跟着你。”
墨即深的话语平静而坚定,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之后的事情,苏雪洛知道,我派她去废土城监视你,保护着你不让你死。”
苏酒酒敏锐地察觉到,当墨即深提到陌山和海河时,阿初的眼神明显一颤。
这是被墨即深说中了吗?
这细微的变化让苏酒酒心生疑虑,她不禁想知道墨即深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实在是太刺激了。
苏雪洛也同样感到惊讶,清冷的面容带着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坐着的身影:
“5 号,6 号是你的影子卫?墨即深,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东西?”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显然对墨即深的隐瞒行为感到不满。
面对苏雪洛的质问,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他这些年来在主兽星上深耕细作,都未能查到那伙人的踪迹,将小初牵扯进去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墨即深的目光缓缓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墨即初,轻声说道:“你现在能将我解开了吗?小初。”
“陌山和海河是你的人?”
墨即初想到了当初被流放在废土城的时候,被蒋叔捡到看来不是巧合,或许其中是有5号和6号的手笔在里面。
想到5号,6号后来通过军功来到他的身边,墨即初还以为真的是遇到了良将。
他立刻呼叫了5号和6号过来,然后抬头静静看着墨即深。
这么些年,自从妈妈死了以后,他无数次都想质问这位他曾经当成偶像的哥哥,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为什么明明他已经是8级兽人了,他却不救他们的妈妈。
即使墨即深说得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可墨即初心里那团仇恨,就这么散了。
“你为什么不将一切都告诉我?”
“告诉你能做什么?那人和霜姨几乎一模一样,她没有任何的破绽,我放火杀她的时候,她才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死得时候都和霜姨没有任何的区别。”
苏酒酒发现,墨即深只有在说到霜羽的时候,才会情绪有波动。
说完之后,他也沉默了很久,甚至露出了一抹自嘲:
“或许我杀了真的霜姨,也说不定。”
苏酒酒觉得说出来了就好,都长了嘴,事情就好办了,至少墨即深不是敌人那一挂的。
“姐夫,你在哪里见到姐姐身上的这种伤痕。”
苏酒酒想确定,那些寄生物到了主兽星已经多少年了。
苏雪洛再次听到了苏酒酒叫姐夫,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思虑。
他和首长的误会解开以后,迎接她的怒火可不轻,本以为这朵恶毒的高岭之花,就栽在这里了,谁知道小丑却是她自己。
苏雪洛思考着怎么才能避开这次的毒打,默默地往旁边退了退。
墨即深的眼神,直直地落在了墨即初的身上。
“在小初的身上,霜姨说他病了,将他带去了墨家的私人医院,不许任何人探视。”
“可是你还是去了?”
墨即深没有否认。
墨即初对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印象,妈妈死得那一年,他的记忆模糊不清,他一直以为是悲伤过度,大脑不愿意想起,想来那个时候是被人做了手脚。
“小初生病的时候,喜欢吃雪桃罐头,可这东西稀罕的很,到了麒麟城我也只得了一罐,便偷摸着送了过去。”
墨即深想到了那天的情况,还是觉得心里一片冰凉。
“我看到霜姨将阿初丢在了一间冰冷的房间里面,他的身后趴覆着一层血膜。”
“所以你将那间医院给烧了?”
苏酒酒心里一颤,她的眼前几乎浮现了当年的墨即深有多煎熬,才放下的那把火。
“医院起了大火,混乱之中,也让我将小初救了出来,他身上的那血膜不知了去向,像是我的幻觉一样,可他衣服上的一个个小血洞,又告诉我不是假的。”
墨即初的表情难看的,叫苏酒酒心里都不好受。
“普通的火可烧不了这些血皮子。”
苏酒酒看着墨即深,想知道他用的什么火。
“朱雀真火。”
墨即初出了声,声音带着丝丝难受,替墨即深解答了苏酒酒的疑问,他究竟放得什么火。
“他的母亲是朱雀族的,朱雀族的晶核含有真火之力........”
“小初,别说了。”
墨即深打断了墨即初的科普,指着他的腿,“先将我放开。”
墨即初没有再犹豫,拿起剩下的缓解剂,扎进了大哥的腿上。
墨即深没有再开口,而是轻轻揉着失去知觉的腿。
敲门声传来。
金属门被打开,5号6号,看到里面这么些人,头皮一紧,大约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首长,你叫我们俩,是有什么任务吗?”
“你们是我哥的影子卫?”
听到墨即初的声音,5号,6号立刻单腿跪了下来,“我们护送老大到了废土的时候,就已经是自由身,这6年跟着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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