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说:“一个人的好坏不能凭感觉去判定,因为有可能会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也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就会失去了主观性。好与坏也从来都是相对的,这个世界上也从来没有过绝对的好与坏,好人可以觉得自己是好人,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坏人都觉得自己是坏人,所以理智上的认知与现实里的认识是两回事。如果您让我自己去评价自己是好还是坏,这似乎是让我为难了。
肖正岩喝了一口茶说:你们两个年轻人以后想怎么做自己做决定,我也不想管了。不过这个孩子确实是从小就没吃过苦,脾气也任性,以后可能要让你受点委屈了。”
赵达知道,这就是一句客气话,你要是真的当实话听了,那么脾气不好的又何止是一个人?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结果直接被发送大西南,那么现在还敢顶着说吗?只能是挑好话说,而且还必须是都知道的好话:“没有,我觉得她脾气很好,特别是在一些创意方面,经常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这也是我最欣赏她的地方。”
肖正岩点点头:“这件事你们就自己做决定吧,最近几天先不用着急工作,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下礼拜到政法委报到就行了。先把工作的问题落实了,调动工作的事过段时间再说,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赵达:“我刚回来,也没什么事要处理,一切都听从书记安排。”
肖静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不过眼睛里闪烁的光芒,表明她此时的心里非常高兴。
过了一会肖正岩就到书房去了,赵达小声说:“看来你这边的问题已经解决一大半了。我是不是就通过了?就没有问题了?”
肖静然眉头轻挑,笑着说:“看来是这样的,有来言,有去语,好像那句话都没掉到地上,就像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彼此互补也应该彼此成就。
赵达听着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有点恍惚,看着她的眼睛说:“完整的诗词应该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肖静然:“就是这个意思,你怎么知道的?我都不记得在哪本书看过的了。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能写下来吗?我喜欢这样的词!就当是你给我的承诺了!”
赵达:“这只是一首词,我有一首更好的承诺给你,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要你愿意,我必真心实意。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你的未来我必将奉陪到底!荣辱与共、生死必相依!”
两人一起走进书房,肖正岩正在看书,看到两人进来问肖静然:“你不是不喜欢进我书房里的味道吗?怎么这次进来了?”
肖静然:“你以为我想来?赵达要写一首诗,所以暂时借用一下,你没意见吧?”
肖正岩没多说,而是起身让开座位,走到一边看着两人在书桌上忙活。赵达冲肖正岩歉意地笑了一下,走到桌子旁边倒出一点墨水,肖静然拿过一张纸平铺在桌子上,赵达拿起毛笔用楷书写下了这首《诗经》里的诗句,十六个字字字工整,笔锋有力,落款繁体字赵达,东国992年七月。
肖正岩不由得抬眼多看了一下这几行字说道:“过几天你和小然一起去一趟中都,我朋友的女儿新开了一间茶楼马上就要开业了,我最近很忙没时间过去,你和小然就代表我去吧。”
肖静然:“你是说林舒影吧?去年我们见过面,她还想让我住到她家里呢?可是我早上要早起练嗓子,怕影响他们休息,就没有去。她前段时间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我那段时间忙,也没说去不去,她们的茶楼这么快就要开业了?”
肖正岩:“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这么上心过?你跟她应该是同岁,你们几个可能更有话说,我就不去了,你俩代表就行了,她爸妈那边也不用多说,我们之间的心里都有数。”
肖静然:我现在也很忙,马上啤酒节的活动就要重新布置,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肖正岩:做任何事也不差这两天,而且如果什么事都需要你亲力亲为,那就还是别干了,干脆回家种地去吧!
赵达明白,这几句话就是在自己和肖静然交往这件事上已经认可自己了,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陪着去,代表他去,而后面不让她亲力亲为的意思就是要学会做一个管理者,而不是打工人!于是就说道:“茶楼开业,那我们该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呢?”
肖正岩摆摆手说:“不用那么麻烦,随便一点,你们看着办就行。”
赵达知道这一个“看着办”哪有那么简单?“看着办”这三个字是对自己的信任更是考验,办好了皆大欢喜,办不好那就是态度问题了!
“随便”的背后更是一个不能胡乱猜测的深潭,要是自己真随便了,那别人也就可以随便了,自己不随便了,别人又怎么能随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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