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兴灵关古道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地蜿蜒在这片广袤而古老的土地上。它是南方丝绸之路的重要组成部分,历经千年风雨,见证了无数商贸往来和文化交流的繁荣与沧桑。岁月如同一辆无情的马车,在石板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辙印。灵关这座平日里宁静的小场镇突然被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许多战马如潮汐般汇聚于此,马蹄声哒哒作响,仿佛是大地的心跳,震撼着人们的耳膜。这些战马的到来,让原本宁静的小镇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肩负着警卫重任的妇女团刘团长不敢有半点马虎,她深知此次会议的重要性,犹如泰山之重。尽管部队早已深陷困境,每天仅靠两顿稀饭艰难地维持生计,身体的疲惫和饥饿就像恶魔一样如影随形,但她仍旧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腰挎短枪,犹如钢铁斗士一般,带领着战士们在镇中巡逻。目光所及之处,灵关小学宛如一座知识的灯塔映入眼帘,她环顾四周,见一切安然无恙,便迈步向小学走去。
踏入校园,贺老师正在给天真烂漫的小学生们上课,她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贺老师讲述中国地大物博的故事,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与随后进来的肖英险些撞个正着,肖英彬彬有礼地敬了个礼,如一棵笔直的白杨:“团长,您是在执行任务吗?”刘团长微微颔首,感慨地说:“我听到那清脆悦耳的读书声,真是好生羡慕那些能坐在桌子前安心读书的孩子们啊。”
“团长放心,革命成功了,你的孩子都会读很多书的。”肖英信心满满地憧憬着,刘团长点点头:“是的,老师还在上课。你要找老师吗?”肖英点头示意对的,嘴里却说:“那我等等,这位贺老师是没有公开身份的党员,他们席校长半年前送一位中央首长去山城到上海,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们哥在川军24军里面当营长,跟我们红军队伍保持一天的路程距离,还经常给我们放水,留点东西下来。以后肯定还是我们的朋友。雄主席派我来跟这位贺老师商量下,如果我们撤离这里了,她下一步的工作怎么做?”“我们会撤离这里吗?”肖英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看这形势不利于我们,周围都是敌人,关键是这地方太冷,没有粮食,怎么待嘛?听雄主席说,好像中央又来电令了,还是要我们北上。”
“早点北上好,免得这样吃不饱。”刘团长急迫地说。“是啊,我听说前线作战部队很多人现在都愿意北上了,都在做准备,这次的灵关会议,都只有军级首长们参加,十有八九就是研究北上的。”肖英分析道。
刘团长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警惕,她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她的身影在镇中穿梭,给人一种沉稳而可靠的感觉。刘团长还在陆续前来开会的军长、政委们中间,仔细搜寻于军长的身影,参会的人全都进了会场,她却还没有看到于军长的到来,心中不禁倍感纳闷。于军长一直是方面军主力军的重要将领,这样重要的会议,他怎么会不来?为什么缺席?这个疑问在刘团长的心中挥之不去。她很清楚这是继任家坝政治会议之后的又一次重要军事会议,只有军级首长才奉命参会。
任家坝会议犹如一座高耸入云的灯塔,已然高高擎起了中央开展抗日救国运动的旗帜,各个单位恰似那温暖的春风,将其迅速而广泛地传扬开来,采取了一系列精彩纷呈、别出心裁的宣传方式。抗日救国的理念恰如那熊熊燃烧的燎原之火,在部队中点燃了战士们的满腔热血与澎湃激情。就在这困难重重之际,部队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艰难险阻。中央军薛岳部的二十个团就像一群凶猛的饿虎,张牙舞爪地扑向红军,对红军形成了泰山压卵之势的强大进攻态势;刘湘川军也在一旁如阴险狡诈的豺狼,恶狠狠地盯着红军,不断地吞噬着红军的生存空间。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灾荒如恶魔般狂风如猛兽般肆虐着大地,粮食的极度匮乏让战士们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他们每天只能依靠那清汤寡水的稀粥来勉强维持生命,那稀粥就像清水一样,几乎没有任何营养可言。战士们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下,如残花般日渐凋零,原本强壮的体魄也变得越来越虚弱。由于缺乏足够的食物,部队的战斗力受到了严重影响。战士们的体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就像那断了弦的琴一样,无法再弹奏出激昂的旋律。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缓,反应也变得迟钝,在战场上的表现自然也大打折扣。
寒风如凌厉的鞭子般呼啸着,无情地抽打在战士们的身上。这寒冷的天气不仅让他们的身体备受煎熬,更给疾病的传播提供了温床。疾病如瘟疫般在部队中悄然蔓延,一个接一个的战士被病魔击倒。伤病员的数量如潮水般不断增多,给原本就紧张的医疗资源带来了巨大压力。卫生队里,挤满了痛苦呻吟的战士。医护人员们忙碌得像陀螺一样,日夜不停地工作着,但他们的努力依然难以满足那如无底洞般的救治需求。药品和医疗器械的短缺,使得许多伤病员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只能在痛苦中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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