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以相同的节奏敲打着,时而一个人念,时而众人一起念,桌上的经书念了一半之后,法器的敲打声停了下来,李明达朗声说道:“现在是散花环节,孝子不用再跪,可以起来了!”
陈嘉航兄妹和一众陈姓孝子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陈嘉航但觉眼前黑黑的,头有些晕,一分多钟以后,才恢复了视力,头也不晕来了。
陈嘉琪和其他堂兄弟堂姐妹,一些跪在枕头上,没有枕头的,都找来一些纸钱,垫在地上,然后跪在纸钱上面,而陈嘉航坚持跪在地面上,什么也没有垫。
当人长时间跪着时,腿部肌肉处于弯曲状态,下肢静脉血管受到压迫。正常情况下,静脉负责将身体各部位的血液回流到心脏,而这种压迫会使静脉回流不畅,大量血液淤积在下肢。突然站起时,由于重力作用,血液会进一步向下半身转移,导致血压迅速下降,即出现体位性低血压。当血压降低到一定程度,脑部的供血就会不足,从而引起头晕、眼前发黑的症状。
陈嘉航感觉自己的膝盖有些疼痛,连忙走了几步,找了张凳子坐下后,揉了揉,抽出一支烟,点燃以后抽了几口,感觉好多了。
小灰灰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个竹篮,篮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纸花,花瓣剪裁得精致细腻,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李明达在棺材旁的中央站定,而小灰灰则手里捧着竹篮,站在李明达的旁边,李明达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散花散花,今日来到灵前洒。花开花落,皆是人间的牵挂。” 他边说,边从竹篮里抓起一把纸花,轻轻抛洒向空中。纸花纷纷扬扬飘落,宛如天女散花一般。
“一朵金花敬亡者,愿您去往极乐国。那里没有病痛磨,自在逍遥乐悠悠。” 随着话语,他又抓起一把粉色纸花,向着棺木的方向洒去,纸花轻轻落在棺盖上,似是带着对生者的祝福。
“二朵银花表心意,过往辛劳都忘记。一生奔波为儿女,如今安心歇一息。” 说罢,他手中的蓝色纸花飘向灵堂四周,引得周围观看的人纷纷微微侧身避让,张婶避让不及,跌向后面一个年轻后生,那年轻后生少年心性,趁机揽住张婶。
张婶原名叫张艳,在村中虽然辈分较大,但是,实际年龄却不大,也就是三十二三岁,,如果不知道她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而且平时注重保养,所以,不知道她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
张婶被这一撞,身子前倾,原本整齐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下来,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却意外添了几分风情。她今天身着一件深蓝色的碎花布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依旧丰腴的身材曲线,那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更增添了几分韵味。
她的脸蛋圆润,皮肤却还透着几分细腻,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眼睛不大,但眼眸明亮而有神,此刻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嗔怒,恰似秋水含波,更添妩媚。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即便带着些许不满的神情,却也难掩嘴角边若隐若现的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想必更加动人。
她的嘴唇不点而朱,微微嘟起时,带着一丝娇憨。她被人从后揽住,能感觉到那身后之人炽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来的温度,这让她的耳根微微泛红。
张艳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趁机抱住,又羞又恼,就要发作,抬头却看见抱着她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后生,顿时,原本上扬的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那即将喷发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慌乱中竟有了一丝别样的悸动。原本因恼怒而涨红的脸,此刻泛起的红晕却多了几分娇羞。她偷眼打量着眼前的后生,只见他身形高大壮实,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生活的所有重担。那紧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物,似乎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张艳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后生那张年轻朝气的脸上。他的皮肤黝黑,透着健康的色泽,浓眉下的双眼明亮而有神,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这张充满活力的脸,在灵堂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迷人。
张艳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想着自己这些年,在生活的琐碎中摸爬滚打,丈夫常年在外,自己独守空房,日子过得平淡又乏味。眼前这个年轻后生的出现,就像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大胆的念头,要是能和这样的后生有点什么,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也算是给这枯燥的生活添点色彩。
这么想着,张艳刚刚抬起准备打人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落下,轻轻拍了拍后生的肩膀,娇嗔道:“嘉禹,你这孩子,吓我一跳!” 声音不自觉地放柔,语气里全然没了刚才的恼怒,反倒带着几分亲昵和暧昧。她微微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心里默默期待着后生接下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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